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诱惑251_办公室的冰与火:极品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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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诱惑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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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诱惑251

  上班依旧无聊透顶,时间闲着多的是。而且受着林耀那该死的女人的压制,我开始想着怎么催老梅快点,去赚点外块了,不然经常出去应酬吃饭都不行了。

  大学的时候,毕竟是兼职,干什么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只要能挣钱又能锻炼一下某方面的能力的就行。可现在,我总要为我的未来想想,总不能随便找点兼职的活干,至于老梅说得卖皮具的那事,也要他最终拍板才行,毕竟他是牵头的,而且,出钱的也是他,我只能帮帮手。

  当然,作为那么好的兄弟,我其实也可以催催他,可这毕竟牵扯到钱,感情是感情,钱是钱,一旦混淆到一起,很难说清楚。

  早上,我看到刺猬头在一个餐馆吃饭,面对着门,对面坐的一个什么人看不清楚,背对着门,但是我看见了那双熟悉的鞋子,是王远晴的。我就感觉酸酸的,她现在和谁吃饭我是不能干涉的,就算是我女朋友的话,我也不会干涉。

  晚上我和阙嶆去吃饭,边吃边聊。

  这时候王远晴来了,看到后面跟着刺猬头,我就没有说话,招呼也没有打。我感到很生气,她看到我,脸上也露出了不自然的神情。

  吃饭的时候,我就和阙嶆一起聊着,但是我的心思完全都在王远晴身上,他们就坐在我背后,刺猬头和我背靠背坐着,我想听听他们说什么。由于我刚干完架,阙嶆就问我群殴的情况,我赶紧给他使了个颜色,示意不要说这个,我不想让王远晴知道,省得给她的印象就他妈的是个流氓似的。

  然后就听他们说什么,也只是聊聊一些工作什么的,我们赶紧吃完,我很生气的回去了。

  回到宿舍,我给她发了一条信息:你和这家伙又开始了?和我在一起,你就考虑你男朋友,和他,不用考虑了是吧。

  等了好久,王远晴回复了我: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吃饭的,我们有点事的。

  我回复:算了,不说了,算我多事。

  然后她再回复:不是那样的,不是那个意思的。

  我就不回复她的短信,打电话也不接。

  有时候,我真他妈的感觉自己真是幼稚得可以。

  下午去排练,室内排练。

  我和王远晴的戏份演完,我在下面坐着,她就坐在我身后,那刺猬头也来了。

  刺猬头拿着吃的喝的孝敬王远晴来了。

  我马上故意坐在王远晴旁边,轻轻的对她说:“亲爱的,今天那家伙要是再敢找我茬的话,我就给他一瓶子了,先给你讲清楚了。”

  她说:“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我说:“反正只要不是我先惹他的,我就饶不了他。”

  **刺猬头从后面上来,站在我们前面,拉着王远晴的手不放,我说:“你想干嘛?你放手,说着我就把右手里的可乐瓶子举起了。”

  他说:“她是我的女人,我就是要拉她。”

  我简直哭笑不得:“他妈的,你他妈的说什么呢?你小子活够了是不?谁是你的女人?你到底放不放手?人家是有男朋友的人,你算什么东西?”

  主要是在大堂室内大庭广众之下,左右的门面里面的人都往这里看,我感觉真他妈的丢人,又对这刺猬头的行为感到愤怒,又对王远晴的反应感到生气,心想,你怎么不说话?一言不发的,妈的。

  我继续说:“你让她说她是你的女人。”

  他说:“她有男朋友你还缠着她?”

  我说:“我没有说她是我的女人,我爱缠她不缠她和你没有关系。她现在是和我在一起,你要是再不松手的话,老子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我就上前撞开了他,把他从台阶下推到了台阶上,他也松开手了。我真想痛骂王远晴一顿,怎么别人说你是他的女人,你都不骂他一顿,一直一言不发。最主要的是感觉很丢人,这么多人看着,而且都他妈的是熟人。

  我对王远晴说:“妈的,我今天真的愤怒了,太他妈的让我难堪了,我绝对出不了这口气,他妈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你不要再惹麻烦了好吗。”

  “什么叫我惹麻烦?什么叫我惹麻烦啊?这是别人骑到我头上拉尿好吧?别人对着我说你是他的女人呀。我怎么能忍得了这口气?”我一脚踹飞地上的凳子,再也不想说话了,王远晴也被吓到了,我从来没有在她面前生这么大的气。

  然后,我走出了大堂,她一直跟着我身后。

  走到篮球场那地儿,碰上了刺猬头吗,带了几个人,说找我谈谈,我问:“你们想谈什么?”

