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与两名司机的三P关系(上)_沙发上的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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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与两名司机的三P关系(上)

  日期:公元2002年2月23日地点:加州南湾住处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前天晚上,人在台湾探亲、过农历年的杨小青突然打长途电话到我住处。我吃了一惊,问有什么急事?

  她懒慵慵应道:“还好啦,事情并不算急,只是……”

  我才松了口气、等她接下去……

  “想问你收到我的信没有?上礼拜四寄的,已经过了一个礼拜……”

  “哦,还没收到。普通邮件没那么快吧!?”

  “可是从湾寄的、还是航空的耶!”意思说那封信不普通!

  “也许明后天会收到吧!张太太打电话,另外有什么事?”我又问。

  “呃~,没事儿,只希望你快点收到信就好……”她抢答、却打了住。

  反而令我狐疑:该不是又隔着太平洋与“情人”尼克、两人牵扯不清的爱情烦恼吧!?这年头,科技的发展和信息爆炸已无远弗界地将整个世界压缩成小小的地球村,把过去与未来交错融为一体,借着虚拟现实以假乱真、难分真幻;导至人们不但怀疑现实,对已发生的事物产生认知上的偏差;甚至男女之间的爱情也受到严重冲击,而迷惘、困惑……

  譬如网络电子邮件的便捷与迅速,反而造成了杨小青和男友间的龃龉。即使她人在台湾,也不能免。

  “那么~,张太太农历新年过得可好?”

  总算找到一个借口问杨小青,虽然我压根搞不清农历新年落在那一天;其实究竟落在那一天,也丝亳引不起我身为“洋人”的兴趣。

  “新年早过了,还好啦,反正没什么特别的……”杨小青话说不带劲儿。

  我懒得再问,便沉默不语、等她挂电话。

  可是她没挂,只沉默不语半晌、叹了口气:“唉~!……”问:“你要睡觉了吗?”

  “还没有……你那边几点?”我看表,晚上九点钟不到。

  “呃~,十一点多、快中午了,可我还没起床……”她解释。

  难怪声音那么懒洋洋的。

  “哦,通常我很晚才睡;。嗯-嗯~~!……”声音像在伸懒腰。

  接着又道:“可是又睡不好,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东想西;最后还得靠,靠自己自慰,弄出高潮以后才昏昏沉沉跌入梦乡。”

  我打岔、把谈话引上个题目:“那~,梦作得可甜?”

  “甜?别提了,只要不是恶梦就谢天谢地了!……唉,本以为回台湾、换了个环境至少不致于老作恶梦,可是还是照样,三天两头被恶梦骚扰、折磨得心乱如麻,连大白天都精神不继、恍恍忽忽的,要一直喝咖啡提神,不然就得吃镇定药……有时实在没办法服安眠药才能入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太阳快下山了才醒……

  “那,这种日子,我浑浑噩噩的过下来,在别人眼中简直颓废不堪不讲,说不定还会想我日夜颠倒、不知究竟搞什么活动?

  “我相信那些人一定评论我,身为企业公司老板的丈夫日日忙做生意,而老板夫人却躲到一边,从不见我主动在旁协助老公……那,我这个养尊处优、鼻孔朝天的亿万富翁太太,一定是生性懒隋无能,啥事不做、只知贪图享受安逸的贵妇!……更可能是个利用丈夫终日忙碌的机会,在外偷人、让丈夫戴绿帽的出墙红杏;甚至拿家里挥霍不完的银子,养年青的小白脸哩!……

  “而我。何止可能?根本早就是出墙红杏、帮丈夫戴过不知多少顶绿帽的女人啊!……可事实上,我又享受到什么?!……

  “年复一年的孤独、寂寞不说,光讲为了在美国将孩子们带大,虚耗半生可贵的青春,而且像个单亲母亲,根本没有自我、自己的生活……除了不愁家里开销,物质上无豫匮乏、不用担心没钱买米,那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享受呢!”

