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这是脏病
牋牋我们赶到的时候，柯守业已经倒在了自己家的院子里面，满地翻滚，拼命的抓挠。嘴里还嘶喊着：“好痒！痒！痒死了！”
牋牋“帮我！谁来帮帮我！好痒啊！求求你们帮帮我！好痒……”其他村民见了，纷纷退让开，避如蛇蝎，好像此刻的柯守业变成了什么洪水猛兽。他们脸上或嫌弃，或恐惧，就是不见丝毫的同情，私底下还在议论纷纷着什么，直到看见村长来了才匆匆的噤声。我本来是要跟着进去的，但是林业深在门口把我拦住，给我递了个眼神：“你一个女孩子就别进了，不合适，在这等着吧。”
牋牋确实，柯守业发病的位置有点尴尬，我还是不进去比较好。而且，林业深这人，肚子里有八百个心眼，故意把我留在外面也是有用意的。相比较他们两个大男人，我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更容易让人放下戒备。所以，他是想让我借着这个机会再打探点消息。我在人群里环顾了一圈，迅速锁定了一个大妈，然后靠过去，面露担忧的表情：“大妈，柯大哥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发病了？这种病不会传染吧？”
牋牋那大妈刚才说话的嗓门最大，一看就是资深的吃瓜群众，她在村里消息肯定很灵通。大妈对我这个外面来的人多少有点排斥，斜眼打量着我，不大愿意搭理的样子：“你怕什么？反正这病吧它传男不传女，跟你没啥关系。”
牋牋听大妈这么一说，我也后知后觉的想起。确实，之前的五个死者都是男的，包括这次发病的柯守业。可这个世上，哪有只传男不传女的病？如果这个病真的具有传染性，柯守业的老婆不可能不中招。也就是说，病因不在这。“大妈，您一看就见多识广，您就跟我说说呗，这病到底怎么来的？”
牋牋我装出一副很紧张的样子，悄悄往她手里塞了五十块钱。“不瞒您说，我还是个实习生，第一次跟着领导来出差，遇到这种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牋牋那大妈看了一眼指头缝里的票子，脸上闪过一丝贪婪的喜色，随即对我的态度也转变了许多。“这病之前我们村也没见过，不知道怎么来的，反正先得病的就是村里的老光棍。”
牋牋“听说死的时候，那个地方，咦——都烂得发臭了，熏死个人。”
牋牋“要不是村长出钱，村里压根没人愿意埋他。”
牋牋大妈说着，稍微压低一点声音道：“小姑娘，我看你面善，好心给你提个醒。”
牋牋“听说这是脏病，只有那些管不住下面家伙事的臭男人才会染上，你可看好你哥哥，小心中招。”
牋牋脏病？我皱了皱眉，认真琢磨了一下。虽然这个大妈说的话十有八九都是自己的猜测，没有什么根据可言，但我觉得她说的似乎有点道理。我想了想，又问大妈：“那他们之前有没有跟村里哪个女人走得比较近的？”
牋牋大妈忙道：“这我可不知道了，不能瞎说，回头人家不撕烂我的嘴！”
牋牋顿了顿，似乎又想起来什么道：“不过，确实有人前几天半夜看到柯老大偷偷摸摸的去了后山，也不知道是不是干那档子事去了。”
牋牋后山就是村里后面的那个坟山。一般大晚上的谁会去那？而且，柯守业跟他弟弟的关系也没多好，不至于大晚上的跑去给他弟弟上坟吧？我接着问大妈：“那村里之前死的那几个人，也半夜去过后山吗？”
牋牋大妈摆摆手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再说他们要去也是偷偷摸摸的去，还能让人撞见啊？”
牋牋看来也没人能证明，其他的死者生前去过后山。我想了一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大妈，那他们死之前和柯大哥关系怎么样？或者说，他们有没有什么共同之处？”
牋牋大妈被我问了半天，好像有点不耐烦了：“我哪知道这个？跟他们家又不是很熟！”
牋牋说着，语气还有点酸酸的：“不过，前几天柯老大不知道在哪发了一笔横财，给他老婆买了个金戒指，那骚货还故意在我们面前嘚瑟！”
牋牋这个村子穷得都快吃土了，也就村长家里富裕一点，哪来闲钱买金戒指？看来这柯守业确实有点东西。我暗暗记下，正好这时林业深和蛮子也从柯守业家里出来了，我看他面色凝重，赶忙跟了回去。回到村长家，我忍不住问林业深：“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牋牋蛮子抱着胳膊靠在门口，神情警惕，似乎在提防什么，隔了一会儿才对我道：“妹子，还好你没进去，那玩意儿真特么恶心，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牋牋连蛮子这么个猛汉都受不了，那画面该有多惨不忍睹？林业深这时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塑料袋扔到我面前的桌上：“这东西，你看看。”