  “也就是随便谈谈,我们去操场坐会吧。”

  由于我跟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谅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但是也要记住好汉不吃眼前亏,万一我一个人,他们几个人,真有什么冲突的话,一时之间我恐怕是要吃亏的。

  “你想谈什么都行,但是主权问题我不会和你谈。感觉也没有什么意思,大家都不是小孩子,还为了这点破事谈没有必要。还有就是,虽然我在厂里什么都不是,但我感觉自己还挺牛逼的,也不是什么烂白菜臭黄瓜想和老子谈老子就谈。我先把王远晴送回去,然后你们说怎么谈就怎么谈,没有必要把王远晴也掺和进来,那样子不是男人的做法。“

  刺猬头说:“没事,你别怕,我们就是简单的谈谈。“

  “哈哈你真他妈的有意思。我怕什么呀?就你还没有让我到怕的地步。我主要是不想吓着王远晴了,她一个弱女子,不能像我们一样。“

  说着我就要拐弯送王远晴回去,可能他们以为我回去就不出来了,刺猬头拦着我们对王远晴说:“你以后不要来找我,我也不会再找你了。“

  王远晴还是一言不发,我这火大了去了,虽然对王远晴也挺生气的,但是只能对刺猬头发火,因为对着外人怎么也不能对王远晴发火。

  我指着刺猬头说:“谁找你了?你别给脸不要脸,妈妈的,还找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谁会找你?我现在就回答你,以后她绝对不会再找你了,你还不知道你是谁了?上次没打死你就已经给你留面子了,你想不想死?“

  他说:“好,好,我不想死行了吧,你让她以后不要找我就行了。”

  “找你?你当你谁?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可以打个电话,把我朋友叫过来,就他们打了你再报警说你拦路非礼我朋友,打了你你也是白挨揍。”

  我的一番话,说得他哑口无言,其他的几个人也没有话说,我很明白,毕竟不是打过一次了,他也吃过苦头。

  我问刺猬头:“你狗日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没有的话,我们可要走了。”

  这回我不仅仅是拉着王远晴的手了,我直接搂着王远晴往前走了,扔下他们几个无奈的目光。

  我边走边对王远晴说:“妈的,今天虽然我骂了他,但是我还不解气,这事还没有完,我一定还会找他的,别以为我好欺负,已经找了我几次麻烦了,老子迟早打死他。”

  王远晴眼泪掉下来了,说:“你不要再惹事了好吗?”

  “你他妈的,你哭什么?你当时怎么就一句话都不说?你是他的女人吗?妈的,你以后少理那**。”

  “恩,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

  “那你以后还要联系他,对吧?”

  “都成这样了,我怎么还会联系他?我都听你的,你不要找他的事了好吗?”

  “他妈的,你到底是在关心我还是关心他?妈了个逼的,我刚才真想抽他几耳光,还让他妈的嚣张什么?直接就让他老实了,还敢要他这么对老子讲话。”

  “我是不想让你惹麻烦,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听你的话好吗?”

  “我看吧,看我能不能咽下这口气再说。”

  “你答应我嘛,你答应我嘛。”

  “你别哭了,我又没有欺负你。”

  看到她委屈的表情,我又于心不忍了,然后温柔地说:“好了,别哭了,刚才是我太生气了,冲你说话声音大了点,别哭了。”

  她趴到我肩膀上委屈的说:“你整天都对人家吼,你坏,呜~~~~呜~~~~,你坏死了,呜~~~~呜~~~~”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说:“好了,亲爱的,我没有对你吼,我是生那狗日的气,乖,我怎么忍心对你吼呢?”

  “那你不要找他麻烦了,好吗?”

  “你说话要算数,以后不要找他了。”

  “好,我都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

  我长叹一声说:“从来没有人给我这么大的气受,为了你,老子忍了。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去平静一下。”

  她擦干眼泪,说:“我回去了,你也不要生气了。”

  说完后她在我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然后进去女宿舍大门,就要进楼道的时候,还向我挥手,让我回去。

  她的这一吻,真的不知道让我怎么办才好……

  洗完澡,看到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王远晴的,打电话过去。她问我睡了吗。

  我说没有。

  “刚才干嘛去了,怎么不接电话?”

