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 第 73 章_太子成了我的猫(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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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 章 第 73 章

  宁阳侯府里也有嬷嬷啊,宫里头的嬷嬷只是比侯府的嬷嬷名头好听些罢了,可说到底也是奴才,婢女完全不懂宁妙在气愤什么。

  气这两个奴才没有折腾主子吗?

  但奴才就是奴才,哪来的胆子敢动主子呢?

  偏偏宁妙就是在气这个。

  辅国公府门第比宁阳侯府高,规矩也比侯府多,所以在宁妙嫁进去之前,也是跟着教习嬷嬷学了一段时间的礼法,而她的婆婆是常年礼佛茹素宜阳郡主,脾气出了名的好,已是京中其他贵女艳羡不止的婆婆了。

  可即便如此,辅国公府派来的教习嬷嬷还是把她好一顿磋磨,宁妙那时还没进辅国公府,面对教习嬷嬷的刁难根本不敢反抗,就怕到时候教习嬷嬷跑到宜阳郡主那边告她一状,后来她入了辅国公府的大门,也是不敢重提这件旧事,一是免得落下苛待下人的口舌,二是拿不出什么证据。

  这些教习嬷嬷一个比一个心黑,刁难虐待人都是挑着旁人看不出痕迹也拿不着把柄的法子。

  宁妙本以为宁婼是太子妃,这些教习嬷嬷又是小江后派来的,那可是宫里的皇后,小江后脾气可不如宜阳郡主好,娶宁婼为太子妃对萧云渊根本就没什么助力,宁妙不觉得皇后能喜欢宁婼这个儿媳妇。

  所以凭什么宁婼那边的教习嬷嬷脾气就那么好?

  这件事宁妙觉得奇怪,宁婼也有些摸不清楚。

  平心而论,通过原著宁婼知道小江后待萧云渊这个姐姐留下来的儿子可谓如亲生,但正因为如此,小江后不一定会喜欢她这个对萧云渊没有任何帮助,纯粹是因为萧云渊喜欢她才会被立为太子妃的女人。她极有可能会借教习嬷嬷的手敲打敲打宁婼,好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仗着太子喜欢就恃宠生娇。

  因此宁婼早就做好了要吃教习嬷嬷的苦的准备,反正不管如何苦累,教习嬷嬷至多教导她一个月,不可能教她学一辈子的礼,而且只要她后面礼数学到位了,两位嬷嬷是不可能挑她的错处罚她的。

  结果……

  宁婼没想到这两个教习嬷嬷对她貌似还挺尊敬,人也和蔼,而且宁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两位教习嬷嬷还很担心她受累。

  每次习礼持续一刻钟,高嬷嬷或者寸嬷嬷就会停下,问宁婼觉得如何,觉不觉得累,身子有没有哪里不适,要不要休息一下?

  这三连问下来,宁婼就算是真的累了倦了,她也不好直言,只能说自己还好。更何况她是真没觉得有多累。

  寸嬷嬷和高嬷嬷又不磋磨她,不出现让她保持一个行礼的姿势一刻钟不许换这样的情况,都是一个人做给宁婼看,另一个人在旁边讲,就算宁婼行礼时哪里做错了,两位嬷嬷也不会厉声厉色地骂宁婼,只会纠正宁婼姿势的不对,让她重新来过。

  宁婼只需要专心学习记住就是了,别的什么都不用操心,也不用害怕被罚,这样她怎么会累?

  更别说不管她学的如何,只要持续学礼的时间达到半个时辰,两位嬷嬷就都会停下,给足宁婼一刻钟的休息的时间,一刻钟以后再继续学。

  所以别说宁妙和宁老夫人这些府里其他人看了迷惑,就连宁婼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一日的训练结束后,两位嬷嬷暂时去了宁阳侯府特地为她们准备的这段时间暂居的院落休息,而逐雀则是端了一盆热水过来想让宁婼泡泡脚,怕她站了一天身体受不住,还带了些指跌打的药油,要来给宁婼揉伤处。

  “姑娘,您有哪里痛吗?”逐雀“滋”的往自己手上倒了不少药油,询问宁婼道。

  宁婼看她看得一愣一愣的,随后说:“我没哪里痛。”

  “怎么可能不痛?”逐雀不相信宁婼说的话,“您可是和嬷嬷们学了一天的礼呢。”

  宁婼无奈道:“我学礼的时候你没在旁边看吗?我那样子学礼,怎么可能会有哪里痛呢?”