  杨小青顿了顿嘴,我乘机将听筒换只耳朵贴。

  心想:“像张老唱片,听都听熟了!”却没吭声。

  “喂,喂~!……睡着啦!Dr.?!”杨小青问。

  “没,没睡!只是困了点儿。”我答。

  “你那边才九点耶,就困啦?!”显然一清二楚我这儿的作息时间。

  “因为工作忙、累嘛!……张太太别胡思乱想。”我回她。

  “人家讲正经的,那有胡思乱想!……我知道你不想听我唠叨,也觉得自己老对你抱怨这些陈腔滥调其实蛮无聊的!……我看我还是挂电话、让你睡吧!”口气中带着失望与哀戚。

  我忙应道:“不,我没这意思……张太太想说什么尽管讲就是了!”

  “真的?”

  “嗯,尽管讲。”

  “讲什么都可以?”

  “嗯!都行。谁让我是你的心理医师呢?!”

  “哎哟~说得好可怜!。好吧,我就尽量讲简单一点,好吗?”

  “好!”我也简单地回应。

  杨小青这才扼要叙述她临回台湾前两晚,终于和尼克摊了牌:坦承自己偷看过男友与名叫“咪咪”的女运动员背地里互传电邮、私通款曲、谈情说爱的隐情,证明了他“背叛”彼此多年感情的事实;因此要尼克当下作个了断,在自己和咪咪两人之间抉择一人交往。

  而尼克则因为她侵犯他的个人隐私,和另结新欢的事被女友抓个正着、兴师问罪,恼羞成怒、动了肝火;破口大骂杨小青、责怪她不应该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对待男友,摧毁两人间的相互尊重,更无法挽回地伤害了彼此的亲密关系……

  尼克不但当场请她走路,还气呼呼的吼着不要见到她,说他不能忍受控制欲这么强的女人;讲完之后,将杨小青推出门外、“砰!”一声甩门、锁住……被无情的男友扫地出门,她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伤心欲绝、哭个没完地开车回家。

  但第二晚,他们俩又连络上,决定再度谈判、作个了断。可是才开讲,愤怒与怨气就一发不可收拾,导致谈判再度破裂、不欢而散。而杨小青次日搭机返台前,两人也没再见面、或通过电话,直到今天……

  所以,杨小青现在人在台湾、丈夫的家里,却不知道自己和外遇情人共谱的婚外情是否完全告吹了,还是尚未结束?

  反倒是,她人一回到台北,不知怎的就对丈夫说她要离婚。

  离婚的理由,非常光明正大:因为丈夫早已金屋藏娇、另有女人,而且公司上下、生意场中人尽皆知,等于是讨了个小老婆;那么,大老婆的脸没地方放、心中这口气也咽不下,要求离婚理所当然!

  可是,丈夫却将杨小青的要求一笑置之,认为她提出离婚不过是虚张声势、充作小小的威胁,其实真正所要的不过是身为元配,张家大少奶奶的尊贵、颜面罢了!

  杨小青拿出临行前我为她开的“诊断书”,让丈夫仔细瞧瞧;说二十余年她遭受冷落对待的折磨,已到精神失常、人格分裂的地步,难道还不足以成为离婚理由吗!?

  夫连瞧也不瞧一眼诊断书,冷冷甩下一句:“别用什么鬼画符、三岁小孩都骗不了的玩意儿咋唬人了!”

  口气充满怨愤,杨小青问我:“他。把你开的专业诊断书讲成鬼画符……你说气不气人!?。我听了都为你叫屈耶!……

  电话上来不及响应,她已接下道:“尤其还是我特别要求你写的,他这样不理不采,对你、跟对我都是一种莫大侮辱,你说是不是!?