牋牋我一脸惊诧的脱口：“金戒指！”
牋牋“刚才村里那个大妈还跟我说，柯守业的老婆前几天跟她们炫耀了一枚金戒指，难道就是这一枚？”
牋牋林业深抱着胳膊，表情平淡道：“仔细看看，有什么不对劲？不过别上手！”
牋牋不让碰？我疑惑的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戒指款式这么老，不像是现在市面流行的，难道是死人的陪葬品？”
牋牋林业深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赞许道：“还不错嘛，一眼就看出来了，比蛮子可强多了！”
牋牋说着，还点了点蛮子：“你以后可多跟人小姑娘学学。”
牋牋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释道：“其实刚才在坟山，我也发现了一个玉耳坠，差点就捡回来了，但是又怕是死人的东西，拿回来太晦气。”
牋牋林业深一听，白我一眼：“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牋牋我哑然，委屈巴巴道：“谁让你带着柯亮先走了不等我，回来我也没机会说啊！”
牋牋林业深没好气道：“算你还有点小机灵，没把那东西带回来，不然你就惹麻烦了！”
牋牋说着，指了指桌上的戒指：“这东西，我是在柯守业的衣服兜里找到的，在这之前，他老婆说戒指已经丢了。”
牋牋“我推测不排除两种情况，一种他老婆撒谎了，另一种，戒指是从他老婆那偷偷拿的。”
牋牋“不过，他老婆并不知道东西是从哪来的，他本人已经神志不清，问也问不出什么，多亏了你给我提供了另一条线索。”
牋牋他说着，看了一下时间又道：“今天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养足了精神，明天晚上再去后山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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牋牋“帮我！谁来帮帮我！好痒啊！求求你们帮帮我！好痒……”其他村民见了，纷纷退让开，避如蛇蝎，好像此刻的柯守业变成了什么洪水猛兽。他们脸上或嫌弃，或恐惧，就是不见丝毫的同情，私底下还在议论纷纷着什么，直到看见村长来了才匆匆的噤声。我本来是要跟着进去的，但是林业深在门口把我拦住，给我递了个眼神：“你一个女孩子就别进了，不合适，在这等着吧。”
牋牋确实，柯守业发病的位置有点尴尬，我还是不进去比较好。而且，林业深这人，肚子里有八百个心眼，故意把我留在外面也是有用意的。相比较他们两个大男人，我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更容易让人放下戒备。所以，他是想让我借着这个机会再打探点消息。我在人群里环顾了一圈，迅速锁定了一个大妈，然后靠过去，面露担忧的表情：“大妈，柯大哥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发病了？这种病不会传染吧？”
牋牋那大妈刚才说话的嗓门最大，一看就是资深的吃瓜群众，她在村里消息肯定很灵通。大妈对我这个外面来的人多少有点排斥，斜眼打量着我，不大愿意搭理的样子：“你怕什么？反正这病吧它传男不传女，跟你没啥关系。”
牋牋听大妈这么一说，我也后知后觉的想起。确实，之前的五个死者都是男的，包括这次发病的柯守业。可这个世上，哪有只传男不传女的病？如果这个病真的具有传染性，柯守业的老婆不可能不中招。也就是说，病因不在这。“大妈，您一看就见多识广，您就跟我说说呗，这病到底怎么来的？”
牋牋我装出一副很紧张的样子，悄悄往她手里塞了五十块钱。“不瞒您说，我还是个实习生，第一次跟着领导来出差，遇到这种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牋牋那大妈看了一眼指头缝里的票子，脸上闪过一丝贪婪的喜色，随即对我的态度也转变了许多。“这病之前我们村也没见过，不知道怎么来的，反正先得病的就是村里的老光棍。”
