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诱惑253_办公室的冰与火:极品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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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诱惑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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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诱惑253

  父母还真安排我相亲了,而且不是周末,不是改天,而就是当天。

  给我打了电话那天,他们是在城里买东西,原本就是想要去拜访父亲的老朋友。给我打了电话后,他的老朋友说刚好他们全家有空,就让我们全家一起过去吃个饭。

  父亲的这位老朋友,他们关系很铁,年年逢年过节送礼互聚,当年两人都被单位招收,但他这朋友进了城进了单位,父亲选择留了农村照顾爷爷奶奶留守山里。

  两个当年一样出身一样有闯劲的铁哥们,从选择后,就变成了两种不同的人生。

  父亲现在是农民,农民再厉害,种田再厉害,也还是只能盖个好点房子的农民。

  而父亲的这个朋友,现在当了官,大官。

  而他的女儿,据说刚刚毕业两年就已经在一个xx直属机构做到了副科级了。

  我貌似有点理解那句话的意思了:人生最重要的不是努力,不是奋斗,而是抉择。人生是一个生命的过程。从积极方面来说,成功的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学习、不断奋斗、不断进取的生命历程。在人生的道路上,人们往往要面临许多的问题,如教育、事业、朋友、恋爱、婚姻、家庭、子女等问题.对这些现实存在的问题,都必须作出自己的判断和选择,而最重要的是作出正确的选择。这是关乎你一生成败和是否幸福的大事。否则,你将碌碌无为,贻误终生。因此,人生最重要的就是五个字:判断与选择。从选择来看,我认为整个人生最重要的选择有三个:即择业,择友,择偶。

  一是择业。所谓择业,就是如何选择适合自己的职业。职业既是人们赖以生存的基础和保障,又是人们展现自己智慧才华的舞台和实现人生价值的平台。因此,职业的选择十分重要,人们不可不慎重对待之。正确地选择自己的职业,又必须具备与所从事的职业相应的专业知识或技能,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等等。最好是选择你喜欢并擅长的职业,因为它会使你在工作中感到快乐,从而不断让你的工作充满激情,更富有创造性,最终实现你的价值,使你觉得很有成就感。但是,面对当今竞争激烈的就业压力,一时难以找到适合自己兴趣的工作,你也不必惊慌失措.一步不行,就分两步或三步走.先解决生存问题,再谋发展.只要你选准自己的目标,及时地抓住机遇,并不断地调节自己的心态,你一定会一步一步地走向成功。

  二是择友。所谓择友,就是如何选择适合自己的朋友。人的一生道路曲折而漫长,没有朋友的相助,不仅生活寂寞无趣,工作孤立无援,而且难以成就大的事业。因此,人生不仅要结交各种不同的朋友,而且更要慎重选择。因为在当今复杂多变的社会中,人的素质良莠不齐,好的朋友可能会助你走向成功,而动机不良的所谓朋友则会用甜言蜜语,骗你误入岐途,甚至会引你跌入陷阱或陷入深渊.那么,究竟应该选择怎样的朋友呢?我个人认为,要想快乐生活,又成就事业,选择朋友应考虑几点:(1)此人是否真诚,正直;(2)此人的能力和才干应比你强;(3)此人没有不良嗜好;(4)此人有较好的心态和修养等等.当然,你自己也应该具备这些能力和素质,不然你想交好朋友,人家也不愿意。

  三是择偶。所谓择偶,就是选择与自己喜结良缘共度人生的终生伴侣。通俗地说,就是选择丈夫或妻子.人生不能没有事业和朋友,更不能没有家庭,不能缺少另一半。家庭不仅是生儿育女的社会细胞,而且是一个社会得以稳定发展的重要支柱,丈夫或妻子的选择十分重要。目前社会上,许多家庭由于丈夫或妻子的越轨不忠,导致家庭破裂,有你没我,身败名裂的悲剧还少吗?不仅如此,而且还会殃及子女.故择偶之事不能随随便便,当作儿戏.如何选择配偶呢?应该选择志同道合,趣味相投,感情专一,性格互补,学识相当,有事业心责任心的,能和自己患难与共白头偕老的人。从社会的实际状况来说,一般男方应比女方学识水平略高一些,这样更有利于夫妻关系的和谐。此外,男女双方都有一个自我完善的问题。

