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诱惑248_办公室的冰与火:极品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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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诱惑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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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诱惑248

  尽管团队加我之内最初也只有4个人,但我一直很珍惜与他们每一个人的每一次出门上街,我视每一个团员的困难为整个业务团队的困难,而解决这些困难是我这个主任的应尽的义务。所以大家对我挺信任。在挺过了最初的一个月之后公司竟然不知不觉中开始队伍状大起来,竟然有了三四十人了,看来有句话说得一点没错,在中国啥都缺就是不缺人啊。而我们从之前过来的五个人均成了主任,各自带领一支业务团队。

  我带了十来个人,是公司的骨干团队,甚至我的队员接下来也开始做主任了。貌似红火的生意往往隐藏着危机,正是人数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集贸市场档主们开始熟悉我们的人与我们的手机,价格也被一些新来的搞得越来越烂,他们每个能赚十几块钱就卖了,让自己没有了生存的空间。而之后发生的事情让我和我的这支团队彻底与公司分了手,我手下的兄弟因为嫌公司底价太高,同类的产品在北京通讯市场一百多块即可拿货,而公司的底价足有三百元。

  于是有兄弟私自拿公司的产品保质单售出从小商品批发市场进的货,然后被公司发现,河南籍的那个主任率人要追打我的团队,首当其冲就是我本人。好在我平常待人不错,公司有人打电话给我,让我别再回公司。但还是有个湖北天门的兄弟被他们抓住,待其满脸是血两手空空地找到我时,我心疼不已却无办法,毕竟斗不过他们。我买了张去武汉的车票,送他回了湖北。此后我解散了我的团队,在北京无人可投奔的,我都给了盘缠。

  此举使我自己只剩下了一千元,索性从开始从小商品批发市场进货单干,第二天早餐也舍不得吃,进了5个小手机,上午就让这5个小手机变成了10个手机,下午就让早上兜里的一千元变成了五千元。之后的一段时间,我迅速累积了在公司干几个月都没挣到过的一万多元。

  冬天到了,让我们这南方来的人实在是受不了,烦了北京人的自高自大与排外,也厌了看北京有钱有势者对没钱人的那一种由满清遗贵流传下来的傲慢与不屑,再加上面对遍地北大清华人大毕业生,我无一点学历上的优势,于是决定还是离开北京,先回家过年再说。

  此一决定影响到了我未来一生的走向,而当时带给我的最直接的结果就是体会了第一次最艰难的春运,在西站上车时,我还能买张报纸在过道里坐着。结果车到河北保定,乌央乌央地上来一大帮人将车箱塞得满满当当,有人甚至是从车窗挤进来的。我只剩一只脚站立的位置,左脚累了换右脚,从保定一直站到武汉。

  同车的一名从新疆回武汉的哥们都快哭了,“求你们别踩啊,那是我给家里带的葡萄干,里面还有相机呢!”我估计下车后他只能请其家人吃葡萄饼了,至于相机,那是杂在葡萄饼里的零件了吧。可我没有办法帮到他,也没人能帮到他,实在是太挤了。

  车到了武汉,下了很多人后我才有两只脚站的位子,然后两只脚站到我的目的地,那可是一天一夜的站立啊!所以此后每年的春运,当我看到一张张被挤得发皱的脸与一双双渴盼回家的眼睛,我只想提醒每一名看官,请尊重他们,理解他们!他们不远千里离开家乡,用汗水,智慧,艰辛地创造与追求着幸福,他们每一个都是家里的希望,都有各自美好的梦想,只因这个国家的国情,基础设施的暂时溃乏而不得不被迫如此,被迫忍受。因为我就曾经车站广场车箱内被挤扁的一员。

  过年后去的南方,新千年的元年,新千年的深圳,街道是新的,建筑是新的,空气是新的,一切都是新的,一切却都孕育着希望。我很快喜欢上这样一座年轻有活力的城市。决定留下来发展。可我除了销售外,别无所长。所幸找工作很快,便在一家较具规模的贸易公司找到了一份业务员的工作,底薪虽只有一千几,但我觉得是有前途的,做音响贸易,代理的是美国和丹麦两种品牌的音响,公司有专门的听音室,在那里我首次体会到了什么叫hifi。

  公司老总从面试之后开始就对我较为欣赏,他说我有对销售的热情,有对沟通很好的理解,希望我能在公司好好干,尽快能做上公司的华南区或是其它区域的业务经理。我确实喜欢销售,那不光是钱,而且还是客户对自己的认可。可业务需要累积,累积客户,累积销售网络,而这些显然需要先期的一笔投入,至少你得有钱支撑你度过最初的时间。而我却没有,不但没有这一笔投入,甚至连买个沟通用的手机的钱都没有,一个月一千几的底薪在深圳这样一座城市,仅仅是最基本的低档月开销。于是销售这件令我爱不释手的事情就变得很难,我不得不考虑那种做一月就能拿一月薪水的工作了,母亲都已开始抱怨我出来干这么久,还没寄过钱回家。

  于是我选择了离职,我要进工厂,那里有按月支付的薪水,没办法,我需要它来养活我自己,我需要它来向家里证明我离开家里的工作外出打工是正确的选择。我去了东莞,听说那里没经验的新手相对容易找工作些,在那里找工作的日子里,我听到了令我受用终生的第二句话。那是我去一家工厂面试的时候,人事部主管问我,你是学质量管理的,能告诉我iso9001的20个要素么?确实,在学校专业课有学过,而且不止一次地考过,但毕业这么久基本上就没摸过专业书了。我只好告诉他,我不记得了。然后他说了那句话:“你是学质量管理专业的,连20个要素都不知道,令我很吃惊啊!”是的,我被这样一句普通的话语彻底“震惊”了。我明白了,不管你从事哪个行业,一定要精于你的专业知识,也就是说人必须有一技之长,有精专的长项,才能获得重用,才能获得尊重!

