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部下清洗折辱,宋总忍辱负重沙发落地窗上C,被特警看着C_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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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被部下清洗折辱,宋总忍辱负重沙发落地窗上C,被特警看着C

  宋修昀刚看完纸条,被子外又响起了开门声。

  他顾不得去看,连忙将纸条塞进嘴里,咀嚼咽下。

  这次来的人不是魏尔得,也不是绿眼睛,而是另外两个面生的健壮汉子,光看体格就很难对付。

  他们都穿着方便活动的黑色紧身体恤和长裤,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人一边把宋修昀架起来。

  宋修昀庆幸纸条已经咽下,但他此时一丝不挂,浑身遍布着魏尔得留下的暧昧痕迹,被两个大男人赤裸裸的公之于众,让他屈辱至极。

  电光火石间,自保的话不用多想就脱口而出:“你们要干什么?我是你们老大的人!”

  宋修昀哪怕再恼恨,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才是他如今最大的依仗。

  闻言,其中一个男人嗤笑一声:“知道你是老大的新宠,我们可不敢私自染指,是老大特意安排我们过来帮你收拾干净。”

  宋修昀被笑得面红耳赤,脚上的链子被放长了几米,足够把他拖进浴室。

  两个男人动作直接粗鲁,拖拽时难免有肢体接触,宋修昀被摸得厌恶不适,下意识的挣扎反抗,踢踹间,被魏尔得留在肠道深处的白色精液缓缓流出,进入浴室后恰好滴落在瓷砖地面。

  魏尔得只帮他简单清洗过体表的污秽,射在肠道深处的精液没来得及去管,要不是被突然叫走,魏尔得还打算把精液充当润滑再来上几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在魏尔得走后,宋修昀又哪里做得出自己去抠屁股这种事情?铁链长度不够他进入卫生间,绿眼睛给他传递信息的震惊也让他暂时忽略掉了屁股的不适,之后是想起来了,但他也只能夹着屁股隐忍,想等到下次来人帮他放长铁链,好去厕所自行排出。

  哪里想到来“帮”他的人会是这般。

  而浴室入门处的洗漱台前,还残留着不久前宋修昀和魏尔得酣战留下的痕迹。

  台面、地上、镜子上白黄交错的水渍,宋修昀看到了,压制他的两个男人自然也尽收眼底,这叫他羞耻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的挣扎减弱了,扭拖他的男人却颇为兴奋,在他耳边吹了个口哨:“老大真是厉害啊,都把人淦出尿来了。”

  宋修昀不语,被两个男人推搡着进了浴室的里间,先是在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再用力把他压趴在浴缸边缘。

  膝盖磕在冰冷的瓷砖面上生疼,宋修昀鼻腔里溢出极短的一声痛哼,咬牙忍着没叫出声。

  光洁的玻璃门反射出宋修昀赤裸的躯体,他趴伏在浴缸边缘隐忍的颤抖,明明浑身都是情色的痕迹,但是气质却出奇的干净冷肃,黑沉沉的眸子里压着山雨风暴,叫人不敢直视。

  宋修昀此时的样子,竟让钳制他的男人生出了几分不敢正视的畏怯,尤其是他低头无声的散发着迫人的气场,居然与他们人人敬畏着的、总是带着面具不苟言笑、杀人施惩心狠手辣的老大有几分神似。

  男人心脏快速的跳动了几下,慌忙把自己这刹那可笑的念头甩去。

  “啧,尿都被淦出来了,屁股里还流着精液,这会儿绷什么假正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揪起宋修昀的额发,拉扯起他的脸。

  宋修昀的脸不大,在他的手掌里仿若一个一捏就碎的精致娃娃,淡漠的眸子游离在欲望之外,明明被他拿捏在手,却让他觉得自己才是被高高在上俯视的那个人。

  “你的小命现在可在我们手里,摆这幅脸色给谁示威呢?”

  男人拇指粗重的碾过宋修昀泛白的唇,捏起他的嘴角往上提:“给爷笑!”

  宋修昀当真扯了扯嘴角,只不过这个笑讽刺得很:“不会咬人的狗爱叫,你声音再大又如何,敢动我一下吗?”

  “你!”

  面对宋修昀嘲讽轻蔑的黑眸,男人勃然大怒,然而还没动手,就被另一个男人拉住。

  “老大还稀罕着他呢!你冲动前想想后果!”

  想到那个终日戴着魔鬼面具的男人的残酷手段,男人一个激灵,怒气瞬间泄了大半,但想想却又觉得就这般放过宋修昀太没有面子,他大声放话道:“你等着吧,老大玩腻你的时候,看我怎么折磨死你!”

  男人到底顾忌着魏尔得的嘱咐,没有再对他多做羞辱,直入主题的取了花洒、沐浴露和洗发水,如同刷洗一只宠物狗一样给他做起清洗工作。

  其实这种清洗方式的本身,就是对宋修昀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根本无力反抗这一切,只有闭上眼睛默数时间忍受这段煎熬。

  两个男人配合有序,总有一个人会将宋修昀的四肢压住,让他无法逃脱反抗。

  他们动作粗鲁,但清洗十分仔细,甚至连他的里面都没有放过,用取下花洒的水管头,将尖细的水管头插进宋修昀的菊穴。

  在他们扳开宋修昀臀瓣这一刻,默默忍受的宋修昀再忍不住这份屈辱,踢踹着双腿想逃:“放手!那里不用你们洗,我自己来!”

