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出谋划策
中午赵养卒掀开帐篷，回来吃中饭，才一掀开帘子，就见帐篷里一下子窜出两个身影，一下子把自己裹胁在中间，绑架进了帐篷。赵养卒奇怪的看了一眼苏秦淮，有点佩服，他想如果自己腿瘸了，可一定没有这么灵活的动作。
张仪表和苏秦淮把赵养卒夹在中间阴阴的笑着，苏秦淮更是极其暧昧的把手贴在赵养卒胸膛上，蓦然间，赵养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的心一颤，一把推开两人，像一个无助的少女躲到了帐篷的一角
“你们不会想女人想疯了吧，我是男人，不要动手动脚。”
苏秦淮继续阴阴的笑，一边的张仪表砸吧砸吧嘴：“秦淮只是想看看你的心还在不在？”
“还在吗？”张仪表盯着赵养卒，嘴里却在问苏秦淮，蛮有中原县令老爷审查犯人的派头。
苏秦淮正色的摇着头：“不……不在了。”
“老实交代吧，”张仪表听到了满意的答案，他很满意自己死对头和自己的默契，“说说那个狐狸精是谁吧，竟能把赵三少爷的心在我们眼皮底下偷走了，手段超凡入圣啊。”
“老…老实交代。”
苏秦淮埋伏在这里的原因，是张仪表对自己说了发现赵养卒异常动静的缘故，拉苏秦淮来逼赵养卒亲口说出这个女孩，张仪表要确定两人是如何相知相遇想的，相交到了何种程度，只有知道这些，他才能知道怎样把赵养卒那颗被偷的心给夺回来，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出。
“吃饱了没事干了吧，”赵养卒眼神闪了闪，“别挡着我吃饭。”
见赵养卒顾左右而言他，张仪表撇了一眼苏秦淮，两人很有默契的伸出四只手，去挠赵养卒。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在反抗无果，眼泪都快笑下来的时候，赵养卒只能拜服在两个兄弟“毒辣”的手段下，有点不情愿的把那天早晨的事分享了出来，这让赵养卒有点无奈，就好像独属于他和她的秘密，不仅有第三者插脚，还有第四脚插了进来。苏秦淮开口了，他一开口，张仪表就知道要糟，果然，“李绵蛮吗，那……那不是养卒你……你未来的妻子吗？”
“我？妻子？”赵养卒傻了。
“养卒你……你不会连自己未来妻子叫……叫甚么都……都不知道吧？”苏秦淮对赵养卒的孤陋寡闻感到很遗憾，“你们俩可是很像的啊？”
赵养卒眨了眨眼，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这时听到了苏秦淮的话，愣了一下：“哪里像？我是男的，她是女的。”
“秦淮说的是遭遇，”张仪表嫌苏秦淮说话结巴，干脆接过来，“血红色的头发啊，你知道在兵戈不断的北疆，这样的异发意味着甚么吗，不详，刀兵之祸啊。李氏部落战死族人的家人，会很容易迁怒她的，不过你也别担心，比你幸运的是，李龙城不是赵首丘。”
“她是我妻子。”赵养卒突然龇牙咧嘴，笑的极其高兴。
张仪表有点无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觉得此刻的赵养卒真够傻的，一点也没有平时的聪明劲了，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张仪表的决心。
“先别急着乐，养卒，你现在头上这个赘婿可是很危险，李家的人现在还在观望，看看你得的是不是天花，所有短时间，你们应该不会再见面，我想李龙城要是知道他的宝贝孙女见了你，估摸着会直接把李氏部落迁回中原。”
赵养卒认可的点点头，他望了望张仪表，又看了看苏秦淮，期待着好兄弟能妙计百出，此刻他脑子里面只有李绵蛮三个字飞上飞下，仿佛闯入自己梦里的蝴蝶，全部的心神都被它吸引了，哪能在想出其他甚么。
“拜托了。”赵养卒紧紧的握着兄弟两人的手，“兄弟的幸福全靠你们了。”
……
这是顺帝至正七年，十二月二十日，离新春佳节只有十天的时间。
紫薇初年，茶坊酒肆中最流行的几段说书之一，除了紫薇皇朝的第一史官罗贯中的新作《三国演义》，就有其人所撰《大帝情史·情丝动》这章。每每说道这里的时候，台上说书先生们无不眉飞色舞，仿佛那后来长成的绝世倾城的女人是自己的爱妻，而台下的听众也在此时总把大把大把的的铜钱仍上台，齐声吆喝着。不少女扮男装来听书的良家大姑娘小媳妇更是瞒着家人偷跑出来，双眼一阵迷幻，她们喜欢听这段故事，畅想绝世的皇帝，在少年时，面对自己的感情懵懂不知所措，那样会让她们觉得皇帝离自己很近，可以触摸的到。而男孩子们也很憧憬，他们吆喝的最大声，梦想着拥有着像苏秦淮、张仪表这样的随从，能给自己追女孩出谋划策。
尽管后来出了很多意外，让相恋的两人颠簸流离，但是在紫薇大帝一生的回忆中，这是大帝少年时期久久难忘的少有的几段温馨记忆，不过这段大帝少年的情史在史书中记载却是寥寥数语，似乎后世的史官并不想在大帝除开功业之外，着太多笔墨。《紫薇汉书·苏秦淮、张仪表合传》中说：“顺帝七年，十二月二十，帝孤居，于雨夜初见蛮妃。时苏、张相伴，出策以慰帝之思。后，帝年十六，初入乱世，语左右曰：“我之恨，乱离也。”
而那时伊人远去，而帝初入乱世，无暇他顾，一心挣扎，离万臣驯服在他的脚下，还有十年之久。
……
接下来的几天里，赵养卒都快要发疯了，不是因为李绵蛮，而是苏秦淮和张仪表。
自从两个兄弟知道赵养卒对李绵蛮疯狂的痴迷，李绵蛮这个名字就每一分钟要在赵养卒耳边出现十几遍。张仪表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很坚定的道：“我们想出办法，一定要征服李绵蛮。”