  我当即去书店买了本《卓越质量管理》,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呆在二十块钱一晚的旅店通铺,没有去找工作,只是将这本书仔细看完,做了笔记,部分内容甚至背了下来。然后很快在一家公司找到了一个见习品管的职位,月薪800,我做了一个月,搞清了工厂有哪些部门,哪些部门分别是干什么的,而我适合从事的,就是品质部的品质工程师的职位了,因为我已详细了解了该职位应该如何开展自己的工作,包括工作当中需要应用的表单我都做了备份,为着下一个工作做准备。一个月期满后我辞职了,因为我需要更高的工资。

  很快,我在一家几千人的台资企业上班了,公司做液晶显示器的,是行业内比较知名的企业。我在品质部做品质工程师,每个月的工资除了自己开销外,还能往家里寄个千儿八百的了。我负责厂内质量异常的处理,包括异常单的开立,分析,对策,以及记录的保存。当时部门的课长是名台湾人,挺胖,台大毕业,公司高层的重点培养对象。我在工作之余喜欢研究课长,因为我觉得他值得我学习,我要想早点能跳槽做个主管,也必须向他学习。于是我观察他的优缺点,他的优点挺多,对产品的特性与生产流程非常了解,管理上很有系统观念,处理事情以点概面,争取处理一件事情能够杜绝相似的一类事情;英语很好,外国客户来厂参观,他能带领客户做详细的讲解。也有缺点,在对待下属的态度上,喜欢背着一个下属讲他的不是。我研究得很透彻,光笔记我就做了几大本,有专业知识的,有英语学习的,反正他的长处我就学习,他的缺点我也记录,这是我今后做主管时应该注意防范的。终于在那里还算开心地度过半年之后,我觉得我可以做一个主管了,于是我辞职了。

  辞职当天,胖课长找我聊天,一番挽留之后说,既然你决定要走,能否给予我个人及我们这个部门有所改进的建议吗?我说了很多我的想法,其中也告诉他,别当着一个下属讲另一个下属的不是,如果你觉得哪个下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或者哪方面能力有欠缺,你做为他的直接上司,应该帮助他指正他甚至是帮他弥补,这样既不会影响他的积极性,也能对团队工作效率有促进。他欣然接受了我的批评。一个优秀的人也当是善于接受批评的。

  然后我回到当初喜欢上的深圳,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职业生涯。我加入了一家美资企业,公司做电脑铭牌的。

  铭牌,即logo,举一个例子来说,就是每一台戴尔电脑主机上都有个圆圆的dell的标志,那个铝合金的铭牌以及背面的粘胶就是公司的产品了,这些铭牌被送往富士康等组装厂,粘贴在主机或是笔记本电脑上。我应聘的是品质主管。说实话,论专业,我只是半年的品质管理经验,而且确实没做过主管;论英文更是憋脚,多年不用,在学校学的那点英语早差不多全还给老师了,何况中国的英语教学质量本身就是公认得低。

  现在好了,赶鸭子上架,每天必须要就当天发生的品质问题向美国上司汇报,而且还得问他要指示如何处理。最初的三个月真是饿补英语啊,每天晚上搞到十一点以后,当初高考都没那么用过功。把当天收到的有关生产品质的邮件全部打印出来,先挑不认识的单词,认识理解消化它们,记录在小本子上,睡觉前还得复习一遍。而后是逐句分析句子成份,主谓宾定状补,一个如此的中文意思该用那般的英文来表达,最后就是背了它们。每篇邮件都是如此,学了第二天就可以用,就可以实打实面对面地和老美沟通。我上司很好,最初他鼓励我,说老外不会笑话你英语讲得不好,正如你不会笑话他中文讲得很烂一样。一个月下来,我英语就开始提高了,三个月下来,工作内的事务均可做无障碍沟通了。是的,只要你有信心,掌握方法,勤学苦练,三个月你也能学好英语,因为我后来有将此方法传授给自己的下属以及公司的一些好学者,屡试不爽。

  解决了语言问题,我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追求专业知识的进步与管理能力的提升上了。在此我想提醒一句后来者,别太纠结于外语的学习上了,语言毕竟只是一个沟通的工具,只要能沟通,合不合语法,又有谁计较,这又不是在学校考试!重要的是你用这种语言要表达什么内容!因为我在后来的实际工作与招聘当中接触到很多人尤其是学习英语专业的年轻人,结果是英语没学会,英语以外一概不会,这在我看来是属于没什么用处的人,除非他能进一步学习,多学习些外语以外的专业知识,否则这种只是会一点点外语的人,是谋不到高薪,谋不到发展的。正是因为我专业知识与管理能力的提升,逐步得到了公司高层的认可,并在进入公司一年后被提升为品质部经理。在这一新的岗位上,有了新的压力,新的视野,从而能力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而当初做销售时攒下的沟通技巧与对客户需求、心态的把握能力让我在工作中受益匪浅。

  在这家公司工作一年后,我终于还是离开了。我感谢这份工作,这一年,我感谢亦师亦友的同事们上司们,感谢配合我工作的同仁们,感谢我部门的所有成员。走的时候公司开了欢送会,酒后大家不免伤感但依然高兴,为我的成长与更美好的未来。迄今为止我依然与众多的同事所括美国人保持着朋友关系,所谓有言叫“人走茶凉”“人未走,茶先凉”,可在我这,人走后几年,我的茶依然还热腾着,我能不由衷地欣慰?

  我的离开,是因为我目前的这份工作,这是家做皮具的公司,在经历了层层筛选竞争与口试及面试后,我顺利成为了公司ceo的选择,并被委以亚太区供应商管理经理一职。公司能给我的发展空间是前一家给不了的。

  除了工资翻两番外,还能提供大量出国学习与商务拜访的机会,重要的是,新的工作将带给我无限发展的机会,因为公司在中国目前只聘请了我一个人,随着公司的上市与在中国及亚洲的采购拓展,中国公司的成立也是迫在眉睫,而喜欢独立思考与工作,喜欢销售,善于现代工厂管理的我,也许会在即将成立的中国公司当中寻找到真正的完美的结合。