  总之,择业、择友、择偶三者互为动力,相辅相成,这是人生走向成功,走向幸福的三元素。以后要做的就是看你如何管理和经营你的事业、你的人缘、你的爱情和家庭了。

  父亲的朋友姓艾。

  很黄很彪悍。

  他的女儿我小时候见过多次,后来长大了因为在外读书兼职打工挣学费生活费,也就没时间和他们家聚过。

  小艾小的时候,长得也没什么特别,给我感觉最好看的是她的皮肤,她的肤色不是最白,但那淡淡的象牙色最健康、最青春。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如果你靠近她的脸,还会看到象苹果一般红润的脸上有一层极细的绒毛,象初生的婴儿般可爱。

  我最喜欢看小艾的笑,那么天真无邪。不过女大十八变,至于现在越变越漂亮了,还是越来越丑了,谁他妈知道呢。

  我到了那家酒店的时候,父母和艾叔叔和阿姨都在那里了。

  “爸爸,妈妈。艾叔叔,阿姨好。“我走进包厢,打招呼道。

  “哎呀哎呀,不得了不得了,俊扬现在长成这样子。”艾叔叔惊讶的站起来,“不得了不得了,老刘啊,你看你看,好啊这!小伙子,长大了啊,一表人才!一表人才啊!”

  阿姨也站起来,一脸兴奋的看着我。

  一番寒暄后,都落座了,父母亲和艾叔叔阿姨一直家长里短聊着,我觉得无聊透顶啊,就点了一支烟,父亲瞪了我一眼,我只能灭了。

  “小艾,过来,怎么这么久才来。”

  “堵车嘛。”

  第一眼见到长大后的小艾,我竟然有**的感觉。

  她栗色的短发,肤如凝脂,螓如蛾眉,眉目如画,琼鼻俏梃,樱唇透出无限风情。看着她小巧的瓜子脸和精致的五官,白石脑海中浮出高中时看过的《红楼梦》里林黛玉的形象,但眼前的少女却时尚新潮,这种古典高雅与现代性感完美的结合,我看得有些痴了。

  和小时候一样的是,她小小的嘴带着几分野性,笑起来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小艾,看,俊扬哥哥,还记得不?”

  “俊扬哥。”小艾叫了我一声。

  “啊。”我愣道,我靠真他妈的女大十八变啊,时间用在某些人身上是杀猪刀,用在某些人身上又是裁缝刀了。

  父亲说道:“啊什么啊,这孩子。哈哈,小艾是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刘叔叔。”

  落座后,小艾用各种观察的眼光看我,就像在畜牧市场挑牲口一样的目光。

  之后,父母说要回去坐车回去了,艾叔叔说要送他们不让我和小艾去,我知道他们想让我们独处一下。

  说实话,小艾虽然变漂亮了,我也没对她有擦出过爱情的火花,可能是我从小只把她当妹妹看,当着当着就习惯了,尽管我们见面次数不多,但这个观念可能早就根深蒂固了。

  大人们都走后,我们两却都不怎么开口说话,只是胡扯了几句,我自己都忘了说了什么。

  手机上来了一条信息,是王远晴发来的,问我说最近是不是有困难?

  我回道:什么困难?

  王远晴:我都知道了,你和梅国辉要开店,钱不够,是吗?

  我:靠,他妈的胡扯,钱够了。

  王远晴:还缺十万,对吗?我可以帮你。

  我愣了一下下,这女孩,对我还挺有心的。

  我正要回信息,一个服务员到我们桌边:“你好,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因为我们快要交班了,所以能不能先请你们结账了呢?”

  我一边回信息一边漫不经心道:“可以啊,结账吧。多少?”