他也不怕自己话有歧义，斗志昂扬的一塌糊涂。
而每当赵养卒走出帐篷苏秦淮偶尔也结巴的叹道：“养……养卒，又去等……等李绵蛮了啊。”
最夸张的夜里赵养卒起床的时候，突然看见灯火下苏秦淮和张仪表，他走过去，却发现两人红着眼转过头来盯着他，灯火下，两人的脸半青半绿，倒像是从阎王殿里溜出来的小鬼。这个时候，张仪表就会用阴森的声音幽幽的道：“我们正在想怎么把李绵蛮勾来呢……”
三天后，赵养卒正练枪归来，就看见自己的帐篷里到处贴的是枯叶，上面全都是李绵蛮的名字，赵养卒的耐性终于耗光了。
“你们有完没完啊，我怕李绵蛮还没有被你们偷出来，我自己就要见阎王了。”说完，赵养卒还不解气，恶狠狠的道：“见阎王的时候，我一定把你们俩带上，反正看你们整日里鬼鬼祟祟的样子，也离死不远了。”
苏秦淮和张仪表相视一笑，他们一起扑上前，三人勾肩搭背的，一看就没有好事。
“别急别急，”张仪表贼笑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不过这是值得的，现在就给你看看我们的战果。”
“嗯？”赵养卒看着两人兴奋的几乎发颤的样子，似乎比自己这个当事人还激动，他有点奇奇怪怪的低声问：“给人出谋划策这种事，可以让人如此兴奋的吗？”
“秦淮，去，把我们的战果拿出来。”张仪表没理他，激动的差点唱起来，他挥了挥手，气势磅礴。
“喏！”苏秦淮应了一声，不知从哪个拐角处抖出一张地图，那地图上标着各种各样的点，不知怎么的，赵养卒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是李家营地的地图。”张仪表得意的指着自己和苏秦淮的脑袋，“我和秦淮脑里各记一半，这三天都在还原这幅地图，现在出来了，八九不离十。”
“佩服，”赵养卒哑然的竖起了大拇指，“两位都是有做大盗的潜质。”
张仪表也不谦虚，拿起一根碳笔，就在其中一个点上划了个圈，“我去过李绵蛮的香闺，那是是去质问叶阑珊的，看，这就是李绵蛮的小帐篷了，我们最终的目标点。”
苏秦淮眼神明亮的道：“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有了这份地图，我们就知道怎么找到她，等找到她，亮出你未来丈夫的身份，然后就……”
张仪表单掌夏劈，有挥剑斩群雄之势：“然后就看你了，养卒，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哦。”
赵养卒看的目瞪口呆，他有点诧异的看着两个总角之交，眼见苏秦淮、张仪表正色的很，似乎根本不像在戏弄，再联想这几日两人都是日夜谋划，知道他们是来真格的了，可是要他感谢着收下这份李家地形图，总觉得有那么一点二。
“我们这次是来真的。”张仪表认真的说。
“其实吧，”苏秦淮收敛了笑意，“如果能真的夺得李小姐的欢心，我们在李氏部落的地位会很不一样的。”
这一刻的苏秦淮往日里略显呆滞的眼神悄然散去，眼睛里是一种赵养卒很陌生的味道，心计。
赵养卒坐了下来，他明白了兄弟两人如此戏作背后的含意，尽管他并不想让自己的感情加些功利色彩，但套用那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他开始正式的思索了这个计划的可行性，苏秦淮、张仪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前者，两人都是少年气盛，正是胆大包天的年纪，一旦想到这个计划成功后带来的好处，根本不去想失败了会有甚么后果，他们不想，赵养卒却必须想，不知何时，三人中拿决定的总是他。
“我们还缺了一个人，”犹豫了很久，赵养卒叹了口气，“没有她这个计划太容易失败了。”
“缺一个人？”张仪表皱了皱眉头，蓦然，他想起了，他看向了苏秦淮，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两人的眼神交聚，都是一片了然。
“叶阑珊。”两人齐声叹道。
赵养卒点点头：“正是她，我们需要她……做暗间。”
“这个，养卒，还是你去吧，上次为了你的事，我可是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女人的心眼比针眼大不了多少，”张仪表有点头疼，“我怕我见到她时，她手里的马鞭会抽的我体无完肤。”
“利用她对你的愧疚。”苏秦淮说话了，一针见血，“女人的心都是软的，最见不得男人为爱消沉落泪，再说，对象是她表妹，她没理由拒绝。”
赵养卒呼出一口气，他打量着地形图，只见地图上各色的箭头交错，前锋赵养卒，侧翼张仪表，后援苏秦淮，三个箭头去势明确，如狼似虎的直指一个小圆圈——李绵蛮部。
“我不会辜负兄弟的希望的，”赵养卒狠狠的扬了扬拳头，“我能拿下叶阑珊一次，就能拿下她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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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会想女人想疯了吧，我是男人，不要动手动脚。”