  现在的我还只有二十五岁,不敢妄论成功,只是在路上。但我肯定会保留自信的力量,锐意进取,加强学习,不断总结,经常反省,机会只会光顾有准备的头脑,这不光是为工作在积累,也是人生高度的积淀。在迄今的职业生涯当中,我跟你们说说我的人生感悟,1,做个自信、自强、自立的人,做人应该有信仰,应该有信心。信仰是引导我们走向成功的航灯,自信是达到人生顶峰的动力。美好的前途来自于自强、自立、自信,不达目的不罢休,咬定青山不放松,打跨自己的往往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不要把一次的失败看成是人生的终审,不要把暂时的困境扩散至未知的一生。逃是懦弱的,避是消极的,退就显得更加无能。成功的道路得靠自己闯,做人有困惑,做事有困境,世上没有一帆风顺的事,只有坚强不倒的信心与毅力。男儿立世,自己拍板,不怕失败,不言放弃。

  成功时,不要醉倒,失败时,不要灰心丧气,不要怨天忧人,面对“山重水复”之关卡,唯有勇往直前,持之以恒,用信心去克服一切困难。想成就一番事业,就要甘于干大事,揽难事,立个志向,树个目标,人生才有行走的方向。心在那里,路就在那里。有了志向,才有做人的本事、气魄和胆略。所以,做人需要问问你的志向在那里,要问问你有没有信心。(图为笔者在教育儿子拥抱自信)

  二,做个乐观的人,没有分配的工作,并不代表我没有灿烂的未来。那些天天板着面孔,整日忧愁、悲伤、苦恼、失意的人生没有乐趣,世上没有绝对幸福的人,只有不肯快乐的心。乐听赞美,不喜他人的批评,心欲名利,不欲失去它们,这种心态只会像锁链一样囚住自己。只有超越它们,才可体验自在与快乐。拥有一颗快乐之心,见到的就是一个值得欢欣的世界,心中满是忧伤,见到的则只是一个充满悲哀的世界,与其对不能得到的耿耿于怀,倒不如对你已经拥有的满足感恩。快乐不在心外寻求,只能在心内寻得,心中若然满足快乐,哪怕身在牢狱茅厕,一样可以悠然自在。

  存好心,做好人,欢喜充心,愉悦映脸,乐观向上,这样就能站成一座丰碑,走出一道亮丽的风景。人生苦短,与其事事张弓拔弩,不如学着“幽它一默”。所以,做人得要问问自己乐观了没有。

  三,做一个正直的人,做人要正直、做事要正派,堂堂正正,公公正正,才是立身之本、处世之基。人正不怕影斜,脚正不怕鞋歪,身正心安魂梦稳。品行端正,做人才有底气,做事才会硬气,心底无私天地宽,表里如一襟怀广。襟怀坦荡,光明磊落,就会赢得他人的信赖与尊敬。我为我这么些年从事敏感的供应商管理工作,却分文未取过供应商的“照顾费”而感到坦然。即使拿到再多的商业贿赂,我将一直活在不安与自责当中。而我每一分钱都来源于我的劳动,都是光明正大的,我活得心安,即便待到我死去的那一天,面对后人子孙,面对我即将奔赴的另一个世界,我仍会为此而骄傲!

  不谋私,不贪利,不文过饰非,不偷奸耍滑,不阿谀奉承,不溜须拍马,不阳奉阴违,平等待人,公正处事。做人一定要走得直,行得正,做得端,一定要问问自己是否正直、公道。

  四,做个有素质的人,中国是一个非常讲究修身养性、崇尚道德的民族。五千年来,无论世事如何变化,勤俭、忠义、谦让、孝顺都是恒古不衰的美德,多少古圣先贤更是视之为传家宝。愚认为,小事业的成功靠机遇,中事业的成功靠能力,大事业的成功就完全靠品格、看操守!大凡有大成功的人,往往都是德行高尚的人。所谓教养,就是应该知深浅、明尊卑、懂高低,识轻重,应该是讲规矩、守道义。有教养的人,往往不以术而以德,往往不以谋而以道,往往不以权而以礼。

  有教养的人表现在一言一行当中,有请,麻烦您,谢谢,对不起,不客气,人家说话不插嘴,公共场合不喧哗,走在前面为后来者扶门,在与人相处的时候常为他人着想,与人为善,淡然从容。方圆做人,圆通做事,宁静致远,自我反思,则事事放心、顺心。所以,做人得要时时问问自己有没有教养。

  最后,借此机会,再次感谢班主任,还有我的妻子吴老师,培养了我做人,做事的气质底蕴;也感谢我的所有敌人和朋友们,我自认啊与“成功”二字的距离尚很遥远,期待后续努力,相信未来会更美好,在此愿与所有兄弟们互励共勉。谢谢!”

  班主任道:“同学们,心中有梦就要追,莫待错过空悲切。用心去创作,用心去感悟,用心去坚持,成功属于坚持不懈、持之以恒的人。人生的道路不会总是一帆风顺,不会总是鲜花和掌声。一路上有荆棘,有困难,会遇到大大小小的矛盾、纷争、挫折、甚至失败。遥望巍然耸立的山峰,是进还是退,确是对一个人意志力的严肃考验。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如果我们能够勇敢地面对命运的挑战,排除万难锲而不舍,便会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听完了后,我除了感悟感慨之外,心里就是在想,妈的老子什么时候也能发财呢?

  而那时候的老梅则在想,怎么跟这厮合作干点事业?

  而过后没几天,我们还真就跟杜成林合作干了事,还是老梅的脑子好使啊。

  手机响了,我出包厢外接了一个电话,杨魅。

  她问我在干嘛。

  我说我在和朋友吃饭。

  在哪?

  宏福酒楼。

  她说道:“怎么那么巧?”

  我一抬起头,见她坐在走廊尽头的沙发上,右手拿电话,左手对我打招呼。

  我没挂电话:“是挺巧。”

  她笑道:“开玩笑的了,我刚才见你上卫生间,于是就给你打了电话。”

  我挂了电话,走到她面前。

  她站了起来,对我微笑,白色小西装。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冷傲灵动中颇有**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好巧啊。”我说。

  她笑了:“帅哥有空么?陪我喝茶聊聊天。”

  “好啊。”

  我们到了大厅喝茶的一个靠窗小桌。

  “喝什么?”她把餐牌推到我面前。

  “刚才喝白酒喝多了,有点想吐,再来一瓶白酒吧,把那想吐的感觉压下去。”

  她一拨动头发,笑了,说:“你真搞笑。”

  我静静看着妩媚可人的她,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她脸上,容色晶莹如玉,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特别是那双眼睛,冷艳的性感迷离的眼神让人深陷其中。

  “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她突然问。

  “不错。”

  “什么叫不错?漂亮还是不漂亮?”