  “那,好~,既然要这样子对我,就别怪我也对你不客气!……我心想:你讨小老婆我已经忍气吞声、不跟你计较个没完没了,现在还不把心理医师开的诊断书放在眼里,你。这样子岂不是欺人太盛、逼我往人格分裂的路走下去;好,我就偏让你走着瞧,证明给你看!……看你信不信人家心理专家所作的判断!……”

  “哇塞!那有这么荒唐,用自己的病状来证明诊断书可信呢?!”

  我虽然没吭声,却心想杨小青如何“证明”自己的人格分裂?难道?

  “结果,……”她才讲了两个字。

  “结果呢?”我已急着问。

  “结果,我想都没想要怎么证明,就。我女儿就出了事!……”

  “啊~,你女儿?”

  我立刻表示关切:“发生了什么事?”

  “她又哭又气、从外面打手机给我,说她不要回家、也不要这个家了!”

  “气什么?”

  “还不是老问题!?跟她爸爸争吵,吵完就堵气、上街,不知鬼混什么,反正目的是要让父母担心,真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最后,花大半天、一整晚,在台北街头东找西寻的还不是作妈的我;运气好找到人,放了心、哄回家,运气不好时,找遍大街小巷都不见人影、手机打遍所有我知道她认识的人,也问不出任何下落,急都急死了,生怕她遇上恶人、歹徒,发生我们最不愿见到的意外啊!……唉!”

  “张太太别叹气,为儿女担忧,正是天下父母心啊!”我搭腔道。

  “哼!还不就我作妈的一个人担心,她爸爸才没呢!……只知窝在小老婆的温柔乡里;除了来看我婆婆、找他妈商量生意上的事,根本连家都不回!……

  “而我这女儿也真是的,不肯依她爸爸期望她也从商的意愿,却成天向他伸手要钱,挨老子的骂当然活该!……可我夹在当中,左不是、右也不是,作人难作死了!……

  “弄到最后,女儿在外面晃荡、鬼混,反而成了我的责任!……好好一个周末晚上不得休息、还得四处找她。”

  “最后找到没有呢?”我关心地问。

  “若大个台北市,上那儿找!?当然没找到!……我在车里急得冒汗,摇下车窗、举目张望霓虹夜灯闪烁下街头的人群;而我充满焦虑,对着人行道边、电影院前的年轻酷男辣女直瞪,换回他们异样的眼光,更令我羞惭、不安到了极点……

  “尤其想到,曼德琳她年纪虽轻,却已经接触过台湾社会极其复杂的某些人与事,像她喜爱的文艺界、艺术圈里的画家、雕刻家、摄影师,还有什么设计师、诗人等等的……那些人年纪都比她大得多,想占她便宜,简直轻而易举;甚至如果晓得她有个亿万富翁的爸爸而利用她、害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我一面东张西望、找女儿,心中一面害怕,害怕她应付不了台湾的社交圈子、生怕她被人骗,骗钱事小,骗了感情、身子麻烦就大了……当然也怕她在街上一不小心,让人绑架、甚至强奸;要不然,向我们家勒索巨款,就更不得了了!……

  “结果,东转西转、跑了华纳影城、跑遍几乎整个东区,还开到西门町徒步区找,也找不着,又转回东区的顶好商圈,仁爱圆环那边。差不多快放弃搜寻了;司机老姜突然说,不妨到那个叫什么东江诗社、和东江花园找人问问,说不定我女儿会在那儿,因为她以前曾经搭他车子去过……

  “我迫不及待、忙说:”那就快去啊!“…

  “果不其然,诗社那儿将近半夜了居然还有人,告诉我曼德琳晚上来过,可是没呆多久就跟两个男的离开了……我问是谁,他们搞不清,只讲其中一人留山羊胡、四十多岁的样子;另一个男的年纪也蛮大……你说要不要命!女儿才二十刚出头,就跟年纪大到可以作她爹的男人交往。而且不止一个,而是同时两个!……

