62、第 62 章_重生后渣夫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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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 62 章

  沈云亭未料到嘉禾会对他突袭,毫无防备地陷了进去。她太会了,也太了解他的点在哪里,热切又温柔,令他情难自已。

  他只能在她手里沉沦不醒。

  不知何时,嘉禾整个人爬到了他上面。狭小的躺椅支撑着两人的重量嘎吱作响。

  好久之后,嘉禾松开他,她笑着抿抿自己的唇,指尖揩去沈云亭微肿薄唇上的口脂。

  见沈云亭怔在那儿动不动,调笑了句:“怎么,吓着了?”

  “不。”沈云亭盯向她,“在回味。”

  “倒是不必回味,想什么时候有都有。”嘉禾笑了声,低下头继续方才对他做的事。

  她边探进他的齿关边睁开眼看着沈云亭,他正闭着眼放任她的所作所为,无比顺从应和着她每个动作。

  真讽刺,她小心翼翼捧着他的时候他对她那么残忍,她耍他玩的时候他又那么容易上钩。

  在沈云亭沉溺到最动情之时,嘉禾抽身离开,故意退他几尺远,看着他够不着的样子发笑。

  她笑着问沈云亭:“喜欢吗?”

  “喜欢。”沈云亭敛眸低声答道。

  嘉禾:“还要吗?”

  沈云亭微抿唇:“要。”

  嘉禾弯着眉毛摇了摇头:“没有了。”

  “不是想有就能有吗?”沈云亭望向她紧抿的唇。

  嘉禾抬头望了望夕阳,道:“不早了我得回府了。”

  话毕,嘉禾整理好被压皱的衣衫,步回头地朝府门走去。似依依不舍又似在勾人,沈云亭默不作声跟了上前,在她跨出府门前的那刻,试探着开口道:“明日见。”

  “明日见。”嘉禾转头朝他弯眉笑,随后消失在他眼前。

  沈云亭沉默着,伸手朝空无物地前方探去,仿佛此刻在他眼前发生的切都是幻觉。

  他垂眸密而长的眼睫微颤着,心绪纷乱,切都是他所期盼想要的,可却那么不真实。

  送走嘉禾,沈云亭回了书房,书房香炉里焚着提神的香料,沈云亭坐在书案前揉了揉眉心,翻开太子送来的文书看了起来。

  这几日他多在府中养病,然需

  他处理的繁冗政务他件也没落下。活了几辈子他都将律己勤勉刻在骨子里。

  夜渐深,沈云亭掩唇轻咳,唇色泛白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大氅。书房门外传来阵敲门声。

  沈云亭朝门望去,望见站在书房门外白子墨的身影,道了声:“进。”

  白子墨推门而入,把篮热乎薄脆的小酥饼放在他跟前,道:“你那心肝宝遣人送来的,我顺道带给你。”

  沈云亭将整篮小酥饼挪进怀中轻捧着。

  白子墨看他这副模样,无奈叹了口气,劝道:“思谦,你惯来谨慎。程姑娘先前还对你爱搭不理、副厌烦不耐道样子。可今日忽然间便对你换了副态度。多少有些不对劲。”

  沈云亭唇角微微扬了扬道:“说起来还得谢你。你骗了她,她以为我要死了,才发觉她没法不在意我。”

  白子墨笑了:“你真的信?你先前也不是没在她面前‘死’过,你见她动容过吗?思谦,连我都能看出来她不对劲,我不信你这般聪颖警觉之人会察觉不到。”

  沈云亭垂下眼帘半遮着眼睛,默了默道:“那又如何?”

  他望着篮子里的小酥饼,对白子墨轻笑声:“先生,我想傻回。”

  他聪明了两辈子,两辈子都没有能同她圆满。

  白子墨摇头:“此举无异于饮鸩止渴。”

  沈云亭回他句:“你又怎知彼之砒/霜非吾之蜜糖?”