  “洗澡。”

  “你可千万不要去惹事。”

  “知道了,我答应你的会做到,你答应我的也要做到。”

  “好的,我听你的。刘俊扬,我发现你大男人主义好严重,以后谁要嫁给你,这辈子可要吃尽苦头了。”

  我笑问:“是吗?吃什么苦?”

  “当然要吃苦啦,我一个阿姨,很有传统美德,她自己常感觉自己贤惠没有换来老公相应的尊重。前两天,她很气恼地跟我妈妈抱怨她老公对她说了多么过分的话。那个男人的性格,和你都差不多我觉得。”

  “不是吧,那么厉害的样子啊,那你告诉你阿姨,说你再这样对我讲话,我就会用你的牙刷去刷厕所,刷完放回原处。”

  王远晴听了之后竟然高兴地连声说:“对,对,对,这个办法太好了。以后我也这么对我老公!”

  我又好奇地问她:“你真的这么对你老公啊?”

  “当然不会啦,可如果我老公对我不好,那我能怎么办呀?“

  “这种是使阴招,属于小学生水平啊的彪悍。”

  她问那还有幼稚园水准的彪悍吗?

  我说有啊,比如和老公对骂、对打,那是最直截了当的彪悍。不过大道简直,如果最低水准的能用好,也管用的,只是碍于男女之间的生理差异,在这个水准上女人想取得夫妻关系的至高权、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是很难的。

  她说对对对,我不可能打过我老公的,骂也不会骂。

  “那么中学水准的彪悍是什么样子的?”她又接着问。

  “下一个级别的女人的彪悍,有个笑话正好可以当例子说明。有对老夫妻庆祝金婚的时候,有人向老先生请教:‘为什么你们可以维持五十年幸福美好的婚姻?好像从来没看到你们闹矛盾,难道你们之间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争执吗?’老先生说:‘争执当然是有的,不过都不会扩大,我从蜜月旅行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们当时是到大峡谷去度蜜月,两个各雇了―匹驴子往谷底走,我太太的驴子有点犯懒,走了没一会儿就赖在路边不肯向前走了,我听到太太冷冷地对它说:第―次。当驴子第二次偷懒的时候,她又指着驴子说:这是第二次。当驴子第三次不肯走时候,我太太二话没说,从衣服兜里掏出她租来的手枪,当场把驴子给毙了!我当时很气愤,指责她太残忍了,她并不跟我争辩,只是冷冷地对我说:第―次。’这虽说是个笑话,它表明的是女人要在最初,早早地让对方清楚明了你的底线在哪里。只彪悍一次,让他从此知道过界的后果。再高一个级别的彪悍,可以用庄子讲的“呆若木鸡”的故事来说明。其实,物极必反,彪悍也是这样,骨子里彪悍的女人,表面上看起来一定是温柔娴雅的,令人如沐春风。她用不着使用各种外在的彪悍招数,男人根本不会在她面前肆意妄为。如果把眼界放得更远更高些,真正彪悍的女人,她们对待人生早已超出了卿卿我我的男女关系的范畴,她们着眼在为民族为国家为天下众生的福祉而奋斗上,侠肝义胆,甚至舍身取义,比如为复国而卧底的西施,比如挂帅卫国的穆桂英,比如为推翻帝制争取**而献身的女侠秋瑾……她们才是真正彪悍的女人啊!“

  她打了哈欠:“你都说到保卫国家上去了,我不和你说了。不早了,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我也要洗澡了。”

  “啊?这样呀?那我们一起吧。”

  “你讨不讨厌呀?”

  “我不讨厌。”

  “好了,挂了,晚安。”

  “拜拜。”

  没想到,已经说好不管不问不理王远晴了,两人又他妈的这么勾搭上了,天意弄人啊。

  可是,很多事,不是我想,就能做到的。很多东西,不是我要,就能得到的。很多人,不是我留,就能留住的。你就像指缝间的阳光,温暖,美好,却永远无法抓住。我行走在爱的荒漠,迷失了来时的路;沿途的风景,只能边走边忘。不再挣扎,不再纠缠。时光如水,总是无言。一切随缘吧。

  奇怪了,依照林耀有仇必报的性格,不可能不管我啊。

  这都过去两天了,她那边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是要如何干掉我?