牋牋“听说死的时候，那个地方，咦——都烂得发臭了，熏死个人。”
牋牋“要不是村长出钱，村里压根没人愿意埋他。”
牋牋大妈说着，稍微压低一点声音道：“小姑娘，我看你面善，好心给你提个醒。”
牋牋“听说这是脏病，只有那些管不住下面家伙事的臭男人才会染上，你可看好你哥哥，小心中招。”
牋牋脏病？我皱了皱眉，认真琢磨了一下。虽然这个大妈说的话十有八九都是自己的猜测，没有什么根据可言，但我觉得她说的似乎有点道理。我想了想，又问大妈：“那他们之前有没有跟村里哪个女人走得比较近的？”
牋牋大妈忙道：“这我可不知道了，不能瞎说，回头人家不撕烂我的嘴！”
牋牋顿了顿，似乎又想起来什么道：“不过，确实有人前几天半夜看到柯老大偷偷摸摸的去了后山，也不知道是不是干那档子事去了。”
牋牋后山就是村里后面的那个坟山。一般大晚上的谁会去那？而且，柯守业跟他弟弟的关系也没多好，不至于大晚上的跑去给他弟弟上坟吧？我接着问大妈：“那村里之前死的那几个人，也半夜去过后山吗？”
牋牋大妈摆摆手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再说他们要去也是偷偷摸摸的去，还能让人撞见啊？”
牋牋看来也没人能证明，其他的死者生前去过后山。我想了一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大妈，那他们死之前和柯大哥关系怎么样？或者说，他们有没有什么共同之处？”
牋牋大妈被我问了半天，好像有点不耐烦了：“我哪知道这个？跟他们家又不是很熟！”
牋牋说着，语气还有点酸酸的：“不过，前几天柯老大不知道在哪发了一笔横财，给他老婆买了个金戒指，那骚货还故意在我们面前嘚瑟！”
牋牋这个村子穷得都快吃土了，也就村长家里富裕一点，哪来闲钱买金戒指？看来这柯守业确实有点东西。我暗暗记下，正好这时林业深和蛮子也从柯守业家里出来了，我看他面色凝重，赶忙跟了回去。回到村长家，我忍不住问林业深：“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牋牋蛮子抱着胳膊靠在门口，神情警惕，似乎在提防什么，隔了一会儿才对我道：“妹子，还好你没进去，那玩意儿真特么恶心，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牋牋连蛮子这么个猛汉都受不了，那画面该有多惨不忍睹？林业深这时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塑料袋扔到我面前的桌上：“这东西，你看看。”
牋牋我一脸惊诧的脱口：“金戒指！”
牋牋“刚才村里那个大妈还跟我说，柯守业的老婆前几天跟她们炫耀了一枚金戒指，难道就是这一枚？”
牋牋林业深抱着胳膊，表情平淡道：“仔细看看，有什么不对劲？不过别上手！”
牋牋不让碰？我疑惑的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戒指款式这么老，不像是现在市面流行的，难道是死人的陪葬品？”
牋牋林业深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赞许道：“还不错嘛，一眼就看出来了，比蛮子可强多了！”
牋牋说着，还点了点蛮子：“你以后可多跟人小姑娘学学。”
牋牋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释道：“其实刚才在坟山，我也发现了一个玉耳坠，差点就捡回来了，但是又怕是死人的东西，拿回来太晦气。”
牋牋林业深一听，白我一眼：“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牋牋我哑然，委屈巴巴道：“谁让你带着柯亮先走了不等我，回来我也没机会说啊！”
牋牋林业深没好气道：“算你还有点小机灵，没把那东西带回来，不然你就惹麻烦了！”
牋牋说着，指了指桌上的戒指：“这东西，我是在柯守业的衣服兜里找到的，在这之前，他老婆说戒指已经丢了。”
牋牋“我推测不排除两种情况，一种他老婆撒谎了，另一种，戒指是从他老婆那偷偷拿的。”
牋牋“不过，他老婆并不知道东西是从哪来的，他本人已经神志不清，问也问不出什么，多亏了你给我提供了另一条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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