  “呃......”

  “说实话。”

  “还行。”

  “这是说不好看。”

  “不,还行,很吸引我了。”

  “你说话太打击我了。”

  “不是,我是说,如果你改变一下形象,或许更好一些。”

  她来了兴致:“额?你觉得我的形象不好?我哪点不好了?”

  “不是不好,是不够女人味儿。”

  “我挺女人的啊,从来没人说我不像女人。”

  “那是他们不敢说。”

  “那你说,我哪里不像女人了?”

  “我觉得,女人该多温柔一下。你看你的装扮,虽然漂亮,但都比较咄咄逼人的中性化打扮。”

  “嗯,这也是为省事。而且职场上,工作上我需要这么穿着,还有呢?”

  “这不得了?你一天到晚中性打扮,怎么能显出女人味呢?”

  “你是看衣服还是看人呢?”

  “你不想想,要不看衣服,分男装女装干吗?”

  “也是,有道理有道理。”她又显示出闻过即改的优良品质。

  随后她谈了一些她现在来这里的应酬,要谈的生意,以及她的朋友。

  我发现,人与人交往时,都喜欢谈及自己的朋友。

  我是这样,王远晴也是,妮可也是,杨魅也是。

  只是妮可的朋友都是些跟她差不多的人,谁跟谁吵架啊,谁不理谁啊,谁过生日带了男朋友帅不帅啊等等。不认识的人,罗嗦的破事,听得我极其厌烦,经常打断她禁止再讲下去。

  杨魅也喜欢谈她的朋友,都是些商业领域的大牛小牛,谈怎么在生意场上纵横捭阖,哪笔生意大赚,哪笔赔钱,谁是怎么发家的,谁是怎么败落的,等等。同样是不认识的人,我却听得津津有味,生怕漏掉一个字。

  这大概就叫趋炎附势吧。我是俗人,想发大财,故免不了俗。

  不过我真诚地觉得:听穷人讲那些鸡毛蒜皮的屁事对我确实没什么用处。

  她接了个电话,又开始了破骂,骂完后,她对我说:“我本来很温柔的,但要看对谁。对自己爱的男人,我从来都很温柔。”

  “哦,呵呵,是吧。”

  “而且我这样的女人,如果我爱上一个男人,我愿意为他飞蛾扑火。”

  “嗯,是。”

  “你觉得我不温柔吗?”

  “不,我一直都觉得你很不错。”

  “我不是问你,我对你好不好!”杨魅一摆手,“我是问你,我对你究竟温不温柔?”

  “呃......温柔。”我心想:真是温柔啊,都赶上逼供了。

  “今晚还有别的安排吗?”

  “哦,我和朋友开了车过来,但我和他都喝了酒,估计是不能开回去了,暂且没其他安排了吧。”

  “现在还早。干脆,到我郊外的家看看?”

  我想了一下,点头同意。

  去包厢跟他们要说一声,但他们也要撤退了,老梅和阿杜依旧有很多话聊着,阿杜把班主任等人一一送走后,又打电话叫人开车过来,要把我和老梅送回厂区。

  我说我还有事,他们就先走了。

  我给杨魅打了电话,杨魅下来了。

  有点堵。一小时后,到了郊外的普罗旺斯。

  “这房子我平时不怎么住,太大,一个人在这里挺瘆人的。”大姐说。

  之后,她领我楼上楼下参观一遍,问:“觉得怎么样?”

  “挺好。”我感叹,妈的老子什么时候才能住这样的房子呢。

  “以后每个周末,要是没事的话就来这里住?我做菜技术很好,你想想我农村出身的,什么家常菜,我全拿手。”

  “哦,呵呵,是吧。”

  “说呀,别老打哈哈。来不来?”

  “啊,好,看时间吧。”

  沿着人工湖散了会儿步,我一看手机,快十点了。

  我告辞:“杨总,我该回去了。”

  “哟,快十点了。”她也看看表,“回去也得深更半夜,不如晚上就住这儿。我也不想回城里了,你在,我正好有个伴儿。”

  我想了想,留了下来。

  回到她的家,杨魅又问我:“你不会抱定要单身吧?”

  “不是。只是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喜欢我的人我不喜欢她。这可能也算是没遇到合适的人吧。”

  “我也是。你知道我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吗?”

  我用表情示意我在倾听。

  “我不会再找大老板。我不需要更多钱,而且老板做久了都挺强势,不好沟通。干的事儿也差不多,生意场上那些话回家再讲一遍,想着都没意思;我也不想找个小白脸,一看就知道是为钱,没准哪天就把我坑了。我只想找个真正对女人好的男人,比我教养好,比我有学问,喜欢我又能包容我。”

  “对,你想的很对,要求也不算高。”我评论道。

  “不高?不高我怎么这么多年就找不到呢?”杨魅反问,“说实话这些年追我的男人一大把,可不是老板就是一穷二白的小白脸,前一种想让我当管家婆,后一种把我当傻大款。说实话,难啊。”

  “也是。你的要求,硬指标不高,可软指标很高,可以无限高。”

  “对。软指标其实比硬指标更难达标。对了,你呢?你是不是也是软指标订高了?”

  “是。”

  “说实话,这些年我都有点灰心了。去年有个做外贸的老板对我挺不错,长得也体面,很优秀,也很会疼女人。我觉得他比较接近我的要求,差点答应了他。可后来想想不行,他恨不得比我还忙,每天坐飞机周游列国,这嫁了他,恐怕大部分时间得在电话上见面了,那多没意思啊?”