  “一共是四百五十八。”

  “哦。”然后摸了摸口袋,我日,只带了几张散钱,我抬起头,对小艾说:“小艾,今天哥没带钱出来,你给吧。”

  “嗯?”

  “好了哈,哥先走了啊,改天我请你吃饭。”

  “你……”

  我走出餐厅,出了门,拦了的士,妈的店面的设计图和施工图已经发过来了,我还要去看店面的设计图和施工图,没空理她。

  上了计程车,我编写好的给王远晴的短信发了出去:谢谢你,很感动。可问题我已经解决了。

  王远晴回复:真的吗?

  我:真的。

  王远晴似乎不信:我只想帮帮你,平时你对我也都很好,我手上有一点余钱……

  我擦,十万,对她来说是余钱啊。

  他妈的,十万要了我狗命,她却是余钱啊。

  我回复:我靠你又不早说。

  她回复:我又不知道,是刚听王偲说的。

  我回复:贞子这亲戚也那么三八。

  她回复:不关他的事了,他只是随意说说说到的。

  我回复:好了,没事了,我先忙一会儿。

  厂里把设计图和施工图发过来了,我看了不满意,东西摆放的太多,没有整体效果。我到各卖场参观了其他品牌,自己画了一张布置平面图,和厂里交流,厂里说按我的布置方法太空,可能整体效果没有我想象的好,我还是坚持认为我这样还是比较吸引顾客的,让厂里按我的设计。

  很快地,厂里又把设计图发来了,我开始着手请人搞装修。

  王远晴给我打电话,叫我和老梅一起吃饭,说那天先走了挺不好意思的,请饭谢罪。

  我再三推推不掉,我觉得她好像有事要跟我聊。

  王远晴的衬衣的领子可真白啊,映衬着颈项白嫩的肌肤,看起来既性感又清爽。

  人很奇怪,我跟王远晴都差点成了好事,但现在经过了一些事后又重新坐回来,却像成了生人一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喊她一声“晴晴”感觉好别扭,更不用说她自己了——早已双脸羞红,搞得好像自己是待字闺中的处女一样。

  她真的还是处女么?不过她还是靠近我坐下来。

  老梅也来了,开始上菜了。

  菜是老梅点的,今晚要狠狠的宰你,老梅对王远晴说。

  王远晴笑着说好啊随便点。

  各个菜系的都有,盘盘碟碟,堆了一桌。今晚是有口福了,当前美色配以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还会有比这更好的享受么?

  “当然没有。”老梅一边往嘴里塞菜一边说道。

  王远晴问他最近公司各种传闻,说有什么裁员计划。

  “要裁也不会裁你,你王远晴后台厉害众所周知。”老梅终于把一口菜咽了下去。

  他又举起酒杯,敬我和王远晴的酒。老梅的月老工作做的还是蛮到位的,要将我俩往一块撮合。

  王远晴今晚有些奇怪,芳唇碰到酒杯,只是抿一口,然后看着我露出浅浅的一笑,目光里闪着淑妇的光芒,看来她丫是准备动真格的了。

  说真的,这让我有点发怵。这一真格,对她来说,就是一生了。可现在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得手再说。

  这里我要告诫那些向往爱情的姑娘们,我们这些无耻的男人是永远不会真正和你配合的。爱情,让它见鬼去吧。话又说回来,我的告诫可能是多余,说不定人家的想法比你的更无耻呢——男人?男人多的是,老娘给你整成药渣一把倒进下水道,冲得干干净净。

  我有个很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容易走神。

  方寸大的桌上走酒吃菜,我的思绪却五湖四海的飘,惹得老梅不住地罚我的酒。

  “王远晴,罚他一个,你看看他,这么漂亮的女孩坐在旁边,他倒好,只顾自个儿发呆,也难怪,我看他可能长这么大也没有跟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在一桌吃过饭。”

  “就是,就是,罚一杯,我陪你干。”不知不觉间,王远晴眼神变得迷离恍惚,逐渐抛弃刚才的矜持,端起杯子仰头就干。

  老梅笑眯眯地看着我,示意我就不要再喝了,喝多了晚上办不成事。作为兄弟,他一直在为我考虑,甚至不惜违背良心,合谋对付一个喝不了多少酒的女人。

  酒足菜饱,也该散席了。

  接下来,我们将何去何从呢?