  我一直很努力的工作,一晃快一年过去了,可我并无积蓄,成了“月月光”族。轿车和楼房想都不敢想,就连找对象都是难题,前途一片迷茫------

  可是,人生有三件事不能等:1、贫穷,贫穷不能等,因为一但时间久了,你将习惯贫穷,忘记梦想,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子。2、梦想,梦想不能等,趁年轻时就要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不然老了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3、家人,家人不能等,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是很多人的痛,也是很多人一辈子的遗憾。

  现在不努力拼搏,父母日渐老去,还住那破房子里面,心疼啊。

  我想起老营和我说的,年轻时最容易有二怕:一怕吃苦,想有成绩又不想下功夫,成功者说得轻松,但个中辛苦都不为外人道。二怕和人打交道,厌烦和长者、能者交往,觉得他们让自己有压迫感,宁肯宅着好逃避。因此,一要勤,二要不怯场。古语说:好事尽从难处得,少年无向易中轻。

  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子先找老梅再说。

  给老梅打了电话,老梅说这几天他忙着其他事,把这事给耽搁了,说让我有时间先跑跑那个罗马商业城看一看,钱和货源的问题他来考虑和解决。

  于是,我就拉着阙嶆和我去转了。

  找了两天,我看好了罗马商业圈一个店面,在商场的通道是临街的面积五十多可以用,也就是两面墙。旁边有一家是做与狼共舞的,另一家也是皮包皮带的,租金八千一个月,押一付三。但需要三万的转让费。

  我草草算了一下,租金八千一个月压一付三,那也要三万六,加上三万的转让费,还有装修,开张,等等各项费用,起码也要十五万左右,而这个还不包括货源那边的,因为货源那边,我实在不知道老梅和杜成林怎么搞的。

  当晚,我就带着老梅去看了一下,说不错,他来考虑资金的问题。

  我弱弱的问他说我这里还有小小的几万。

  他问我:“你那是你全部身家,都拿出来了,你还花啥。”

  “花啥?等真没有了饭吃,我不会和你说?”

  “那行,尽量凑吧。我这里现在有不到十万,跟兄弟们开口借吧,没办法了。”

  “好。我来借吧。”

  “一起。无论谁出的多谁出的少,赚了都平分三份。”

  我插话:“亏了你我平摊。”

  “好。”

  回到宿舍躺下后,我辗转难眠,老梅对我已经够好,二十万差不多,他已经找了十来万,而赚了钱要和他拿一样多,我不能让他全部找二十万吧,可我又跟谁开口好呢?

  我想到了杨魅。

  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她让我去她那里上班,我不去就算了,还跟她借钱来自己干,她对我更无语。

  但是我要跟自己兄弟们开口,一人凑一些,也不知道够不够。

  无论如何,我都想把这个事情做起来,做不起来的话,我不仅浪费了一个绝好的赚钱机会,而且不知道我在厂里能干多久,要是被开除了我可就两手空空了。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次日,下午又去排练了。

  排练下来,我坐着,王远晴过来,我盯着她,开玩笑道:“今天有没有拿你老公的牙刷刷马桶?”

  她盯着我看,也不说话,过了几分钟,她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说:“笨蛋。”

  听着笨蛋从她嘴里说出来,心中竟有一阵激动,仿佛看到以前和我亲亲昵昵的那个王远晴又回来了。

  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话,又回复到以前惯有的微笑。

  “去走走吧,呆在这里都闷坏了。”

  跟她一起出了大堂,她在我右边,我无意中扭头向右看去,她的脸上好像多了一点红晕,我忙回过头,不再看去。

  出了厂门到了路口,准备过马路。红灯的时间仿佛特别长,绿灯却特别短,走到四分之三的时候,灯已经变黄了,我忙拉过她的手,带她快速走过剩下的那段路。过了马路,我很快的松开她的手,她似乎意识到什么,与我的距离逐渐拉大,我不得不没走两步就停下来等她。

  她终于也跟上我的步伐,对我说:“去超市逛逛吧,买点零食回去吃。”

  在超市逛了大半天,终于提满了大包小包出去了。

  走到一个路口,她突然停下,对我说:“这上面有个水塘,夏天的时候我常坐在上面乘凉,可舒服了。”