  “害我急得要死,追问诗社的人,有没有办法找出两人的姓名电话,他们几个面面相觑、只顾摇头表示不知……我问不出名堂,失望极了、走出诗社;正好看见在巷口车旁守候的司机老姜、带着一脸歉疚表倩,像生怕我怨他提供的线索断了线、徒然无功……

  “同时,我却看见他手里拿着刚咬了一口的刈包,往身后藏;才突然想到我们为了找女儿,打黄昏以来,东奔西走、一直没停,说不定老姜晚餐都没吃、仍然饿着肚子!?刹那之间,应该”抱歉“的人倒变成了我!……站在车旁手足失措得不知怎办才好……

  “说巧不巧!……皮包里手机突然”哔、哔~!“响了起来,我一接话、一听见女儿的声音就迫不及待问她人在那儿,说我生怕她出什么意外,找她找了整晚!……

  “曼德琳才告诉我她已经回到家,而且是确定了老爸不在,才肯回家的!我心中放下一块巨石、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立刻问女儿晚上跟谁在一起、做些什么?

  “那想到她马上尖叫起来,口气好凶的要我别管;说她累坏、想睡觉了!而我人在街头、又是站在司机老姜面前,心想反正女儿已经平安返家,也就懒得跟她争吵下去!……

  “挂断手机,抬头看见老姜也松了口气般,笑着安慰我、要我宽心……这时我才真的非常不好意思,对他说我好抱歉,为了找女儿,害他晚餐都给耽误了……那,正好瞧见老姜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刈包,也是一幅不晓得怎办才好的样子……

  “就说:”这样吧,我请你吃宵夜!“…

  “”难道大少奶奶不赶回家、确定女儿平安无事?“老姜问我……

  “我立刻摇头道:”没关系,反正她已经到家,我总算松了口气;所以我应该好好谢一谢你的辛劳;再说,我先生他。反正也不在家……“…

  “当我一面上车、一面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颊热热的、发烫!”

  杨小青淘淘不绝一口气讲到这儿,才顿嘴、停了停。

  “Dr.,Dr.强斯顿!……你在?。还在电话上吗?”她问。

  “在,在!在电话上,听着呢!”我边回答。

  边躺上床,准备听她讲个够。

  “其实,Dr.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写我精神分裂的诊断书吗?”

  没想到杨小青突然问这个问题:“为什么?”

  “不是因为你需要找理由离婚,才要求我吗?”我反问。

  “当然也是啦,可是我……的确也需要了解自己到底有没有精神分裂的症状,是不是真有点神经不正常!……我实在无法想象,那天晚上接到女儿的电话、知道她下落,心里顿时放下担忧之后,自己为什么就像变了个人,不顾已经半夜三更,还想要请司机老姜吃宵夜?而且不知不觉地讲出那种莫明其妙、什么”反正先生也不在家“的话?!……好像我有心暗示他什么似的……”

  “张太太真的有心暗示吗?”我以反问打断她。

  杨小青嗯了声极轻极轻的回应,然后沉默了半晌、吞吞吐吐道:“人家。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呀!……

  “因为我坐上车,看见老姜从驾驶座回过头来望着我问:”大少奶奶想上那儿宵夜?“他眼睛亮晶晶的,好有精神……我突然也脱口而说:”随便,你喜欢吃什么都可以,反正我是什么都吃的!“…

  “讲出口,自己倒没去想是不是又成了另一种暗示,只觉得跟平常他开车载我不管上那儿,我都不作声,从不对他多说一句话的感觉完全两样……好像突然变得跟他好熟好熟,不用讲究主仆之间的上、下关系,和虚伪的身份地位;变得有点像。他带我去玩、我就好高兴似的!……

  “但老姜还是征询了我的意见,问我爱吃清粥小菜,还是生猛海鲜?使我感觉他蛮体贴人的,就扶驾驶座的椅背,轻声问他:”是那种活杀的吗?“…同时脑中出现盛在广东馆子玻璃缸里挤成一堆的龙虾、螃蟹,和肥硕的游鱼来回不安、游来游去画面……想到司机老姜大快朵颐、吃得不宜乐乎的模样!……