  “我靠我回去找晶晶睡觉,王远晴,你和老刘开房去得了。”

  讲得好听一点,大家都是性情中人;讲得不好听,我们就是一群败类,属于社会公害。

  “去吃烧烤吧,我请你们。”王远晴说。

  “别了,刚才让你破费了那么多。”

  “我想吃烤鸡翅。百合那家。”王远晴说。

  “走吧,我请客。”我说。

  老梅见我今晚有戏,当然也就没有耽误我的美事,说:“那也行。老刘你和王远晴去吧,我正好有个朋友约我去谈点事。我看几点了。”

  他抬腕看看表,那块冒牌劳力士在霓虹灯下格外晃眼。

  “时间还早,你们悠着点,哈哈。”说完拍拍我肩膀,转身走了。

  老梅酒后的姿态格外有派,手臂的甩幅超过秋千,大屁股一摇一摇的,他丫要是个女人,说不定我会给他酒里下**呢。

  “老梅也挺有意思。”王远晴把手交叠在屁股后面,提包挂在手上。

  我觉得这样不安全,如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摩托党呼地一下就把你的东西抢走了,抢了东西,他还回头撂下一句叫你哭笑不得的话:嗨,姑娘,现在坏人多,下次注意点。

  我就跟王远晴说:“晴晴,包我给你提着把。”

  她也没有跟我客气,说:“嘿嘿,求之不得,挺重的,这包。”

  我接过包,心想:还真他妈挺重的。

  这地儿距后园不远,我们决定到那逛逛,厂区后园的凉亭建的颇有特色,还有那凌驾于池塘之上的曲折回廊,是诸多情侣们夜晚的**地,而后面的山,就是炮山了,专门打野战的地方。

  雅蠛蝶go’go。go~!

  手牵着她的手依偎而行,还真能让我找回那短暂的纯真年代初恋的感觉呢。

  王远晴好像一下子幼稚了不少,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这是一个喜欢享受的女人,她的肌体很敏感,吻她一下,她都全身摇缠,哼卿不已。

  她拽住我的手臂,摇晃起来,手掌的皮肤渗有清凉的细汗,触感绝佳。

  多美好的夜晚,咱可别辜负了她。我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么两瓣娇艳欲滴、曲意逢迎的红唇了,于是一把搂紧王远晴的后腰,只听得她“啊”的一声,全身一颤,好比遭了电击,双臂抱住我的脖子,两个人的嘴便对接在一起了。

  王远晴比我矮不了多少,高度正好合适,吻起来很舒坦很惬意,我们扭动着脑袋,多角度地探索着对方的舌头和口腔。一场旷日持久的吻戏正在炮山下如火如荼地上演。夜色笼罩着我们,远处的路灯光被一片厚厚的枫树林挡住了。周遭除了风声没有其他声响——情侣们都双双**了,他们的情欲已经在此培养得差不多,可以去开房了,没办法,天气太冷,冬天,野战**实在有难度。

  王远晴的嘴突然停了下来,莫名其妙地问:“现在几点了?”

  我看了看表,时针正指在十一点上,大概十一点一刻的样子,我小骗了她一下,说:“不到十一点。”

  “哎呀,都快十一点了么?我该回宿舍了。”

  听到这话,我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心道:靠,回宿舍?你这不是调老子神经么?

  但我忍住了没发作,而是故作深情地抚着她白嫩光滑的颈项,咬着她的耳朵柔声道:“不回去不行么?今晚陪我。”

  王远晴从我怀里轻轻挣脱出来,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子:“坏蛋,你说可以不可以呢?”

  “当然可以了”我又抱紧了她,亢奋的**抵着她的敏感部位。

  她极不自然地稍稍侧着身子,避免正面接触我的作案工具。最后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推开我,抬起头来正色道:“真的不行,我现在就得回宿舍了。”

  提包还拽在我手里,她一把揪过去,说:“送我回去吧。”

  我的热情顷刻之间消失了,浑身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没。试想一下,一个人在冬天里,本来在火炉旁烤火烤得好好的,突然就掉进冰窟里,那会是什么滋味?

