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被识破了
“你知道。”
陈一天最后眸光落在了王筝身上，盯着王筝微微一笑。王筝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瞪大了眼睛。
“你知道，这是我对女性的态度，比如说眼前的王小姐。”他指着面前的王筝，邪魅一笑道：“我一直利用你，你不知道吗？”
“哗——”
观众席上又是一片哗然。
“台长，这陈一天怕是真疯了，那个心理大夫简直是摆设，咱们把节目掐了吧？”小刘感觉陈一天估计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他到底心软，还是想维护王筝这个上司。
台长哼了一声，吩咐保安队长控制秩序，又回头对小刘：“别管他说什么，只要不发生什么暴力行为，让他说就是了，他既然想把自己给拆了，那就拆好了，我们只管摄制。”
小刘知道台长这是不想要王筝了，跟几个同事对望一眼，摇了摇头。
……
“陈先生说利用？”王筝在直播间正艰难地问。
“是啊，我一直在利用你啊，关键是你也知道，不是吗？”陈一天露出霸道总裁一般的狞笑：“你明明知道我并不喜欢你，只是利用你而已，可是你还是痴心妄想地向跟我在一起，哪怕一时一刻都好，为此不惜以私害公，拼命让我上这个节目，女人就是这么蠢，总是为爱情发昏头脑。”
“轰——”
观众席上又是一片哗然。
“你疯了！”有个愤怒发狂的中年妇女想要往台上冲，被保安死死拦住。
“不错，不错。”铁粉却在电脑上发过来消息：“说的不错，继续。”
“所以啊。”陈一天笑得越发得意：“贱人总是矫情，你刚才哭什么呢？你明知道我不爱你，也不喜欢你，只是利用你，你还表现出多么伤心的样子，是想引起我的可怜吗？很可惜，我不会对你这样的蠢货动心的——”
“嗷——”
王筝听到这些话，再也忍不住了，忽然站起来，一下冲到陈一天跟前，一抬手，“啪嗒”一下甩了陈一天一个耳光，气得浑身战栗，眼睛里轱辘一下落下泪来。
她其实能忍的，比如说陈一天的发疯，陈一天对爱情和女人的陈述，陈一天自述情人的经历，她都能忍，哪怕陈一天暗示对自己也是利用关系，只是公务交往的暧昧而已，她也是能忍的，然而……他当面侮辱自己，还挡着这么多人的面，挡着摄像机，在那么多人面前把自己踩到了脚底下，这是在不能忍。
她若是再不采取行动，以后就出不了门了。
“啪。”
一个耳光过后，观众席上停滞了一会儿，忽然发出疯狂的骚动，保安们吓得手拉手，把观众席团团围住，然而这边能控制，导播间却控制不住了，热线编辑满头是汗，摘下耳机嚷嚷：“电话线快被挤坏了，台长，要不要让接一下电话？观众已经疯了，艾玛。”
“添什么乱？”台长瞪了那编辑一眼。
小刘忙对那个编辑使了个眼色，编辑伸了伸舌头，不敢再说什么。
这边场上一片混乱，王筝甩了一个耳光之后，心道反正也豁出去了，她内心恨极了这个额男人，又过去想再来一个耳光，却一下被陈一天扯住。
“看电脑。”陈一天忽然低语了一句。
王筝一怔，下意识低头去看陈一天的电脑，见前面是一个对话框，旁边一个计分器，右上角还有一个视频，因为太过恍惚没看清什么内容，就在一怔的功夫，她又被陈一天推了出去。
“打人是犯法的。”陈一天掏出帕子擦着自己的脸，对着王筝冷笑。
王筝却怔怔的。
“这直播还做不做了？采访的居然打人？”陈一天抬高了声音叫道。
这话似乎是提醒，台长皱了皱眉，知道陈一天这是要王筝下去，对着观众席这边保安队长打了个手势，保安队长忙吩咐一声，几个人上来把王筝拖走了。
“台长。”王筝被人拖着到了导播室，披头散发，状如女鬼。
“你不用说了。”台长皱着眉，似乎知道王筝会说什么，抢着开口：“陈一天这次确实很突兀怪异，可是你忽然冲过去打他，却也是严重错误，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我知道。”王筝点了点头，见要把她拖走，又道：“台长，我有别的话跟你说，台长。”那声音声嘶力竭的，仿佛哀鸣。
台长心中一动，抬头看着王筝，其实他还是很喜欢这个泼辣姑娘的，这种喜欢里不仅是工作上的喜欢，还多少带着点男女之情，否则也不会提拔年轻轻的她当部门主任，然而没想到这位心里装着的是陈一天，如今更是被陈一天当众踩到脚底下，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小小的刺激，当然，这种感觉他说不清。