  白子墨:“你……”

  沈云亭:“先生,我想赌回。”赌嘉禾对他是真心的。

  白子墨:“世上有多少抱着侥幸的赌徒最后都输得倾家荡产。思谦,我认识的你从来都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先生你不知道。”沈云亭道,“原本我连赌的机会都没有。”

  可现下有了。

  “呵,愿你抱得美人归。”话毕,白子墨不再多言,摇着折扇退了出去。

  沈云亭回道:“多谢先生。”

  书房门“嘎吱”下阖上,书房片静谧。

  沈云亭捻起块小酥饼欲吃,可小酥饼太酥脆,上手便碎成了几块。

  他小心翼翼地把碎掉的小酥饼拼成圆满的形状

  ,可碎掉的地方怎么也变不回原来的样子。

  他眼睫颤着,久久无言。

  其实他明白。

  沈云亭轻叹了声,收回思绪。

  第二日早天刚亮,沈云亭乘坐马车去了云胭阁。

  云胭阁主卖首饰妆品,沈云亭仔细问过李蕙,云胭阁出品的东西精致华贵,款式独特,很受女子的喜爱。

  马车停在云胭阁,沈云亭走进阁里,股香风扑面而来。

  云胭阁内,时下女子爱用的香囊球、金镶玉钏、玫瑰香粉,胭脂首饰衣饰皆有之。

  掌柜的眼尖,眼认出了门外太师府的马车,忙将云胭阁内最好的物件都找了出来,任沈云亭挑选。

  金玉耳坠、花露胭脂、点翠插梳、翡翠簪子、玫瑰香粉、南珠项链、玛瑙璎珞……

  整整选了箱子。

  带着这箱子胭脂首饰,等在了永宁侯府大门前。

  以外等整整日都无人理睬,今日嘉禾身旁的贴身婢女流月,早早地便为他开了门,迎他进了府。

  “大人里边请。”

  沈云亭环顾了圈周遭,没见平日生怕他靠近自己妹妹步的程景玄,便问:“你家大公子呢?”

  “大公子今日早便去了军营操练,不在府中。”

  怪不得他今日那么顺利便进了府。

  他总觉着今日永宁侯府人并不多。

  流月十分擅长察言观色,见沈云亭面有疑色,大概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便道:“今日是初八,永宁侯家心善,每个月初八准许府中买断了卖身契的家仆回家中与亲人相会,故此今日留在府中的都是家生子,人并不多。”

  原是如此,也就是说今日留在永宁侯府的人都是永宁侯府的老人,绝不会将他来过永宁侯府的事对外泄露半分。

  嘉禾向人隐瞒与他共处之事。沈云亭敛眸,遮住某种不安情绪。

  他同嘉禾尚未有名分,传出去未必是好事。考虑周全些也好。

  他跟着流月来到嘉禾屋前,等了会儿,抬手轻扣房门,对里头的人道:“我来了。”

  屋里传来嘉禾甜腻的声“进”字,沈云亭推门而入。

  刚跨进门槛,嘉禾伸手拽着

  他的衣袖往前拉,他整个人便顺势进了房里。

  “砰”声,房门在他进屋后紧紧关上。屋内只有他同嘉禾两人,嘉禾就站在他跟前,赤着脚散着青丝,似是刚醒不久。

  小鹿般生动水灵地眼睛直勾勾望着他,脸上还挂着抹红云:“我睡久了。”

  沈云亭心颤了颤,抿唇眸色沉沉,喉结微滚动,别过头不敢看她:“无事,多睡会儿也好,养养精神。”

  嘉禾眼底闪过丝嘲弄,前世她贪睡可是被他嫌不够勤勉。

  她笑了笑:“那我再睡会儿养养精神?”

  “嗯。”沈云亭点头,“你再睡会儿,我去前厅等你。”

  说罢沈云亭转身欲走,却被嘉禾揪住了袖子。

  她垂着双水灵的圆眼,柔柔地道:“我说笑呢,你怎么还当真。日上三竿了,再睡就成小猪仔了。我去屏风那换身衣服,你在这等我。”

  沈云亭点头应下。嘉禾赤着白皙透粉的小脚,小跑去了屏风后面。

  隔着屏风沈云亭影影绰绰望嘉禾褪下衣衫后的玲珑轮廓,她的动作极轻极缓,似蓄意勾引。

  沈云亭抬手支着额头,似乎昨日嘉禾也是这样,与他在起的时候总是若有似无地再勾着他。

  她勾着他又若即若离,偏不让他得手,似故意要让他难忍。

  终于等到嘉禾换完衣裳从屏风后出来。

  嘉禾换了身茶白长裙,走到梳妆镜前坐下,抬头瞥见梳妆台上多了只大木箱,转过头问沈云亭:“你拿过来的。”

  “嗯。”沈云亭道,“送你的。”

  他抿唇紧张:“打开看看。”

  嘉禾依言打开木箱,木箱子里垫着块红色绒布,上头整整齐齐码放着堆首饰胭脂。

  “望你喜欢。”沈云亭温声道。

  嘉禾从木箱里取出胭脂,奇怪地望向他:“你买胭脂送我?”