  王远晴也知道我失望透顶,但却装着没事人一样,照样挽着我的胳膊,甩着提包,像个欢快的孩子。

  到了她宿舍楼下,她从包里掏出一袋子什么玩意,塞进我手里。

  然后她转身就走。

  “什么啊这是?”

  “钱。”她说。

  我顿时明白过来,她今晚找我,是为了给我钱,这里应该是十万块钱了。

  我急忙冲进去,然后把这袋子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就跑。

  跑到二十米开外,我对王远晴喊道:“谢谢你,但我现在不需要了,我真的已经解决了这事情。”

  她没说话。

  我又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走了。

  回到宿舍,实在无事可做,就打开电脑看小说,王大宝打电话给我,声音不大对,可能出什么事了。我想他能有什么事,工作稳定,美人抱着,还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就没大在意,说:“喂,大宝,我正在宿舍看书。”

  “我靠,你丫还算不算人,老子正老大不快活,你不说句安慰话,还怪老子打搅你。”

  我心想:你不快活,我比你还不快活,原以为今晚可以和王远晴去开房,结果却是空花泡影,淫梦一场。

  “你说啊,到底怎么了,你又不说,是不是和cc吵架了?”我问道。

  “出来,到重庆火锅,今晚就我一个人,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都十二点半了,宿舍楼大门都关了,还要爬下爬上的。”

  “操,你丫不想出来就算了,尽找理由,得了得了,你忙你的吧。”王大宝挂了电话。

  嘴上说不出去,最后还是关了电脑,锁上门到了宿舍楼底下。值班室的灯亮着,猴大爷还没睡,铁门是不能翻了,很容易被逮住。

  “喂,大爷,帮我开下门好不?”

  “这么晚出去干嘛?”他把头探到窗口看看,说,“肯定又不是去干好事。”

  我给他丢了一支烟,他开了门。

  十二点多的南门还相当热闹,喝啤酒,吃烧烤,简直乐不思蜀乌烟瘴气破坏市容。大老远就能听到一个人在那”oh!****!美女,你喝。”地怪叫,我循声看去,一个男的灌一个女孩子喝酒。

  “nnd,****你老母。”我骂了一句。

  王大宝低头坐在面馆的四方桌子旁,手里捏着一根烟在转。他凭脚步声就知道我来了,说:“你不是不肯来么?”

  “嘿嘿,王老板,我是来吃东西的,给我来一份炒花生。”我调侃道。

  “花你个**,今晚我们喝啤酒,多点一点,多吃一点,不然等下没东西吐。”

  “不吐不归?”

  “不可以?”

  “你有这能耐?”我问。

  “没有嘛?”

  他把手里的烟叼到嘴里,我给他点了火。

  我们点了一盘大份龙虾,一碟炒花生,外加两个小菜,要了三箱啤酒,坐定。

  我问王大宝:“哥们,点那么多啤酒干嘛?你灌得下去么?”

  “灌不下去,老子拿回去洗澡,行不行?”他今晚像**了雷管,你不能碰他,一碰他就有爆炸的危险。

  酒菜上来,王大宝开了酒,没吃一口菜,就跟我连干了四杯。我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理由这样摧残自己,虽然平时也好喝酒,但还不至于这样。我只好暗自寻找一些伤心欲绝或者愤慨至极的事来说服自己喝得再猛烈一点,以配合王大宝今晚疯狂的举动。没办法,最后只好将和王远晴之间的事拿来想,想着想着仿佛自己真的变得伤心起来,啤酒一杯一杯往下灌。这时,王大宝却伏在油乎乎的桌子上哭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周围人的眼光都聚焦过来。

  我拽了一把卷纸递给王大宝。

  “吃龙虾喝啤酒吧,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们边吃边讲,讲出来就会好一点的。”