“台长，我有重要的事情，真的很重要啊，呜呜。”王筝几乎跟疯了一般，不停地挣扎着，感觉自己挣脱不出来，竟然低头去咬保安的手。
“啊。”
保安手中疼痛，推了一把，一下扭着她的胳膊松开了，另外一个则抓不住她，被她一下推开，“蹬蹬。”王筝疯了一般跑到台长跟前，一下拎住了台长的领带：“台长——”
台长万万没想到王筝有这么大力气，一下被王筝卡主了喉咙。
“王主任。”小刘一见之下大惊，心道陈一天疯了，王筝也被刺激疯了？导播室里见王筝卡住了台长的脖子，纷纷站起来，女编辑们更是发出惊恐的尖叫。
“台长快报警，陈一天在直播间其实被匪徒控制了，这一切都是匪徒逼他这么做的。”王筝飞快地耳语。
台长此时正头脑昏昏，听到这话，身子一震，睁开眼。
此时王筝一下也放开了台长，保安们立刻冲过去抓住她。
“台长，就是这样。”王筝哆嗦着，泪水连连：“刚才……是他故意的，不然不会这么离谱的。”
台长脑袋“嗡嗡”地响着，心里却恍然，怪不得呢，陈一天所有的表现，明摆着把自己往死里糟蹋，正常人绝对做不出来的。
“我知道了。”他沉吟了下，对着抓住王筝的保安道：“放了她。”
“台长。”小刘在旁边似乎害怕王筝再发疯，提醒了一句。
台长摆了摆手，转身出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
直播间因为王筝的事情，一片混乱，访谈节目只好先中断，广告又响了起来。
……
“不错，不错，哈哈哈，你有些意思。”铁粉从电脑上发来信息：“应该给予奖励。”
很快，电脑上的评分器出现了一个“75”的字样。
陈一天用帕子擦了擦嘴，化妆师要过来给他补妆，他摆手示意不用，黎大夫已经被叫出去了，直播间的平台上只有他一个，观众席上很多人想趁着这个机会跑上来，被保安组成的人墙死死拦住，但是架不住扔东西，“啪嗒”“啪嗒”，平台上鞋子，苹果皮，香蕉皮，发卡，还有火花，扔了一地，捡都来不及捡。
陈一天对此置若罔闻，只盯着电脑问：“我女儿呢？”
那边铁粉也很痛快，一下推出视频来，视频里，少女被绑在了一个空房子的角落里，衣裳倒也完整，似乎没有凌乱的痕迹，只是手已经被绑着，头靠着墙壁，合着眼，一缕碎发从头上垂下来。
“放心，你闺女没死，留着呢，你懂我的意思。”铁粉发信息。
陈一天盯着视频里女儿的样子，手不停地颤抖，许久，问：“你现在要我怎么样？快说。”
“还是那样，你要忏悔啊，刚才你忏悔的不错呢。”铁粉回。
“然后呢？”陈一天回道：“还要怎么忏悔，尽管说，怎么样都行。”
到了这一步，他已经不怕什么，也都放下了。
铁粉没说话，只在电脑上打那句话：“你为什么演那个坏角色，因为你不是个好男人，你要忏悔。”
“还有完没完啊？”陈一天快这个问题弄崩溃了。正在此时，然而耳麦上传来小刘的声音：“陈老师。”
“说。”陈一天拨拉着耳机。
“看看谁来了。”小刘道。
陈一天一怔，抬头向导播间看去，不由大喜，导播室里忽然来了不少陌生人，看穿着显然不是工作人员，而是——警察！
警察来了！
陈一天心中大定，忽然低头看了看电脑，又环目四顾看了看周围。他还真的有些不确定这里有没有铁粉的监控，通过刚才的对话，似乎铁粉是通过电视直播来看他的行为的，那么……他要不要出去赶紧报警？
毕竟现在涉及女儿的性命，性爱视频那点事就不算什么了，警察知道不知道的，先把女儿救下来再说。
正犹豫间，忽见铁粉又发送了一个视频——
少女被人从房屋上掉了起来，下面则是一把锋利的刀，刀刃朝上，正冲着少女的半截身子，若是少女帮着的绳子掉下来，少女会在重力的作用一下，一分为二！紧接着，摄像头慢慢转移，最后转移到拴着的的地方，是一根蜡烛，正在烧着那根绳子，因为蜡烛的火不大，绳子又十分结实，一时之间，那绳子还不至于被烧断。
“你要做什么？”
陈一天一下瘫坐在椅子上，瞪大了眼睛看着电脑，到了这个地步，他几乎已经顾不得掩饰什么了。
观众席上众人被保安围得死死的，闹哄哄一片，竟然都没注意陈一天在台上的变化。
“陈老师，你太不地道了。”铁粉在电脑上发出了一个愤怒的表情：“竟然暗地里刺激王筝，让王筝出去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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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天最后眸光落在了王筝身上，盯着王筝微微一笑。王筝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瞪大了眼睛。