  “也是。”

  “所以我就想,我要找个人,不能是一穷二白的小白脸,他必须自己有点事业有上进心;但不能忙得一年到头看不到人。我觉得要是有这么个男人,而且能让我信任,我可以慢慢辅佐他,等他真的成熟了,我也就不干了,把我这一摊交给他打理。或当个副手,或干脆当家庭主妇伺候他都成。可惜上一个不是啊,只能靠自己打拼了,也懒得找一个让我受气的。”

  “哦,呵呵,对。人活这辈子太短,与其每天气这个气那个自讨苦吃,不如干点实事快活。”

  “对,就是这个道理!哎呀,我可是有感受,累哪能累死人?人都是气死的。当年那个臭不要脸的到家里闹时,我那个气啊,恨不得买点炸药跟他们同归于尽了。可是挺过来也想通了,咳,跟这帮王八蛋生什么闲气?不如把自己的事业搞大,我谁也不指望,也就没人能伤我了。”

  “哈哈对,杨总,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怎么老叫杨总啊杨总的,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叫我名字!”

  “哦,呵呵,好。”

  “那你到底想找个什么女人呢?”杨魅问。

  “我?”我想了想,“我也是订的软指标,不好描述。”

  “不好描述也总得有个大概的谱吧?”

  “我觉得,我所找的女人,必须能让我仰视或平视。而我仰视还是鄙视一个人,跟她有多少钱无关,而是跟她的品行有关。我希望这个女人跟我有接近的价值观,这样我们不会常因意见不合而争吵;这个女人的眼界必须开阔,心智必须成熟,不会把我拉入鸡毛蒜皮的纠纷给我找麻烦;这个女人做人必须有跟我接近的做人底线,不能让我鄙视。”

  “那不是挺象我的?”她马上接话。

  “哦,不过,我原来设定择偶条件还有个杠杠。”

  “什么杠杠?”

  “三不。一是钱不能比我还多,二是年纪不能比我大,三是在我面前脾气不能比我还横。”

  其实我还有个硬指标没说出:这个女人必须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她有着披肩长发,苗条身材,清爽小脸,清澈的大眼睛。她必须有优雅的气质,良好的教养,十足的女人味,让我看了她就懒得再去偷鸡摸狗。甚至,她的相貌我都在这么多年里暗暗想得**不离十了,就王远晴那样的,基本符合条件。

  这几条累加起来,让我成了个恋爱市场上的剩货。

  不过,我想要什么人,不是我的错,因为我已做好准备,找不到的话宁可独身。

  再者,我谈恋爱,是奔着结婚的目的去的,我的婚姻我作主,我爱上什么人,我的想法是不是过分,与他人无关。

  我选择,我承受。

  “你这是什么杠杠?没道理。”杨魅马上反驳,“钱多是坏事吗?钱多怎么了?钱少怎么了?在乎这个干什么?你自己都说要看品行,别人想找傻大款不对,可拿钱多当短处也不对啊?还有那个年龄,大几岁算是个事吗?人家英国过去有个首相找了个大他十几岁的寡妇,还不是过得很好?年龄不是问题,有没有共同语言才是问题。”

  “是,话虽这么说,可我是男人。这是个男权社会,男人必须学会做主导。你若不如女人有钱,别人会说你是吃软饭的。”

  “我就是有钱,还是让你做主导。”

  “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你说‘让’我当主导,这说明我不是主导,你‘让’我当,我才能当;你不让我当,我就得下课。不说别人怎么看,这样你让我当的主导我自己心里这道槛都迈过不去。我的想法是什么?不管你让不让,我就是老大,我就是发号施令的人,我的号令你必须要听。我不会发出过分要求,在生活上、情感上我可以无限尊重女人,给女人照顾关心,这对我来说没有任何难度。但我必须是不容置疑的老大,一个家庭只能有一个方向,各行其是决不会有好结果。而且这个钱多钱少也不是绝对的,如果我有一千万,你有两千万,我不是太在乎;可我有两万,你有两千万,这我不能不在乎了。”

  “你看,我原先没看错你吧?你还假装谦虚说是甘当马仔是个工厂拧螺丝的,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是那种野心勃勃的男人。”

  “呵呵,”我这才意识到失态,“刚才只是随便说说,胡说八道。”

  “不。这才是你的心里话。我欣赏这样的男人,这才是真男人!”

  “呵呵,杨总过奖了。不过我确实不是假男人。”

  “对,我一直都很欣赏你,我觉得你很有个性,很真。其实,经历过很多之后,也看透了很多,我觉得你和我一样,谈恋爱,也是冲着结婚的目的去的。而婚姻的纽带,不是孩子,不是金钱,而是关于精神的共同成长,在最无助和软弱时候,有ta托起你的下巴,扳直你的脊梁,令你坚强,并陪伴你左右,共同承受命运。那时候,你们之间除了爱,还有肝胆相照的义气,不离不弃的默契,以及铭心刻骨的恩情。”

  “哈哈,我没看得出来我有那么好。”我笑着说。

  “你是好男人,我绝对不会看错,好男人呢,是不管发达成什么样,都一如从前的。好女人是不管老公做什么,都大力支持的。所以好男人应该是呆子,有钱没钱都呆呆的喜欢从前那个姑娘。而好女人应该是老公的脑残粉,无论他耍什么宝都能欢呼加油。感情无非就是这样,你愿意为我痴呆,我愿意为你脑残。”

  “哈哈,这个有意思。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其实,你一直都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伸了个懒腰:“睡了,明早早去坐车,上班。”

  “好吧,明早我送你。”

  当夜什么事都没发生。

  第二天我也没叫醒她,我很早就起来,自己爬去做公交车回厂里了。

  杨魅这样的人,不会和袁璐璐那样想方设法纠缠你。

  即使她有需要,首先想到的仍然是尊严。

  她会暗示,但她不会走出第一步。

  这就好,我很安全。

  应酬其实是件痛苦的事:每天重复着同样的生活,与不同的人见面、结识,先侃侃生活感悟、交流价值观,以窥测对方是否值得合作;再捕捉信息、交换资源,彼此帮办一些能为对方办得到的事积累交情。

  回到车间,吴大伟唉声叹气着,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又分手了,那女人说他太轻浮,就分手了,烦。

  我说你他妈的都游戏人间,拿女人当泄欲的工具,人家感受不到你的真心,当然要分。这世上,唯有真心,是只能用真心去换的,这个世界上,房子有价格,车子有价格,面子有价格,甚至连伴侣也有价格,然而,一切能用钱买到的东西,都不是最值钱的。唯有感情,始终只能物物交换,若你想得一颗真心,唯有用你自己的真心来换。

  王大宝进来,插嘴道:“少听他胡扯,什么说他轻浮就分手,他们分手的真正原因是他给他女朋友发信息逗她:嗨,美女。他女友问你谁阿?大伟就说,哟,不认人啦?我是你嫖客啊。他女友说,哦,不好意思,我不做这行很久了。。”

  “我日,真的假的。”

  王大宝笑着问吴大伟:“后来你们就吵翻了是吧?哈哈,你女朋友在日本找到工作了,走的时候还让你好好工作别看**了…哈哈哈哈……”

  “王大宝老子干死你!”