  “没什么,就是有点郁闷。”他擦着眼泪,眼睛里迷蒙着一片悲戚。

  很难想象长得像人猿一样的健壮男人能这么哭。

  “有点郁闷而已?也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咯,那我们就不说这些,好好喝酒吧。我跟你讲,晚餐时我就喝了不少酒,你可不要把我灌多了。”我知道他今晚无论如何是不愿把心事说出来了,要说的话,不用我讲,他早该说了。

  “你会多?开玩笑。再上三箱也填不饱你。”

  “靠,我又不是酒桶。”

  两人边剥食着龙虾,边你来我往地干杯,王大宝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眼睛又泛出往日那种**的光芒:“你最近在忙什么,那个店面么?”

  “差不多吧。”

  “你的王远晴,进展如何?”

  “还在论持久战。”

  “哈哈!不行你就写首诗给她呗,半夜,或者大清早,站在她家楼底下朗诵给她听,纵算是铁石心肠,也架不住这样肉麻啊。”

  “说正经的,你别胡扯。”

  “怎么不正经了,这事我也干过。”

  “你是取笑我吧。”

  “哈哈哈哈,你啊……”王大宝笑得有点凄惨,他似乎不是在笑我,而是在笑他内心深处的另一个自我。

  不知不觉就到了凌晨时分,客人也渐次散去。

  凌晨的街头扬起薄薄的雾,一阵风过,脸上凉丝丝的。

  我们回去的时候,天就要亮了,附近的菜市已经开始忙碌起来,菜贩子甚至将摊子摆到了道路上,一条大青鱼从鱼盆里蹦到了路中央,被一辆急驰而过的越野车轧得血肉飞溅。

  我跟王大宝说:“瞧咱们多像这些任人宰割的大青鱼,从自由的深河里捕捞出来,装进鱼桶摆到菜市里出售,到了饭店或主妇的砧板上,还在苟延残喘地乱跳,这还是较好的结局,起码实现了成为美食的生命价值,若是像这个不安分的家伙,则难逃死于非命的厄运。”

  王大宝苦笑一声,说道:“你丫脑子里进水了。”

  我们没有再谈这些沉重的话题,而是折进菜市场后面的一条胡同里,找了家早餐店喝了两碗豆浆。酒喝多了,人异乎寻常地感到口渴。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窝在宿舍里昏睡,直至向晚的余晖斜斜地照到长桌的小圆镜子上,镜面恰好将阳光反射到侧睡在上铺的我的眼睑上。

  “忘了跟你讲了,今晚林耀要请我们吃饭。”老梅打电话对着我说。

  “为什么请吃饭?”

  “还记得我们几个写的车间工作改进提议报告吗?”

  “她很看重?”

  “不知道,总之,晚上请我们几个一起吃饭。”

  林耀请我们吃饭,果然是因为那个工作改进提议报告,她觉得写得很好。

  我,老梅,王大宝,吴大伟,王偲,都去了。

  王大宝一晚上闷闷不乐的,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是在往常,他一见到有扣肉,肯定是欢喜得不得了,再大的烦恼也暂时抛掷一边了。

  闷坐着一个劲地发信息,宽屏手机闪烁着光芒,我不禁猜测他是否在和cc发信息。忍不住想问,但最终还是没问。

  杨魅发信息约我一起周末去她那个郊外的家。

  我没回。

  王远晴加了我微信,在微信上问我周末干什么。

  回到宿舍躺下,良久无眠,睡不着,便把林耀和杨魅拿出来相比,这两个女人从表面上看,唯一相似的地方就是她们都很白很丰盈,但林耀似乎还要再白一点,曲线似乎还要再s一点;二人面孔的差别则很大,杨魅是那种柔和的线条,呈现出一副东方女性的柔美,而林耀则是轮廓分明,眼窝深凹,带着西式的野性。比较得出的结论就是,两者都是鬼斧神工的人间**,情痴如我辈,若想修炼成仙,必须同时得到,方能最大程度阴阳相济,功德圆满。