“你知道，这是我对女性的态度，比如说眼前的王小姐。”他指着面前的王筝，邪魅一笑道：“我一直利用你，你不知道吗？”
“哗——”
观众席上又是一片哗然。
“台长，这陈一天怕是真疯了，那个心理大夫简直是摆设，咱们把节目掐了吧？”小刘感觉陈一天估计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他到底心软，还是想维护王筝这个上司。
台长哼了一声，吩咐保安队长控制秩序，又回头对小刘：“别管他说什么，只要不发生什么暴力行为，让他说就是了，他既然想把自己给拆了，那就拆好了，我们只管摄制。”
小刘知道台长这是不想要王筝了，跟几个同事对望一眼，摇了摇头。
……
“陈先生说利用？”王筝在直播间正艰难地问。
“是啊，我一直在利用你啊，关键是你也知道，不是吗？”陈一天露出霸道总裁一般的狞笑：“你明明知道我并不喜欢你，只是利用你而已，可是你还是痴心妄想地向跟我在一起，哪怕一时一刻都好，为此不惜以私害公，拼命让我上这个节目，女人就是这么蠢，总是为爱情发昏头脑。”
“轰——”
观众席上又是一片哗然。
“你疯了！”有个愤怒发狂的中年妇女想要往台上冲，被保安死死拦住。
“不错，不错。”铁粉却在电脑上发过来消息：“说的不错，继续。”
“所以啊。”陈一天笑得越发得意：“贱人总是矫情，你刚才哭什么呢？你明知道我不爱你，也不喜欢你，只是利用你，你还表现出多么伤心的样子，是想引起我的可怜吗？很可惜，我不会对你这样的蠢货动心的——”
“嗷——”
王筝听到这些话，再也忍不住了，忽然站起来，一下冲到陈一天跟前，一抬手，“啪嗒”一下甩了陈一天一个耳光，气得浑身战栗，眼睛里轱辘一下落下泪来。
她其实能忍的，比如说陈一天的发疯，陈一天对爱情和女人的陈述，陈一天自述情人的经历，她都能忍，哪怕陈一天暗示对自己也是利用关系，只是公务交往的暧昧而已，她也是能忍的，然而……他当面侮辱自己，还挡着这么多人的面，挡着摄像机，在那么多人面前把自己踩到了脚底下，这是在不能忍。
她若是再不采取行动，以后就出不了门了。
“啪。”
一个耳光过后，观众席上停滞了一会儿，忽然发出疯狂的骚动，保安们吓得手拉手，把观众席团团围住，然而这边能控制，导播间却控制不住了，热线编辑满头是汗，摘下耳机嚷嚷：“电话线快被挤坏了，台长，要不要让接一下电话？观众已经疯了，艾玛。”
“添什么乱？”台长瞪了那编辑一眼。
小刘忙对那个编辑使了个眼色，编辑伸了伸舌头，不敢再说什么。
这边场上一片混乱，王筝甩了一个耳光之后，心道反正也豁出去了，她内心恨极了这个额男人，又过去想再来一个耳光，却一下被陈一天扯住。
“看电脑。”陈一天忽然低语了一句。
王筝一怔，下意识低头去看陈一天的电脑，见前面是一个对话框，旁边一个计分器，右上角还有一个视频，因为太过恍惚没看清什么内容，就在一怔的功夫，她又被陈一天推了出去。
“打人是犯法的。”陈一天掏出帕子擦着自己的脸，对着王筝冷笑。
王筝却怔怔的。
“这直播还做不做了？采访的居然打人？”陈一天抬高了声音叫道。
这话似乎是提醒，台长皱了皱眉，知道陈一天这是要王筝下去，对着观众席这边保安队长打了个手势，保安队长忙吩咐一声，几个人上来把王筝拖走了。
“台长。”王筝被人拖着到了导播室，披头散发，状如女鬼。
“你不用说了。”台长皱着眉，似乎知道王筝会说什么，抢着开口：“陈一天这次确实很突兀怪异，可是你忽然冲过去打他，却也是严重错误，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我知道。”王筝点了点头，见要把她拖走，又道：“台长，我有别的话跟你说，台长。”那声音声嘶力竭的，仿佛哀鸣。
台长心中一动，抬头看着王筝，其实他还是很喜欢这个泼辣姑娘的，这种喜欢里不仅是工作上的喜欢，还多少带着点男女之情，否则也不会提拔年轻轻的她当部门主任，然而没想到这位心里装着的是陈一天，如今更是被陈一天当众踩到脚底下，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小小的刺激，当然，这种感觉他说不清。