  我笑着说:“现在不是夏天,天气还有点冷呢,说不定就吹出感冒来。”

  她不说话,有点不开心似的,我马上说:“开玩笑的了,其实我还真的很喜欢看水的,上去看看吧。”

  她说不去了,没什么好看的。

  说着就要回去。

  我一把拉过她的手,就往水塘的方向走去。

  到了水塘脚下,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从水塘脚下到水库上面,上千个阶梯。

  王远晴在一旁说到:“说了没什么意思,我们在这坐坐就走吧。”

  我说上来,她没反应过来,我于是把她背在身上,开始爬起楼梯来。

  她大吃一惊,忙要我放她下来。

  我不听,继续爬。

  她身高很高,体重却很轻,开始爬起来并不觉得累,在大概爬了四分之一以后,我逐渐累了,把她放下来休息。她的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不说,生气地瞪着我。我笑着说:“你不是一直说我弱不禁风吗?”

  “我自己能走。”她嘟着嘴,“累坏了吧你?”

  “没,那我们上去吧!”

  到了水塘上面,看到高高的围墙将水围住,形成一个人工湖。

  湖面不时吹来风,吹在满是汗水的脸上,不由得觉得寒冷。

  她依旧没说话,冷冷地看着我。我笑着说:“怎么,我又做错了什么?”

  她马上转过她的俏脸,急问:“你为什么对我忽冷忽热的?”

  我说:“有吗,我一直都对你很热情好吧。”

  她说:“热情吗?你就没在乎过我,还热情,说谎都不打草稿。”

  “嗯,谁说没在乎你了,很在乎好吧。”

  “你没有。”

  “有时候,让别人在乎你的最好办法,就是不那么在乎他。”

  “乱讲,我看你早就把我忘了,如果不是因为看到我和刺猬玩,你理都不理我了。你巴不得我不会在你面前出现,早点滚出你的世界,哼,你在空间写的说说,我全都看了!”

  “是啊,忘记一个人,无非就是不再见,不再贱。我懂得安慰自己啊,没有什么难受的,你也别难受,如果我走出了你的世界,你就这么想,当那些人离开了你的生活,随他们去吧。他们只是为更好的人进入你的生活腾出了空间。”

  她伸出粉拳打我:“你看你!你看你!那么无情!那么绝情!”

  我看到她这样子,心里一阵感动,一下忍不住,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她颤抖地问:“你还不理我么?笨蛋。”

  我说:“我理啊,除非你还跟那刺猬头有一腿。”

  我一把抱起她,说:“你敢再和他玩,看我不把你扔下去。”说完就做出一个要扔出去的动作。

  她丝毫不怕,笑着问我:“你舍得么?”

  我把她背在身上,说:“我背你下去吧。”

  沿着右边的路慢慢地走下去,她帮我擦拭额头的汗水,心中一阵甜蜜,想:就算这样累死也他妈的值了吧。

  到了下面,她执意要下来。到了下面,天有点暗了,四周也静悄悄地。再从底下向上看去,水塘和远处的山浑成一片,灰暗的天空挂着几颗惨淡的冷星。在这个繁华的都市,四处都是熙熙攘攘,唯独这个角落还残留着原始的土地,静静地诉说这个年轻城市的变迁。

  回去的路上,她问我老问题:“你真的觉得在婚姻中金钱比爱情重要么?”

  我认真说:“我不知道哪个更重要,但是我知道金钱在婚姻中肯定重要,看《甲方乙方》的时候,我就觉得葛优那句‘没有房子的婚姻才是不幸的’特别经典。现在的女孩子找老公,一开口不就是‘有车有房,父母双亡’么?你说爱情可以突破贫富差距,那我想问,两个身份悬殊的人相遇的几率有多大,遇到后相爱的几率有多大。偶尔看到大学里一些情侣贫富差距很大,但是这样的爱情能有多持久?继续下去的情侣中的男生大多数是优质股,属于现在贫穷,但以后有希望富起来的那种。”

  她对此表示反对,说我过于偏激了,过于悲观了。我笑着说:“也许说我过于现实了更合适。在大学的时候看《罗马假日》,看完后总有些惆怅,心想男女主角要是能走到一起该多好啊。但是后面仔细一想,这样的结局才是完美的。即使是电影,编剧也知道婚姻是不能仅靠爱情维持的。”