  “……这倒也是。”逐雀望着自己的一手的药油,思索了会后说道,“好像还没咱们以前去太平街看制衣坊时累。”

  “那不就是了。”宁婼用笔记下今日所学之礼需要注意些的地方,垂眸轻声道,“你家姑娘我也没那么娇弱。”

  对于宁婼这句话逐雀撇了撇嘴角,明面上却是不敢出声反驳。

  宁婼见了不禁好笑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姑娘您知道奴婢是什么意思的。”逐雀和宁婼开了两句玩笑,随后言归正传,压低了些声音悄悄和宁婼道,“不过姑娘,奴婢是真的觉得那两位嬷嬷,对您真的是有些不寻常呢,会不会是太子……”

  逐雀虽然没把话说完,但宁婼听得懂她的未尽之语。

  逐雀大概是想说,会不会是太子特地叮嘱寸嬷嬷和高嬷嬷,让她们俩不要对宁婼太过严厉。

  但是宁婼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于理不合。

  寸嬷嬷和高嬷嬷都说过,她们是皇后派来的,今日初见从头至尾也没提到过萧云渊半句话,由此可见,她们和萧云渊可能真的没什么关系。

  最主要的是萧云渊如果真的和寸嬷嬷与高嬷嬷说,让她们在教导宁婼礼法时放些水,此事若传了出去,或是两位嬷嬷刻意放水,宁婼没学好宫中礼仪,日后出了问题,那真的才是害了宁婼。

  因而宁婼思考许久,也都没想明白这是为什么。

  不过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也不耽误宁婼学宫礼。

  寸嬷嬷和高嬷嬷都挺尽职尽责,宁婼学的也认真,因此仅过了半月多几日,宁婼便已经学完了与太子妃有关的所有宫中礼仪,寸嬷嬷和高嬷嬷见状便去向宁老夫人交代告别。

  这半个月期间,宁妙依旧继续待在宁阳侯府里,宜阳郡主还没原谅她,宁妙也抹不开面子去和她道歉,宁夫人正为此事发愁,见寸嬷嬷和高嬷嬷来寻她还以为宁婼那边出了什么事,结果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宁婼学完了礼法,寸嬷嬷和高嬷嬷要回宫交差去了。

  “两位嬷嬷就要走了吗?”宁老夫人不禁问她们,“婼娘她的礼仪就学好了?”

  “是的。”寸嬷嬷和高嬷嬷异口同声道,“宁七姑娘天资聪慧,温婉贤淑,礼仪学的很快,皇后娘娘一定会喜欢她的。”

  “这样啊……”宁老夫人闻言垂了垂眼眸,让张嬷嬷送两位教习嬷嬷离开,“两位嬷嬷慢走。”

  也正如宁婼所猜测的那样,寸嬷嬷和高嬷嬷和萧云渊根本就没关系,萧云渊也没叮嘱过她们两人要对宁婼宽松一些,叮嘱寸嬷嬷和高嬷嬷不要对宁婼太过严厉,不管宁婼是愚笨还是聪慧,只要教导她学完太子妃所有礼法保证日后进了东宫后不会出错就行了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宁婼的婆婆——小江后。

  因此寸嬷嬷和高嬷嬷一回到宫中,刚刚放置好了行李就欲马上去华昭宫向小江后复命,但是她们还没踏出自己的房间的正门,华昭宫就派人来召她们过去了。

  元后性情温婉柔顺,是位仁后,而她的妹妹小江后性子却恰好与她相反,性情急躁霸道,说句明白些的就是脾气不太好,听说这位小江后有时候暴躁起来可是连皇帝都敢骂的,不然她也不会这样迫不及待,火急火燎地叫了寸嬷嬷和高嬷嬷回去问话。

  而寸嬷嬷和高嬷嬷前脚刚踏进华昭宫,小江后就问她们说:“怎么就回来了,太子妃把规矩都学完了?”