  他们两搞了起来。

  “来,老子一只手让你,揍你性生活不能自理。”

  “我亲你,恶心死你,老子还爆你**。”

  “爽翻你啊~”

  “他妈的,两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我问。

  “对了,你和老梅买车了?就那个白色的像拉病人的那白车?”王大宝问我。

  吴大伟:“什么拉病人的白车,拉死人的。”

  我说:“你们这是妒忌,**裸的妒忌。”

  吴大伟:“我擦妒忌个屁,有时间借我开开吧。”

  王大宝:“那车怎么样?”

  吴大伟:“没开过,听说已经开了八年了,先给个差评吧。”

  “警察抓住了嫌疑犯说,不知道犯了什么罪,先枪毙了再说,是吧?借你个鸟,你去死不行!?”老梅进来了,问我道:“昨天老子和阿杜喝多了,我操,后来你和我说,你和杨魅搞***去了?”

  王大宝:“真的假的?搞了***?我靠,杨魅,那个女人可是名人啊,传奇人物啊,想当年我还在xx公司的时候,她……你怎么认识她的,我日啊,很漂亮,上吧。想当年,她可是……………………总之,傍上她,怕个屁啊,有钱就行了。”

  老梅感慨:“老刘这厮总是那么招有钱女人喜欢,老子咋滴就没有啊?”

  吴大伟:“尼玛,你都他妈的富二代,还用得着傍富婆吗?老子这种吊死才是真正的需要。”

  我很喜欢钱,我想要数不清的钱——不不仅仅是提供我自己家人生存和挥霍,而且我要向自己证明:我不是根废柴,我活在这世上不是白来一遭,我是带着创造价值的使命来的。即使我死了,化为烟雾,变成分子或者原子,我的价值却还在。

  因不具备太聪明的头脑,我无法像牛顿或爱因斯坦那样让人类获得飞跃;可我希望通过其他方式留下我的痕迹——至少我不能像一只渺小的蝼蚁那样自生自灭。可正因我是需要向自己——而不是向别人——证明自己,所以注定我不能玩下三路把戏。

  把戏是骗人用的,却骗不了自己。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多少年来坚持的底线,不就存在于内心中么?它的约束力,比一切外部监督的约束力更强,更无孔不入。通过我的努力,我早已不必像萝莉那样靠拙劣手段谋生,我可以衣食无忧而体面地活着。但这远远不够,我现在只能说,我的价值是养活了自己。我没能力造福别人,没能力按我的意志去完善一个规则,这就是男人的失败。

  以前我也说过了,如果靠着女人,那么即使我有朝一日开着最高档的保时捷招摇过市,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我也是个卑微的可怜虫、吃软饭的废柴——只不过是开保时捷的废柴。那样,富贵又有何意义?我是男人。而男人活在这个世上,是有使命的。

  老梅说晚上到我宿舍做饭,我同意了。

  回去的时候,我见晶晶在厨房忙活,老梅正在拔鸡毛。

  我很难想象一个富二代,杀鸡拔毛的模样竟然能那么可爱。

  于是我拿起手机,给他拍了几张照片,但让我不爽的是,满屋都是鸡毛,老梅讪笑对我说刚才杀它的时候脱手,就一直追啊追的,然后满屋都是这样乱了。

  “为什么不让市场的人杀。”

  “不干净。”晶晶说。

  “哦。”

  吃晚饭的时候,老梅和我谈起想要和杜成林合作做些事业,我问他什么事业。

  老梅说杜成林在他们公司有实力,想要从杜成林那里通过关系,加盟他们,但不给加盟费,别的人加盟都要十几二十万了,我们不用给加盟费,而且也不用给进货款,直接拉过来卖,但我们需要自己出钱搞店面。

  “你要知道,他们的皮具,多少加盟商多少人想要加盟啊,加盟的名额他们都不轻易放下来,就是给钱都不给加盟啊,明白!?”老梅慷慨激昂道。

  “那你想怎么样?”我问。

  “我们一起干!说好了,我和你负责找店面搞店面,管理销售,杜成林负责货源,当然,他那么牛逼,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靠。然后赚了的话,就分三份,如果亏了,就算我一个,行吧?”

  “这不好,赚了可以分三份,但亏了,虽然不能算上杜成林,但也要算我一个。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行!就这么说定了!说搞就搞,罗马商业商圈,知道吗?”

  “当然知道,就我们厂北门出去后右拐直走三个十字路口。”

  “那里人流量很大,我们有时间去转转,看有没有转租什么的,盘下来后马上干。”

  “可我没那么多钱啊。”我尴尬道。

  我口袋仅有几万块钱,给了妮可三万后,更是所剩无几了。

  “我来考虑吧。”

  “好吧,什么时候去看看?”

  “明后天不行,之后又是周末,那就下周好了。”

  “好吧,你给我电话就是了。对了,你怎么说服杜成林那家伙干这事的?”

  老梅指了指自己的脸:“脸皮!”

  “脸皮?”

  老梅道:“老子跟你不一样老刘,人不能太要脸。太要脸就不能赚钱,赚钱就不能要脸。我爸和我说,年轻的时候,两样东西很重要,第一要折腾,第二要脸皮厚。你说你什么都没有,可至少还有脸皮嘛。人家拒绝你又怎么样,一般人都不好意思三次拒绝同一个人。这个时候比的就是谁脸皮厚,世上的事么你那么难,你从来都没试过,怎么知道做不到呢?”