  她静静地听着我的辩解,像听演讲似的。

  到了厂门口,我提议说一起吃点东西再回去。

  她撒娇似的仰起脸:“我想吃你做的菜。”

  “好啊,现在就去买。”

  “我想吃炒牛肉,炒四季豆。”

  “好。但你要洗碗。”

  “好,我洗菜洗碗,你做菜。”

  “嗯。”感觉真幸福啊,像极了幸福的小两口子。

  折腾了大半天,王远晴嚷着好饿,我忙开始做饭。第一道菜还没做好,王远晴就拿着筷子在锅里夹菜,我问味道怎么样,她笑着说:“鲜美无比,色香味俱全,此菜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尝。”

  “哈哈,你这夸人的话也太假了。”

  她顽皮地笑着说:“你做的菜还挺有技术含量啊,是不是还有专业四级证书?”

  我说:“那是,都可以当专业厨师了。”

  “你下厨不带围巾,还穿白色衣服啊。”

  “没事,反正今晚要洗。”

  “不怕洗不出呀?”

  “是啊,我是洗不干净,要不然,你帮我洗?”

  她锤了我一拳:“鬼才帮你洗。”

  她又问我为什么喜欢白色的衣服,然后又问为什么喜欢她穿白色的衬衫。

  我脱口而出:“白色衬托你白皙的皮肤,使你看上去像个仙女。”

  她嫃骂道:“油腔滑调,也不知道跟多少女孩说过这句话了吧。”

  我忙解释说这是第一次说这句话。王远晴在那自言自语说:“我男朋友怎么说我穿红色的好看呢。”

  我淡淡一笑说:“也许人家的眼光确实比我好。”

  王远晴意识到我情绪的变化,不再言语,低头吃饭。

  因为杜成林的原因,皮具货源老梅很快就谈好了。

  钱没凑够,但害怕夜长梦多,我们先把店面盘了过来,如我所料,扔出去了十来万,而且还没有装修。

  装修完了后,我们还要自己管理,老梅这家伙因为家里一些原因,也不好老是跑这里,那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一个人往店面跑,我把所有的心血投入到这个店中。

  起码还要找十万左右,我头疼要死,这笔钱,巨资啊对我来说,我全部的身家都投入了其中,老梅也是。

  能借的也都借了个遍,怎么办?

  难道,真要和杨魅开口吗?

  我陷入了难题之中。

  杨魅再次找了我。

  约我去公园爬爬山。

  原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在爬山的时候,她扭到了脚,我总觉得她是故意的,而且当时我正在烦心开店的事,于是就没怎么在意。

  “好疼。刘俊扬!”她叫道。

  “额。”我木木的转身回来,走到她跟前。

  蹲了下来,她一双高高的高跟鞋,我伸手一碰到她的脚踝,她大喊了一声疼。

  “这么冷还穿这样的鞋,还要爬山……”

  “你念叨着什么?”她问。

  “没什么。”

  我扶起了她,因为扭了脚,我搂着她的腰慢慢前行。这段百来米的路,我们走得很累,不仅是因为杨魅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我肩上,更因为她丰满的乳房一直紧挨着我腋下,隔着并不厚的衣服,我在脑海中几乎能勾勒出乳房的形状,我有些口干舌燥。