  而男人看他慌乱狼狈,狠狠压着他的四肢,大仇得报的开大了水流:“自己来?昨晚已经被老大调教得都会自己灌肠了吗?”

  冷水冲进肠道,刺激得宋修昀浑身发颤,昨晚刻骨铭心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这感觉到底比起烈酒要好受些许,他知道逃不掉这一遭了,在男人大力的压制下终是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咬牙忍下这份屈辱,不再言语。

  “老大真是稀罕你,操了几回啊,把你屁股喂得这么饱。”

  男人找到了践踏宋修昀的方式,将他上半身都压进浴缸,使得他的屁股高高翘起。

  宋修昀抵着自己手臂,屁股在浴室潮湿的空气中轻颤。

  白浊随着清水一同流出,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地面,淅沥沥的冲进排水口。

  水流逐渐清澈起来,但男人没有松开他的意思,依旧任由水管插在他屁股里,往菊穴中汩汩灌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温远低于体温,哪怕没有烈酒的刺激性,久了也成了痛苦的刑罚。

  宋修昀双腿失了力,软跪在了瓷砖上。

  “够了伙计,现在不是你泄愤的时候,别真把人伤了。”

  “嘁,我知道。”

  宋修昀被洗干净架出浴室时,外面的卧房也已经被人收拾了一遍,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

  他被丢上了柔软的床中央,其中一个男人转身回去清扫浴室,留下的人把铁链长度重新调整缩短,将他困在床上。

  经历了这么一遭,宋修昀感觉自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欠缺,听着床尾窸窸窣窣的铁链晃动,难得的没有挣扎。

  崭新的被子带着清透的茶香,把他赤裸的躯体覆盖,但他依旧觉得自己无遮无掩的公示在天光下,灌肠留下的凉意久久不散,从表皮沁入骨髓。

  只有胃里那张不敢声张、不明前路的纸条还散发着余温。

  “你就在这里乖乖等老大回来吧。”

  宋修昀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冷静、隐忍、坚持,静待时机,他一定能离开这个贼窝,到时候,他所受过的折辱苦痛,一定千倍百倍的让他们付出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魏尔得紧急叫走的事情,是当地与他所辖势力齐名的另一个黑帮。

  昨晚他枪杀了他们的人,劫走他们的肉货。

  这件事情放在黑道上性质恶劣,尤其是魏尔得自从执掌帮派后,大刀阔斧的推行出许多与陈规不同的改革,将以前的不法产业转型大半,这一系列的操作早就引发了黑道其他人的不满。

  在原剧情中,宋修昀能从这次绑架中逃离,也正是利用了黑道帮派间错综复杂的纷争矛盾,甚至还配合警方完成了一次大清洗。

  魏尔得并不打算更改原身留下的东西,他简明扼要的解决完找上门来的麻烦,本是想尽快回去找宋修昀继续快活,然而身在高位,一堆大小杂事等着他指示。

  有点怀念以前花天酒地的纨绔生活了。

  小蘑菇鼓励他:【今天涨了超级多的积分哦!宿主加油!^0^~】

  这个蠢系统一点都不uand魏尔得的心!

  等魏尔得终于处理完大小事务走到卧房时,已经月挂西梢了。

  宽阔的卧房沉睡在静谧的夜色里,魏尔得脚步极轻,关上门后,他可以听见房间里挂钟规律均匀的转动声,以及从卧床上传来的,轻微且规整的呼吸声。

  魏尔得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没有吵醒宋修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修昀白天受了不少罪,身心俱疲,这会儿睡得很沉,洗净的黑发柔软的遮盖住了额头,散乱在浅色的枕头上,凌厉的五官也柔和下来,只是不知是不是做了噩梦,睡梦里的他时不时的蹙起眉头,紧抿着唇往被子里缩。

  魏尔得忙了一天,此时也有些疲惫,他在床边垂目看了好一会儿宋修昀的睡颜,转身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这栋建筑的隔音效果极好,关上门后,浴室里的水声被尽数隔绝,待魏尔得踏着水汽掀开被子,宋修昀还沉浸在黑甜的梦里没有醒。

  “再体谅你一次,好好睡吧。”

  魏尔得在宋修昀的身侧躺下,没再做多余的动作,闭上眼睛一同睡去。

  次日清晨,宋修昀规律的生物钟将他自然唤醒。

  睁开眼看见陌生的天顶,他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直到侧头看见枕边的魔鬼面具脸,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哦,他现在被绑架监禁着。