  “你跟杜成林求过了?”

  “妈的,当然啊,求了好多回,我操,他才答应的。管他那么多了,他现在有的是钱,不稀罕这点,但对我们两个来说,如果赚了的话,这对我们来说就是大钱了,我们想要好好工作一个月几千块钱存着,猴年马月才能发财买宝马奔驰啊操!”

  “好吧,我都听你的。”

  “你听我大爷,我他妈的倒是想听你的。”

  “我,我怎么了?”

  老梅指责道:“你狗日的手上那么多资源都不会利用,老子鄙视你,深深地鄙视。看到没有,就这样鄙视。”

  他边说边白眼瞅我。

  聊完了做生意的事,又转到了排练上厂里春节晚会那事。

  他和晶晶一起说,这些天来,不只是王远晴,老梅,晶晶,还有王大宝吴大伟一大群人都要我参加排练那个‘你**‘的节目。

  老子真心不喜欢这个玩意。

  喝酒从七点钟喝到十二点,喝了五个钟头,说事业说了半个钟,其他时间,都他妈的说服我要我参加你麻痹的节目了。

  他们说,无论我愿不愿意,他们周末排练的时候,都要来扛我过去逼着我干了。

  周末,看来,我只能找地方逃了。

  而周五那晚,杨魅刚好给我打电话约我吃饭,我想了一下,杨魅不是说周末可以去她那里住住,做点饭菜啥的,我去住那么两天,不就不用去参加排练你麻痹的节目了。然后找个借口把他们搪塞过去了就行了,反正他们来我宿舍砸开宿舍门我也不在了,他们也只能找其他人了。

  于是,我做了决定,和杨魅说明天去她那里住两天。

  杨魅很开心,说那干脆去xx市,她在那里还有一套房子,临海,她之前在那边呆过两年,就在海边买了一套房子。而且她明天刚好要去那里办事,就一起过去好了。

  我说都行。

  第二天,我到了杨魅上班的维托公司楼下。

  我四处寻找,没看到杨魅。

  只好一个人傻站在她们公司门口,四处张望。

  突然后面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转头一看,杨魅正顽皮地对我笑笑。

  那笑容仅存在半秒后立马变成微笑,我也同样回予微笑。一下不知道怎么开口,彼此愣在那里。

  不一会,她先开口:“走吧。”

  去了停车场,上了她的宝马。

  两个小时后,到了xx市,一路上,她对我介绍这个城市的特色建筑。

  终于到了,她的家座落在一个漂亮小区。小区的空地上停着上百辆私家车,左边有个很大的篮球场,右边有个网球场,篮球场附件还有一个小小地操场。

  登上电梯,她按了个10,电梯在十楼停下,出电梯可以看到两扇门,她拿出钥匙,打开了靠左的那扇门。看到整洁的地板,我连忙脱下鞋子,她忙说,不用换了。我执意换了鞋子,踏上拖鞋,跟她进去了。

  进门是一个大厅,不算大,大厅摆放了一个小小的电视机。她笑着对我说,那时候买房花了她的大部分积蓄,因此没买什么家具,而现在有钱了,却没时间来整理了。

  有个小阳台,走出阳台,果然是看到了海。

  她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面前,对我说:“你就住这个房间吧。”

  我仔细看了一下房间,还不错。她跟我一一介绍卫生间,厨房,冰箱在哪。说完从柜子里面拿出一双棉鞋和一包东西,告诉我,现在天冷,棉鞋在屋内走暖和些,以前买了些牙刷毛巾和杯子,一直没用,要我先将就着用。

  她突然问:“你饿不饿。”

  我笑着说:“还好,早上吃了早餐,不算太饿。”

  她说:“那你先看看电视吧,我准备做饭给你吃。”

  我忙说,做饭太麻烦了,还是去外面吃吧。

  她笑笑说,好吧。

  进了电梯,她问我喜欢吃什么菜,我说随便点就可以了,我这人什么都能吃。她说,那可不行,回去你肯定会说我虐待你。

  我做惭愧状,说你这可折煞我了。

  经过一家茶餐厅,我说就在这吃吧。

  她不肯,说要吃就吃好点,不能亏待自己。

  到了一家装潢漂亮的店门口,她说就这家吧。

  进去坐下。服务员在一旁询问我要吃些什么。

  杨魅拿起菜单,报了几个菜名,问我喜不喜欢吃,其时我完全无法从菜单的名字中得出菜的内容,我于是说可以。

  菜上来了,感觉形式大于内容,偌大一个盘子,里面就浅浅的一层菜。

  我由于早餐吃的东西少,肚子早饿到呱呱叫了,上来的菜后就已经在咽口水了,好容易等到菜上齐,准备大开吃界,发现旁边的人都是小口品尝,大吃难免有点不雅,于是学习他们样子,小口慢慢地吃。

  吃完饭,她问我要不要出去走走,我说可以。

  她说要带我去个浪漫的地方。

  那是个临海的公园。

  在冬季里,这里依然绿树成荫,花儿灿烂,南方就是好。

  我们静静坐在海边长椅上,有阳光,就是风有点冷。

  “我很累。”她躺到我的怀里,“从早到晚就没停过。”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别说你,我都常这样。”

  “就是跟你在一起才会感觉轻松点。”

  “是么。”

  “我发现你有个口头禅。”

  “什么?”

  “哦,呵呵,是吗。”

  “哦,呵呵。”

  “这口头禅是滑头的表现。”

  “为什么?”

  “我发现所有你不打算回答的问题,都用这句话。”

  “哦,呵呵。”

  “能吻我一下吗?”

  “吻你?”我有些为难,酒是催情药,没喝醉,让我吻她,我有点难为情了,而且是光天化日之下。

  “吻我。”

  我俯身吻了她。

  “你现在还觉得我不像女人吗?”她躺在我怀里问。

  “像。”

  “你还把我看成老总吗?”

  “嗯。”

  “你干吗总这么想呢?”