苏秦淮继续阴阴的笑，一边的张仪表砸吧砸吧嘴：“秦淮只是想看看你的心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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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交代。”
苏秦淮埋伏在这里的原因，是张仪表对自己说了发现赵养卒异常动静的缘故，拉苏秦淮来逼赵养卒亲口说出这个女孩，张仪表要确定两人是如何相知相遇想的，相交到了何种程度，只有知道这些，他才能知道怎样把赵养卒那颗被偷的心给夺回来，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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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养卒顾左右而言他，张仪表撇了一眼苏秦淮，两人很有默契的伸出四只手，去挠赵养卒。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在反抗无果，眼泪都快笑下来的时候，赵养卒只能拜服在两个兄弟“毒辣”的手段下，有点不情愿的把那天早晨的事分享了出来，这让赵养卒有点无奈，就好像独属于他和她的秘密，不仅有第三者插脚，还有第四脚插了进来。苏秦淮开口了，他一开口，张仪表就知道要糟，果然，“李绵蛮吗，那……那不是养卒你……你未来的妻子吗？”
“我？妻子？”赵养卒傻了。
“养卒你……你不会连自己未来妻子叫……叫甚么都……都不知道吧？”苏秦淮对赵养卒的孤陋寡闻感到很遗憾，“你们俩可是很像的啊？”
赵养卒眨了眨眼，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这时听到了苏秦淮的话，愣了一下：“哪里像？我是男的，她是女的。”
“秦淮说的是遭遇，”张仪表嫌苏秦淮说话结巴，干脆接过来，“血红色的头发啊，你知道在兵戈不断的北疆，这样的异发意味着甚么吗，不详，刀兵之祸啊。李氏部落战死族人的家人，会很容易迁怒她的，不过你也别担心，比你幸运的是，李龙城不是赵首丘。”
“她是我妻子。”赵养卒突然龇牙咧嘴，笑的极其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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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急着乐，养卒，你现在头上这个赘婿可是很危险，李家的人现在还在观望，看看你得的是不是天花，所有短时间，你们应该不会再见面，我想李龙城要是知道他的宝贝孙女见了你，估摸着会直接把李氏部落迁回中原。”
赵养卒认可的点点头，他望了望张仪表，又看了看苏秦淮，期待着好兄弟能妙计百出，此刻他脑子里面只有李绵蛮三个字飞上飞下，仿佛闯入自己梦里的蝴蝶，全部的心神都被它吸引了，哪能在想出其他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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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顺帝至正七年，十二月二十日，离新春佳节只有十天的时间。
紫薇初年，茶坊酒肆中最流行的几段说书之一，除了紫薇皇朝的第一史官罗贯中的新作《三国演义》，就有其人所撰《大帝情史·情丝动》这章。每每说道这里的时候，台上说书先生们无不眉飞色舞，仿佛那后来长成的绝世倾城的女人是自己的爱妻，而台下的听众也在此时总把大把大把的的铜钱仍上台，齐声吆喝着。不少女扮男装来听书的良家大姑娘小媳妇更是瞒着家人偷跑出来，双眼一阵迷幻，她们喜欢听这段故事，畅想绝世的皇帝，在少年时，面对自己的感情懵懂不知所措，那样会让她们觉得皇帝离自己很近，可以触摸的到。而男孩子们也很憧憬，他们吆喝的最大声，梦想着拥有着像苏秦淮、张仪表这样的随从，能给自己追女孩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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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里，赵养卒都快要发疯了，不是因为李绵蛮，而是苏秦淮和张仪表。
自从两个兄弟知道赵养卒对李绵蛮疯狂的痴迷，李绵蛮这个名字就每一分钟要在赵养卒耳边出现十几遍。张仪表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很坚定的道：“我们想出办法，一定要征服李绵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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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夸张的夜里赵养卒起床的时候，突然看见灯火下苏秦淮和张仪表，他走过去，却发现两人红着眼转过头来盯着他，灯火下，两人的脸半青半绿，倒像是从阎王殿里溜出来的小鬼。这个时候，张仪表就会用阴森的声音幽幽的道：“我们正在想怎么把李绵蛮勾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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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秦淮和张仪表相视一笑，他们一起扑上前，三人勾肩搭背的，一看就没有好事。