  寸嬷嬷低头恭敬道:“回禀皇后娘娘,是的。”

  小江后一听,立刻就皱起了眉:“本宫让你们对她不用太过严厉,可你们也不能放水啊。”

  高嬷嬷闻言马上到:“奴婢们没有给宁七姑娘放水。”

  小江后又问:“那你们怎么一个月没到就回来了?”

  高嬷嬷为小江后解释道:“宁七姑娘聪慧,学的很快,已经将宫中礼法都记全了,奴婢和寸嬷嬷考过宁七姑娘,没有什么差错。”

  小江后垂了眼睫,唇瓣紧紧地抿着,看不出什么情绪,默了半晌后又问:“那太子妃人如何?”

  “和徐公公说的差不多,人长得确实纤瘦,瞧着弱不禁风,带着些病气。”寸嬷嬷想了想说,“不过宁七姑娘只是瞧着病弱些,但没到每日需要用汤药吊着续命的程度,奴婢和高嬷嬷在宁阳侯府这些日子没见她生病,也没见她喝过药,只是……”

  “那也还行了,等日后她入了东宫,再让云渊请太医为她好好瞧瞧。”小江后眉头皱着,人却是松了口气,但听到最后一句只是时,又吊起了心,问寸嬷嬷道,“只是什么?”

  寸嬷嬷犹豫了会,还是将自己所见说出,但没细说:“太子妃以前在宁阳侯府里过的似乎不是很好。”

  小江后脾气虽然急躁,可她是金陵江氏的女儿,又在宫中和后妃们斗了这么多年,一听寸嬷嬷这话便大致明白了些。

  没办法,萧云渊这孩子是她姐姐留下的血脉,小江后当初愿意进宫就是想护着这个孩子,不然江家换了其他女子入宫当继后,她可一点都不放心那些女子会如何对待姐姐的儿子。

  她看着萧云渊看了这么多年,眼见他都二十多了还未成婚,小江后替他急,可是也没敢多插手萧云渊的婚事,毕竟萧云渊不是她亲生的儿子,就算是亲生的,她也不会逼着萧云渊娶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否则就会出现她和她姐姐这样的悲剧。

  前些日子,萧云渊终于来告诉她,说他有心上人,是宁阳侯府的嫡七姑娘,又是齐顺候爷的孙女,虽然在小江后看来这女子身份还是有些低,但架不住萧云渊自己喜欢呀,而且侯门出来的女儿,再怎么也差不哪去,最主要的还是萧云渊终于肯往后院里放人了,可把小江后高兴坏了。

  结果事后她一打听,这位宁阳侯府的嫡七姑娘在京中才气不显就不说了,外头还都在说她病弱多病,就差没直接说她一脸短命相了。

  因此小江后便有些不怎么愿意萧云渊娶这样的一位女子做太子妃,只是这事她不好开口,她还特地从金陵江家叫来了几个美貌年轻的姑娘,想着或许萧云渊会有喜欢的,过些日子叫萧云渊来她华昭宫坐坐,见了这些姑娘或许会改变主意,且萧云渊若是能娶了金陵江家的其他姑娘,那不是亲上加亲,更好吗?