  他前世不喜她点胭脂。

  “嗯。”沈云亭嗓音微沉,“今后你的胭脂归我替你添,轮不到骆远。”

  嘉禾心道:哦,原来是吃醋了。

  “你不是不喜我点胭脂吗?”嘉禾故意问道,“那今后我天天在你跟前点胭脂,你受得了?”

  沈云亭神

  色正经,直言道:“你的口脂我喜。”

  他想嘉禾给了他次机会,他也该给自己次机会,从过去走出来。

  嘉禾微愣,想起昨日她留在他唇上的口脂,面色泛红,轻轻“哦”了声。

  她捧着木盒,笑得像头回收到心爱之人礼物的小姑娘,回他道:“这些东西,我都喜欢。”

  沈云亭拧着的眉心终于松懈下来,眉梢微扬,道:“你喜欢便好,等云胭阁有了新东西,我再带给你。”

  “嘉禾。”沈云亭没有拐弯抹角,也没有再别扭,所有的情绪都直接说给她听。“我会疼你的。”

  嘉禾背对着沈云亭抿紧唇,藏在袖中的手掌紧握成拳,无声冷笑声。

  “好。”她道,“我等着。”

  看看他想完什么花样。

  嘉禾对着镜中的自己将满头长发绾起,她看了眼木箱,对沈云亭笑道:“思谦,你替我挑支簪子吧。”

  沈云亭缓步走上前,从木箱里取了支润泽剔透的白玉簪,轻轻簪进她的柔软乌发中。

  嘉禾笑问:“怎么选这支?”

  “白玉养发,也可除秽。”沈云亭指尖微凉动作轻柔,“配你正好,惟愿你顺遂平安。”

  这世事事顺心,长命百岁,他默想。

  沈云亭选的簪子与她今日这身茶白相称得宜,嘉禾又从木箱里取了对白玉耳坠配上,又点了些浅浅的胭脂。

  点完胭脂,嘉禾忽问沈云亭:“思谦,我这样好看吗?”

  “好看。”沈云亭如实道。

  嘉禾拧眉:“可我觉着似乎还差了那么点。”

  沈云亭看向她:“嗯?”

  嘉禾拾起妆镜前的眉笔,递给沈云亭,扑闪着眼道:“差双情郎画的眉。”

  她有些故作娇态,沈云亭不习惯,却也立刻接过眉笔应道:“……好。”

  他坐在嘉禾身边,凑近她,抬手仔细替她描眉。他从未替人画过眉,手有些生,不停回想着前世嘉禾喜欢什么样式的眉,尽量照着她喜欢的来。

  沈云亭描得认真,手微有些颤,他凑得嘉禾很近,嘉禾凌乱的呼吸全数打在他面庞,令他心绪不宁。

  他心有些不稳,

  可嘉禾似全然不知般,又离他近了些。

  “不好画么?”她睁着无辜圆眼问,“我离近些,你会不会好画些?”

  并不会,他心道,略无措往后退,她却追着凑了上来。

  许是她不小心追得太急,他没来得及躲,唇瓣无意间蹭到了她的鼻尖。

  “滋”……有什么东西划在沈云亭心弦之上。

  她吓忙捂着被他唇瓣无意间剐蹭到的鼻子,委屈又甜腻道:“你偷亲我!”

  “我……没。”他想解释,可心出卖了他。

  沈云亭毫无遮掩直白地告诉她:“是,我很想……”

  没等他说完,嘉禾的唇如他所愿覆了上来。

  她很坏,只轻碰了下便离开了。

  沈云亭闷哼了声。

  嘉禾弯着秀眉笑问:“很想刚才那样?”

  沈云亭没答,只半睁着眼,像是在克制什么。

  嘉禾见他不答便没再问,平复了会儿,沈云亭继续替她画眉。

  他画得极其认真,似要将每根眉毛都刻画到最精细。

  “嘉禾。”沈云亭道,“往后每日起早,我替你画眉。”

  只有最亲密的夫妻才这样。

  嘉禾眯着眼意味深长笑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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