“别急别急，”张仪表贼笑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不过这是值得的，现在就给你看看我们的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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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去，把我们的战果拿出来。”张仪表没理他，激动的差点唱起来，他挥了挥手，气势磅礴。
“喏！”苏秦淮应了一声，不知从哪个拐角处抖出一张地图，那地图上标着各种各样的点，不知怎么的，赵养卒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是李家营地的地图。”张仪表得意的指着自己和苏秦淮的脑袋，“我和秦淮脑里各记一半，这三天都在还原这幅地图，现在出来了，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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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仪表也不谦虚，拿起一根碳笔，就在其中一个点上划了个圈，“我去过李绵蛮的香闺，那是是去质问叶阑珊的，看，这就是李绵蛮的小帐篷了，我们最终的目标点。”
苏秦淮眼神明亮的道：“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有了这份地图，我们就知道怎么找到她，等找到她，亮出你未来丈夫的身份，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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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养卒看的目瞪口呆，他有点诧异的看着两个总角之交，眼见苏秦淮、张仪表正色的很，似乎根本不像在戏弄，再联想这几日两人都是日夜谋划，知道他们是来真格的了，可是要他感谢着收下这份李家地形图，总觉得有那么一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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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的苏秦淮往日里略显呆滞的眼神悄然散去，眼睛里是一种赵养卒很陌生的味道，心计。
赵养卒坐了下来，他明白了兄弟两人如此戏作背后的含意，尽管他并不想让自己的感情加些功利色彩，但套用那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他开始正式的思索了这个计划的可行性，苏秦淮、张仪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前者，两人都是少年气盛，正是胆大包天的年纪，一旦想到这个计划成功后带来的好处，根本不去想失败了会有甚么后果，他们不想，赵养卒却必须想，不知何时，三人中拿决定的总是他。
“我们还缺了一个人，”犹豫了很久，赵养卒叹了口气，“没有她这个计划太容易失败了。”
“缺一个人？”张仪表皱了皱眉头，蓦然，他想起了，他看向了苏秦淮，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两人的眼神交聚，都是一片了然。
“叶阑珊。”两人齐声叹道。
赵养卒点点头：“正是她，我们需要她……做暗间。”
“这个，养卒，还是你去吧，上次为了你的事，我可是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女人的心眼比针眼大不了多少，”张仪表有点头疼，“我怕我见到她时，她手里的马鞭会抽的我体无完肤。”
“利用她对你的愧疚。”苏秦淮说话了，一针见血，“女人的心都是软的，最见不得男人为爱消沉落泪，再说，对象是她表妹，她没理由拒绝。”
赵养卒呼出一口气，他打量着地形图，只见地图上各色的箭头交错，前锋赵养卒，侧翼张仪表，后援苏秦淮，三个箭头去势明确，如狼似虎的直指一个小圆圈——李绵蛮部。
“我不会辜负兄弟的希望的，”赵养卒狠狠的扬了扬拳头，“我能拿下叶阑珊一次，就能拿下她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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