  “因为你很厉害。”

  “你要是到了三十多的年纪,我想你也很厉害,你是不是嫌我比你大,可大几岁算什么呢?真的不算大,我也没到三十啊。”

  “算。”

  “我觉得你在思想上一点不比我小,你很成熟,也很圆滑,还让人觉不出来你滑。”

  “哦,呵呵,是吧。”

  “你看看,绵里藏针。不是针,是尖刀。”

  “没那么厉害吧。”

  “就有,你这人,心理年龄得有三十多了吧?”

  “哪里啊,那我不未老先衰了。”

  “所以我一直感觉不出你小,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外表很年轻,可却真老成,特别是你眼神。所以,我不觉得年龄是个什么问题,我一样挺依赖你。”

  “但我心理上只能把你当姐看。”

  “现在姐弟恋也挺时髦啊。”

  “是么。”

  “讨厌,又耍滑头。你开的那白色车子,是你们厂里的车么?”她问。

  “不是,那个是我朋友的车。”

  “那你喜欢什么车,想买什么车?”

  “哈哈我没钱啊,我现在要有一部国产的越野车我都满足了。”

  “进口的越野车,你喜欢哪个?”

  “大众途观吧,挺好看的样子。”

  “途观太小,起码得卡宴。”

  “那太贵了,这不可能的,说点其他的。”

  “这样吧,我给你买一辆。”

  “不用。”

  “为什么?”

  “不为什么。”

  “算是姐姐给弟弟的礼物。”

  “那也不行,无功不受禄。”

  “你这个人啊,”她感叹,“油盐不进,冷冰冰的总让人感觉被拒于千里之外。”

  “哦,我没有啊,你看咱们不是抱在一起吗?”

  “我要的是心在一起。”

  “哦,呵呵,是吧。杨姐,什么是心在一起?”

  杨姐,我特意把姐这个字说得响亮,她没说话。

  回到家,我说要去洗澡,她说她看看电视。

  进了卫生巾,终于可以脱离她的视线,回想一下今天自己的表现,感觉怪怪的,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异常。

  杨魅跟我本来就只是萍水相逢,当姐弟还算是亲近些呢。她有钱,带我出来玩,或者去高档地方请我吃饭也完全是真心对我好,如果我因为她的有钱而生气,未免有些可笑。

  她是美女,对我已经算是够热情了,她也想跟我走下去吧,但我实在想不透,为什么是我?

  杨魅问道:“小刘,你怎么不开水?”

  我笑着说我刚才没找到热水开关,现在没事了。

  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声音,骂我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不可笑啊。

  洗完澡出来,杨魅正在看电视,我问她在看什么电视。

  她淡笑说:“很傻的电视,偶像剧。”

  我笑着说:“让我猜猜情节,是不是白马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

  她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笑着说,偶像剧不都是这个情节么?走近一看,果然是偶像剧。

  我坐下来,跟她一起看起电视。

  看到某些煽情的镜头,我不免发牢骚,说拍得太假太做作了,实在不怎么好看。

  她气恼的看着我。

  于是我继续直率地说:“是很假啊,你相信这个社会贫富差距那么大的能走到一起么?”

  她说:“你怎么这么市侩?”

  我说:“这不是市侩,是现实。知道现实和电视的差别的么?电视中主人公没钱吃饭还在谈情说爱,现实中,相爱的人可能因为油盐酱醋而整天吵架。”

  她表示不同意,我马上说:“你父母就没因为油盐酱醋吵过架么。”

  她不语,但是对我这个假设很不满意,半天没再跟我说话。

  后来她说了一句:“你们男人不懂女人的心。”

  我觉得无趣,借口说很累,回去睡觉了。

  睡觉的时候接到了老梅电话,骂我说天杀的躲到哪里去了,我笑着说你们慢慢找,朕先睡觉了,于是关机。

  第二天起来,看到桌上摆好了早点。

  桌上有张纸条,上面写着:“小刘,我有工作要忙,先出去了,早餐在桌上,呆在家里很容易闷,你出去走走,顺便看看这个城市。”

  吃完早餐,实在无事可干,发现吃完早餐的盘子还没洗,于是拿起来洗了起来。累了,跑到冰箱一看,里面除了几个鸡蛋也没什么了。

  看到地上有些污垢,看来应该是自己弄上去的,于是拿着拖把又开始拖地。

  可能由于她没时间来打扫这个房子,不少角落都有不少污垢,心想既然开始打扫了,干脆来个大扫除算了,把窗户重新擦拭了一遍,厨房整理了一番,几个沙发也从头到尾认认真真的擦了一遍,明亮多了。

  肚子开始饿了,看了下时间,已经中午了。杨魅告诉我她在忙应酬,一下回不来,要我自己在外面先吃点充饥。

  我走出门,跑到附件的小店点了一碗面,味道不怎么样,居然要我二十块钱。吃完后,心理还是愤愤不平,心想,自己煮的话最多也只要两块钱。想起杨魅家中空空的冰箱,想起还是买点东西好。四处走走,终于发现附件有家沃尔马,于是大包小包的把东西提了回去。

  下午依旧无聊,一个人闷在房间里,感觉就要憋出病来了,从窗户看到下面的篮球场,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去了。球场外有几个年轻人拿着一个篮球,我简单地跟他们说了一下,他们同意我加入他们队伍。

  我上去,跟队友间的默契逐渐形成,连投进两球,对方见形式不对,都来包夹我,我完全无法出手,阵形也一下乱了,被他们连攻两个球。第三个球打得异常艰辛,防守都比较严密,一直没出手机会,我看完全无法出手,于是把球传给篮旁的一个高个,他马上投篮,进了,我们最终于3比2胜利。

  后面接着上了几支队伍,都被我们打下去了。太阳要下山了,我们也终于疲惫不堪,我跟队友们一一告别。

  打完球,回到房间,手机不停的响着,我拿起来接了,杨魅很焦急的问我:“打你电话没接,发短信不回,怎么了?”

  “出去打球啊,手机就没拿。”

  “我可能要九点钟才能回去,太忙了,你先出去吃东西。”

  我听到那边很吵的声音。

  “好。”

  “我尽量提早回去吧,你记得自己吃东西,不要等我啊。”

  然后她挂了电话。

  时间还早,而且我还没饿,就洗了澡,躺了一下,看了一会儿书。

  八点多的时候,我下楼买了点菜,进厨房折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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