“台长，我有重要的事情，真的很重要啊，呜呜。”王筝几乎跟疯了一般，不停地挣扎着，感觉自己挣脱不出来，竟然低头去咬保安的手。
“啊。”
保安手中疼痛，推了一把，一下扭着她的胳膊松开了，另外一个则抓不住她，被她一下推开，“蹬蹬。”王筝疯了一般跑到台长跟前，一下拎住了台长的领带：“台长——”
台长万万没想到王筝有这么大力气，一下被王筝卡主了喉咙。
“王主任。”小刘一见之下大惊，心道陈一天疯了，王筝也被刺激疯了？导播室里见王筝卡住了台长的脖子，纷纷站起来，女编辑们更是发出惊恐的尖叫。
“台长快报警，陈一天在直播间其实被匪徒控制了，这一切都是匪徒逼他这么做的。”王筝飞快地耳语。
台长此时正头脑昏昏，听到这话，身子一震，睁开眼。
此时王筝一下也放开了台长，保安们立刻冲过去抓住她。
“台长，就是这样。”王筝哆嗦着，泪水连连：“刚才……是他故意的，不然不会这么离谱的。”
台长脑袋“嗡嗡”地响着，心里却恍然，怪不得呢，陈一天所有的表现，明摆着把自己往死里糟蹋，正常人绝对做不出来的。
“我知道了。”他沉吟了下，对着抓住王筝的保安道：“放了她。”
“台长。”小刘在旁边似乎害怕王筝再发疯，提醒了一句。
台长摆了摆手，转身出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
直播间因为王筝的事情，一片混乱，访谈节目只好先中断，广告又响了起来。
……
“不错，不错，哈哈哈，你有些意思。”铁粉从电脑上发来信息：“应该给予奖励。”
很快，电脑上的评分器出现了一个“75”的字样。
陈一天用帕子擦了擦嘴，化妆师要过来给他补妆，他摆手示意不用，黎大夫已经被叫出去了，直播间的平台上只有他一个，观众席上很多人想趁着这个机会跑上来，被保安组成的人墙死死拦住，但是架不住扔东西，“啪嗒”“啪嗒”，平台上鞋子，苹果皮，香蕉皮，发卡，还有火花，扔了一地，捡都来不及捡。
陈一天对此置若罔闻，只盯着电脑问：“我女儿呢？”
那边铁粉也很痛快，一下推出视频来，视频里，少女被绑在了一个空房子的角落里，衣裳倒也完整，似乎没有凌乱的痕迹，只是手已经被绑着，头靠着墙壁，合着眼，一缕碎发从头上垂下来。
“放心，你闺女没死，留着呢，你懂我的意思。”铁粉发信息。
陈一天盯着视频里女儿的样子，手不停地颤抖，许久，问：“你现在要我怎么样？快说。”
“还是那样，你要忏悔啊，刚才你忏悔的不错呢。”铁粉回。
“然后呢？”陈一天回道：“还要怎么忏悔，尽管说，怎么样都行。”
到了这一步，他已经不怕什么，也都放下了。
铁粉没说话，只在电脑上打那句话：“你为什么演那个坏角色，因为你不是个好男人，你要忏悔。”
“还有完没完啊？”陈一天快这个问题弄崩溃了。正在此时，然而耳麦上传来小刘的声音：“陈老师。”
“说。”陈一天拨拉着耳机。
“看看谁来了。”小刘道。
陈一天一怔，抬头向导播间看去，不由大喜，导播室里忽然来了不少陌生人，看穿着显然不是工作人员，而是——警察！
警察来了！
陈一天心中大定，忽然低头看了看电脑，又环目四顾看了看周围。他还真的有些不确定这里有没有铁粉的监控，通过刚才的对话，似乎铁粉是通过电视直播来看他的行为的，那么……他要不要出去赶紧报警？
毕竟现在涉及女儿的性命，性爱视频那点事就不算什么了，警察知道不知道的，先把女儿救下来再说。
正犹豫间，忽见铁粉又发送了一个视频——
少女被人从房屋上掉了起来，下面则是一把锋利的刀，刀刃朝上，正冲着少女的半截身子，若是少女帮着的绳子掉下来，少女会在重力的作用一下，一分为二！紧接着，摄像头慢慢转移，最后转移到拴着的的地方，是一根蜡烛，正在烧着那根绳子，因为蜡烛的火不大，绳子又十分结实，一时之间，那绳子还不至于被烧断。
“你要做什么？”
陈一天一下瘫坐在椅子上，瞪大了眼睛看着电脑，到了这个地步，他几乎已经顾不得掩饰什么了。
观众席上众人被保安围得死死的，闹哄哄一片，竟然都没注意陈一天在台上的变化。
“陈老师，你太不地道了。”铁粉在电脑上发出了一个愤怒的表情：“竟然暗地里刺激王筝，让王筝出去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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