  只是小江后还来不及有所动作,那边皇帝赐婚的圣旨就下了。

  小江后一听立马跑到金銮殿去问,皇帝只说:听闻太子和你说过的,你不反对,朕才下的圣旨。

  小江后闻言又怒又懵——她是没直明反对,可也没说她特别赞同啊。

  但是圣旨一下,便不可再更改,小江后无可奈何,只能让去传旨的徐公公和教习嬷嬷去看看这宁婼是个怎样的人。

  小江后别的都不怕,就怕这宁婼是个终日靠参汤续命的病秧子,若真是这样的话萧云渊哪里是娶太子妃,简直就是娶了个祖宗回东宫。

  所以她派教习嬷嬷去宁阳侯府教宁婼宫中礼仪时,特地选了两个脾气温和的老嬷嬷不说,还特地千叮咛万嘱咐她们别太对宁婼太过严格,这可萧云渊多年来好不容易亲口与她承认说是喜欢的女子,且这女子身体本就不好,要是熬不住学礼法的苦,被弄病了,萧云渊怕是要和她生分。

  更重要的是,要是宁婼一病不起……

  小江后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又叮嘱寸嬷嬷和高嬷嬷至少每隔半个时辰就问问宁婼身子有没有哪里不适,倘若看见宁婼脸色不好,不管宁婼怎么回答,她们都不许再教下去了。○

  有了小江后这样的煞费苦心的“算计”,宁婼学宫礼才学的如此轻松。

  萧云渊之所以没有过问小江后派嬷嬷去宁阳侯府的事,也是因为他太了解自己这位姨母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会对宁婼做些什么的。

  如今小江后听见寸嬷嬷和高嬷嬷说宁婼身子并没有那么弱,便起了别的心思,对身边的宫人道:“既然太子妃已经学完了宫礼,那过几日本宫就把她召进宫来亲自瞧瞧吧,本宫也恰好赏她些东西,起码这些日子在宁阳侯府里能过的舒服些吧。”

  赏赐是小事,最主要的是她想见见真人。

  寸嬷嬷和高嬷嬷听了笑赞道:“皇后娘娘心善。”

  “本宫真是为这个侄儿操碎了心。”小江后沉沉叹息,话语里还是有些嫌弃,“江家那些姑娘,一个个多水灵啊,他喜欢谁不好,怎么就惦记上了这么一个姑娘。”

  而学完了宫礼在兰芷院“放假”的宁婼,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也被小江后“惦记”上了。

  因为钦天监那边日子已经算好了,说是三月秋中时,正是迎太子妃入宫的良辰吉日,所以再过三个月,宁婼便要进入东宫,成为萧云渊的太子妃了——于是现在整个宁阳侯府,都在为宁婼准备进宫的嫁妆。

  没办法,宁婼实在是太穷了。

  不过自从她被萧太子高价收购了几幅猫图后,宁婼在宁阳侯里的日子已经舒适了不少,现在她成了太子妃,连宁妙在她面前都得躲着走,谁还敢给她脸色看?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办法改变宁婼“穷”的事实。

  她原本也是没有多少嫁妆的,至多只能宁阳侯府给家中女儿们准备的那些,她带着这些嫁妆嫁给普通的殷实人家还好,若是嫁给高门,是要被夫家嫌弃的。

  结果她现在要嫁的人是萧太子。

  届时宁婼嫁妆太少,丢的不止她一个人的脸,还有宁阳侯府的脸。

  况且宁老夫人深谋远虑,宁婼和宁阳侯府关系本就不亲近,可她以后是太子妃,若是萧云渊成功登基,宁婼以后就是皇后了。

  事到如今,赐婚已成定局,宁老夫人只能祈愿萧云渊这太子之位坐得稳稳当当才好。

  一个皇后之位,起码又能保宁阳侯府三代繁荣,所以宁老夫人决不允许宁婼和宁阳侯府的关系再继续恶化下去,宁婼自己没嫁妆,她就给她添!

  当宁婼被张嬷嬷请到世安居,听着宁老夫人给她看新添的嫁妆单子时,宁婼都被宁老夫人的大方给震惊了,她捧着嫁妆单子看了会,又抬眸看了眼坐在她对面的笑得很是勉强的许氏和温氏,便对宁老夫人说:“祖母,这些嫁妆……是不是有些多了?姐姐们出嫁时都没有这么多。”

  宁老夫人微微笑着道:“你是太子妃,这些都是入宫后的立身之本,只会少不会多,你身子又弱,多带些嫁妆往后日子也能过得好些。”

  宁婼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宁老夫人这些话都是站在为她考虑的角度上来说的,不为自己说一点的好话,但往往就是这样的“给予”最难回报。

  不过老夫人既然这么说了,宁婼也不好再回绝什么,到手的钱她何必再送回去呢?