  我扶着她打了的去骨科医院,拍片,拿了一些药。

  然后打的送她回家,的士跳表六十八块,我口袋里只有八十块,我毫不犹豫地掏了出来,杨魅也抢着付钱,最后在杨魅的坚持下,我把钱收了回去。

  进了门,我背着杨魅上楼。我闻着叫不出名的幽香,抓着她的大腿,肌肤是那么柔滑细腻,最要命的是那丰满的**紧压着我的背脊,我浑身发热,这份诱惑,没多少男人抵挡得了。

  虽然心猿意马,但他还是很规矩地把杨魅背上了楼,卧室很大,离床不远的墙上是巨大的落地镜,房间看上去更加宽敞。

  我把杨魅放到床上,然后退了几步,有些拘谨地看着她,我想告辞离开,但觉得似乎还能为她做点什么事,但到底做什么,一时又想不出来。

  “帮我揉揉,这里好痛?”杨魅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腿。

  我有些紧张,心跳得很快。走到杨魅跟前,半蹲下来,轻轻地抓着她的脚,为她脱去高跟鞋。

  杨魅的脚很小,很好看,我仔细地看了一阵,也不见哪里有红肿,只得试探地轻轻捏着她的足踝。

  我抬起头,问她痛不痛,看到杨魅也在看自己,脸一热,不敢与她的眼神碰撞。因为是蹲着,脸与杨魅腰齐,我只看了她的眼睛一眼,就把头垂得更低,只看着她美丽纤瘦的**。

  杨魅把丝袜脱了,就在我的眼前,慢慢的把丝袜一寸寸从大腿根褪下来。我屏住呼吸,天不热,但我额头却冒出汗来。脱去了丝袜的玉腿更显光滑细嫩,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美得令人窒息,我突然有亲吻那小小足趾的强烈冲动,我死死地用残存的理智控制着自己的行动,额头的汗越来越多。

  我岂会察觉不到杨魅的暗示,情欲之火虽被点燃,但我仍装作不知所措。

  “刘俊扬。”杨魅叫我。我抬起头,顿时瞠目结舌,杨魅的内衣敞开,胸罩也脱了,那白得象雪的丰满**颤颤巍巍地裸露在眼前。

  我的脑子轰的一响,思绪陷入极度混乱。

  “真是个傻小子。”杨魅轻笑道。她慢慢地弯下腰,双手捧着我的脸颊,娇艳红润的双唇离我越来越近,在双唇相连的刹那间,我终于彻底崩溃了,接下来,他的行动已不受大脑指挥。

  我望着杨魅眉目含情、春情荡漾的俏脸,几疑在梦里。

  当我的双唇迎上前,她咳嗽,不由自主的咳嗽,她转头过去,就这个咳嗽,我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急忙直起腰,说:“杨总,我,我还有事,先走,先走了。”

  然后飞似的逃离她家了。

  很快就要过年了,难道我们还要等过完年才能搞吗?那岂不是又多支付出一个月的租金,而且,现在可是快过年,我能回家吗?我往哪里回呀?有时候也恨死了天朝这个鸟地方,你说我们打工的穷点也就穷点了吧,我们也认了,但是你不要让我们这么民不聊生的好不?

  买个票都他妈的那么难,还说什么回到家乡致富,结果呢,种地的话,根本就不能保本,谁还能去种地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大家都不愿意在家里种地了,只能出去打工谋生,但是现在日子逐渐好了,就算是补助多了,我们也不愿意回家种地了,一方面比较辛苦,另一方面也感觉城市里也比较方便,虽然没有什么钱,但是比起以前,那日子过的好多了。

  父母一直都在为孩子辛辛苦苦,可怜天下父母心呀,真的很想很想为他们担起什么,虽然父母有父母的生活方式,我现在的任务就是让他们生活的好一点。

  我也是经常和杨魅联系,主要还是她主动,但是我还是一直没有答应,虽然真的很想开口跟她说钱的事情,但这种事情,让我如何开口呢?

  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天,仰望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看着种满芭蕉和法国梧桐的宽阔的大道,还有那满街穿梭、样式各异、漂亮却又叫不出名来的汽车,我曾确信这个美丽的城市正敞开着怀抱迎接我,全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梦想很快如肥皂泡般破裂,让我品尝到了钢筋混凝土筑成的城市的冷酷。农村出来的我们,有人开始退缩,每每送伙伴踏上回老家的列车,他们都抱头痛哭,既有离别的伤感,也有对未来的迷惘。

  很深很冷的冬夜,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灯光稀疏地眨着疲惫微寒的眼,路上的行人比路灯还要稀疏。一阵寒风袭来,我竖起了衣领,样子很落魄地走在街头。

  我似乎迷路了,辨不清工厂的方向,于是伸手拦下一辆tx,的哥很礼貌的撂下一句话:对不起您了,那边是郊区,太危险不去。我后来又拦下几辆tx,他们都是同一语气,我只好站在寒风中,一张张不会再见面的陌生面孔在我的眼前闪过,他们有的斜眼瞧了我一下,有的根本就无视我的存在,有的和我一样等车,因为深夜,我们在生命的旅途有了及其短暂的邂逅,然后彼此消失的无影无踪。

  努一努劲走了4个钟头,工厂到了。

  那一夜的徒步,在我人生的印记里总是沉实、坚毅更是美丽……

  躺到了下午才去上班,钱的事压着我,在陷入各种乱七八糟的郁闷中时,身后一个巨响亮的声音:“三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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