  面具眼睛部位露出的两个椭圆洞洞可以看见绑匪头子浓密的睫毛,闭目时垂下一片鸦羽似的阴影。

  他看了好一会儿,不知为何,觉得这双阴影里的眼睛有点熟悉。

  魏尔得还在睡。

  宋修昀屏住呼吸,轻轻的抬起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腕上连着一条小指粗的铁链,他将铁链握在手心,缓慢靠近魏尔得的脖子,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回闪过一幕幕曾在电影里看过的杀人镜头。

  当铁链贴上魏尔得皮肤的那一刻,他的手腕被抓住了。

  宋修昀一惊,下一秒对上了魔鬼面具后深渊一般的眼睛。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狠狠跳动了两下,继而立马稳住心神,镇定的与魏尔得的死亡凝视对视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你连睡觉都不摘面具啊。”

  魏尔得看着他,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淡淡道:“习惯了。”

  宋修昀使力抽了抽被魏尔得紧拽的手腕,魏尔得的手劲大得出奇,铁钳一样钳制着他,愈发让他意识到双方悬殊的实力差距。

  “我想要看看你的真容,可以吗?”

  闻言,面具下的眉梢挑了挑,眼底浮现出几分兴味:“可以,但现在还不是好时候。”

  宋修昀本也不是真想去揭面具,顺势说道:“我不动你面具,你可以松开我了。”

  手腕上的钳制松开,但魏尔得的大手却没有离开宋修昀的身体,而是抚过他的手臂,一路向下,游移上了他的腰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的手心高过他的体表温度,在抵达宋修昀的后腰时,五指跳舞似的触碰过他腰际的皮肤,在宋修昀的敏感处弹了个前奏,激得宋修昀产生出一种奇妙的舒适感,在他躬身想逃之时,魏尔得猛地发力,摁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揽进怀里。

  一下子,被窝下的两个人紧密无间的贴在了一起。

  宋修昀局促的脚被魏尔得夹紧按下,双手撑上了他饱满紧实的胸肌,耳边听得一声低沉愉悦的轻笑:“宋总有晨间运动的习惯吗?”

  宋修昀体格与魏尔得相差不大,被这样暧昧抱着半点也不小鸟依人,尤其想到之后魏尔得要对他做的事情,他只觉得别扭难堪。

  但这一次,他没有反抗打骂,只是半垂下眼,纤浓的长睫遮掩住眼底的情绪,公事公办一般说道:“你想有的话,我也没法拒绝,不是吗?”

  “宋总很识时务。”

  魏尔得撑起身子,如一片乌云将宋修昀遮盖于身下。

  他放平宋修昀,扶着他的大腿向两边分开,抬腿跨跪进他的双腿间,双手从宋修昀的腰际抚摸游移,如同品赏一尊工艺品般,细细抚摸过他匀称紧致的腹肌、胸肌。

  指腹向上带起阵阵颤栗,最终手指停留在胸上两颗逐渐挺立的红豆上,开始揉捏戏弄。

  红豆越捏越硬,宋修昀双手抓紧身下床单,偏头忍着身体逐渐变化的异样感觉,和精神上慢刀子割肉的羞耻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尔得捏玩了小会儿,低头用齿舌继续逗弄这两点敏感坚硬的红豆。

  在牙齿的研磨轻咬下,宋修昀的喉间溢出了轻轻的呻吟,合着吸吮舔舐发出的水肉声,成了晨间床上的小曲前奏。

  麻痒过后,乳尖在利齿间生出了细碎的疼。

  宋修昀是个对疼痛极其敏感不耐的人。

  咬着牙忍耐了半分钟,时间在啃咬焦灼的氛围里无限拉长,他没法再当一个木头人。

  “别咬了。”

  铁链窸窣,宋修昀抬手去推胸前的脑袋。

  魏尔得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将他的两只手交叠抓进手里,压到头顶,摁进蓬松的枕头里:“那我开始吃正餐了。”

  宋修昀听懂他的意思,身体不受控制的僵直起来。

  魏尔得俯视着身下满面通红的男人,惯来的禁欲气质和生涩的情潮羞涩同时糅杂在宋修昀的身上,他还极力保持着镇定,妄图维持所剩无几的体面与魏尔得斡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手下跟我说,我是你的新宠。”

  没有料到宋修昀的开场会是这句话,魏尔得撑在他颈侧暂停片刻,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嗯?”

  得了喘息,宋修昀后退着从魏尔得的阴影中坐起,靠在床柱上与他平视:“你的旧人呢?你会怎么对待他们?”

  魏尔得翻遍记忆,他所替代的这个人物每日淌在杀戮阴暗的血泊里,哪里有什么旧人?

  不过,他逼视着宋修昀的眼睛,满不在乎牵动嘴角,凑近他的脸庞,似真似假的说道:“自然是杀了。”

  灼热的吐息拂过宋修昀的皮表,他在魏尔得的热息里轻颤了一下,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但抵抗的姿态却卸下来:“我要怎么做,才可以把新人变成旧人的过程延缓些?”

  说出这句话后,魏尔得心中的屈辱值面板往上跳动了一大截。

  宋修昀的态度转变,让魏尔得的攻势暂停下来。

  “宋总,你这是想通了,决定乖顺服从于我?”

  宋修昀静默的看着他,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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