  她不和宁阳侯府划界限划的太清,不是因为她心软,也不是因为被宁老夫人迟来的关怀所打动,而是为了她的哥哥宁烨麟。

  她出嫁后就不会在宁阳侯府生活了,可是宁烨麟还要继续待在这里,且他是宁煜汀的长子,原著中是他继承的爵位,如今宁婼也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有什么改变,若无变数,那将来的宁阳侯就是宁烨麟,或多或少她都要被宁烨麟考虑一下的。

  所以宁婼笑了起来,一张雪白的小脸因为近来口袋里的银钱多了过的滋润了,泛着些健康血色:“那婼娘就谢谢祖母了。”

  添妆的人还有许氏和温氏呢,她们也是出了不少血,可是因着过去和宁婼的矛盾,宁老夫人又在这里,她们不好插话说自己也给宁婼添了多少多少嫁妆,毕竟嫁妆单子后头都有标注是谁添的妆,只能再一旁陪着干笑。同时在心里感慨,怎么宁婼命就这么好,攀上了这么一门好亲事啊。

  宁老夫人之后又和宁婼说了些要如何伺候好太子,身为太子妃又要如何端庄贤淑的训言,宁婼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垂眸敛目的模样瞧上去是在认真听的。

  说到后来些,宁老夫人又朝张嬷嬷使了个眼色,张嬷嬷见状便离开了,再回来时身后跟着两个身段妙曼,貌美肤白的婢女。

  “你院里服侍的人少,但入了宫后身边就不能只有那么点人了,祖母现在先给你两个丫鬟差使。”宁老夫人招招手,让两名婢女走到宁婼面前给她跪下行礼,“你还有三个月入东宫,这两个婢女,一个叫芸竹,雨姝,让她们先跟在你身边伺候你可好?要是合你心意,等入东宫时就把她们带上,要是不喜欢,祖母就再给你挑别的丫鬟。”

  宁婼见这两个婢女长得如此漂亮,顿时便明白了这是宁老夫人为她准备的陪房丫鬟,只是说的含蓄些,不过她那兰芷院里还真挑不出这么可人的婢女。

  不过宁老夫人也算“贴心”了,提前三个月就给她准备陪房丫鬟使唤,要是她觉得这两个婢女心思不纯还能换掉。

  宁婼也明白她嫁给萧云渊之后,太子时纳妾,若是他能登基,纳妃选秀又是一道坎,这些坎她迟早要迈,所以宁婼没有拒绝,一律谢下:“婼娘谢过祖母。”

  宁老夫人见宁婼又变回以前听话乖巧的模样,根本没一点身为太子妃的架子,脸上的笑意真诚了不少:“好了,今日就说这么多,你也回去休息吧。”

  宁婼起身道:“好。”

  随后,宁婼就带着常常一串嫁妆单和两个新来的貌美婢女回了兰芷院。

  今日宁婼去世安居逐雀没跟着一块去,等宁婼回来后逐雀一见她身后的新婢女,立马瞪圆了眼睛。

  入夜后,她服侍着宁婼洗漱完毕,临睡前和宁婼欲言又止道:“姑娘……那两个新来的婢女……”

  “嗯?怎么了?”宁婼问她,“她们一个叫芸竹,一个叫雨姝,方才和你讲过的,忘了她们的名了?”

  “奴婢这个当日没忘。”逐雀蹙着眉,“奴婢只是、只是……”

  逐雀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直白道:“您还没入东宫呢,老夫人怎么就往您身边放了两个这样的婢女啊。”

  宁婼扑哧一声笑了,明知故问道:“怎样的婢女啊?我觉得她们两个好看又乖巧,挺讨人喜欢啊。”

  “姑娘,您还笑得出来!”逐雀眼睛瞪得更圆了,“她们不能讨人喜欢,真讨人那问题就大了去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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