  “”当然啊,广东人吃海鲜讲究、不是活杀的才不吃哩!…其实台湾人也爱吃活的,像醉活虾,吃到嘴里、咬下去还直动哩!“…老姜这么形容……

  “我只”哦!“了声;想到那种残酷的吃法,却令我产生莫名其妙的兴奋、甚至性感的感觉。于是更加兴致勃勃道:”如果姜大哥也爱吃活的,我们就去吃吧!“…

  “结果,我们真的跑到一家专卖活杀海鲜的餐馆,吃龙虾、生蚝、划水、鳗鱼,叫了一大堆,喝冰凉的啤酒,吃到吃都吃不完……他还叫了一盘象鼻蚌,是那种形状真的像大象鼻子、可是长得也像一根好大好大的男人,可以说巨人的东西一样,让我禁不住联想到那方面的事……

  “加上几杯啤酒下肚,我边吃海鲜、一边整个身体发热,尤其是夹起切成一段一段粗细正好像鸡巴一样的鳗鱼、放进口里,嘴唇触到鳗鱼滑溜溜的感觉,简直把我性欲都挑逗上来了!……

  “正好,我看见老姜吃生蚝的时候,嘴唇、舌头动来动去的样子,根本就像在舔女人的阴部,舔得稀里呼噜、满嘴湿答答,更使我忍不住把桌底下两腿紧紧夹住、互相磳磨,磳得屁股也跟着在座位里团团转个不停!……只好乘他敬酒时、假装扭扭捏捏来掩饰身体的挪动。而他边吃、边喝、边瞧我的两眼紧盯着我,令我一方面因为受到男人注目而兴奋,另方面也好不安地心脏砰砰猛跳……

  “酒过三巡,我们像谈得愈来愈投机般,一会儿咯咯、呵呵大笑,一会儿满怀感叹摇头、点头;不晓得怎的,就谈到家里我跟我的先生,一个在台湾、另一个在美国,两人聚少离多的事……

  “这时,我也顾不得自己家丑外外扬,对老姜说他在我们家作司机多年,什么事情或多或少晓得;那,既然不算外人,就干脆明讲,讲我早已知道作老板的丈夫金屋藏娇、另有小的,而身为大少奶奶的元配我。在丈夫眼中不过是黄脸婆罢了!……

  “”这是那儿的话?!其实大少奶奶看起来,年轻漂亮得很哩呢!……“司机老姜涨红了脸说,声音之大让餐馆邻桌的人都听见了、转过头瞧我们,看得我羞到耳根发烫,心里却乐坏了!……

  “忙说:”那里有~,人家都快成老太婆了!“…”

  “”真的!就因为大少奶奶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女孩儿,更显出成熟女人的味道咧!……人说,人说……“老姜咽下大口啤酒;而我心花怒放,怕他不会用成语形容,搭腔似的肏了个嘴:”…“像人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讲完立刻举杯掩口、装作不胜害羞似的,身子在椅里挪了又挪……

  “”对、对,少奶奶正是。风韵犹存!“老姜肯定地答复……

  “令我赶忙又咽下一口啤酒、叹道:”唉哟~~,听得都。好那个喔!“…同时全身微微颤抖、感觉腿子当中热烘烘的……再加上冰啤酒浇得我口腔发麻、喉咙也几乎哑掉;结果赶快跑洗手间,一脱下裤袜、发现三角裤都有点湿了耶!”

  讲到这儿,杨小青才顿了顿、像舔嘴唇时,听不大见声音、但是可以想象。

  “哦~,张太太湿了,和所谓”人格分裂“又有什么关系呢?”我问。

  “Dr.强斯顿别急,张太太会讲给你听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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