  想着想着,终于满意地睡着了,仿佛自己真的已经左拥右抱开房玩双飞去也。

  翌日上午醒来,我走路去上班,外面落着小雨,很冷。

  路上坐在路边吃了个早餐,生活在刚刚起床的两个小时内,显得真没有意思,因为在这两个小时内,无论我如何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接下来去上班应该干些什么好。

  我忘了自己在这个厂里里已经晃荡了快一年,忘了自己当初刚进厂时一脸青涩的模样,忘了在这迅速成长的一年当中有意义地**了多少回。

  现在我坐在早餐店的遮阳棚下,已经无法像当年刚进学校那样将裤子也撑起一个可观的遮阳棚了。想一想,就如某人说的:人生尚未开始,人生已经结束。

  学校生活结束了,我工作了近一年,却还没有做好流放社会的准备。

  我这一辈子很害怕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了。梦想是件害人的东西,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它只是妄想的代名词,它将芸芸众生摧残到千疮百孔体无完肤之后,扔下一句话:看看你,躺在棺材里还是这么一副平庸之相,真叫人无奈。

  忙了不到半个小时,忙完了,我开始发呆。

  到底该不该和杨魅去她郊外的家转转,我在想杨魅的时候,王远晴就在不经意间冒出来,而且很快就将王远晴取而代之。

  可惜目前王远晴离我还很遥远,就像日暮时分悬浮在天边的那朵云彩。我必须以接近光速的速度朝天边疯狂奔跑,好让她轻盈地坠入我火热的怀抱里。

  父亲打电话来告诉我说,艾叔叔家对我的印象不错,小艾也挺好,我知道父母亲希望我过得好,养我到大,从学业到工作,从工作到婚姻,从婚姻到子孙……

  父亲问我对小艾印象如何。

  我说挺好,挺漂亮。

  父亲说艾叔叔也希望两家能成。

  我对这事情根本不放心上,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包办婚姻那套,敷衍了几句我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又接了一个电话,竟然是艾叔叔打来的。

  我靠我们谈恋爱相亲,长辈们比我们还操心,艾叔叔说想找我聊聊,我说我这段时间有些事要忙,有什么能尽量在电话说最好,我知道这样挺不礼貌,可我真不想和他聊,白天忙工作和店面事情,晚上懒得跑那么远,最主要的还是不想聊,聊啥?聊我和小艾的婚姻大事吗?

  “就是工作的事情,我想找你谈谈,毕竟你在厂里,做了一年了吧听你爸说,工作还没有什么起色,对吗?”艾叔叔问我道。

  我听出来了,他想安排我的工作。

  “叔叔,我最近谈了一个店面,正在装修中,等我开业后,我过去找您可以吗?”这句话算了实话。

  艾叔叔语气有点强硬起来:“你有那么忙吗?”

  “对不起叔叔,。”

  “好吧,对了,我的朋友送了我两张音乐会的票,你看你和小艾去看一看,好吧?”

  “这个……这个……好吧。”

  小艾给我打了电话,约我下午去看音乐会,让我准时到。

  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先跑了店面一趟,之前通过四五家公司的对比最后找了个最便宜而且活儿还比较不错的公司,装修全部下来才三万多元。

  装修已经完成了一半,准备了十多万,应该是用不了那么多,前期投资主要包括,装修费用,店面的租金和押金,以及首次上货的费用(不包括货款,而是运输之类),

  厂家现在基本上都是先付钱再发货,但我们通过杜成林的关系,不用付货款。

  今天开始刷墙漆贴壁纸,厂家把牌匾做好了,已经发过来快到了,装修完了我们还要选购墙上饰品,墙上贴画,其他小的东西,我想问老梅的意见,老梅一直都在忙他的事情,说你随便吧,想怎么装就怎么装,钱的事不够我再找。

  这家伙,忙啥呢到底,这个节骨子眼,他一直在忙。

  我觉得老梅应该不是为了感情的事情忙,那可能就是他家庭的事情,没办法,富二代,父亲给的担子重,想让他慢慢的学着扛起公司的大旗,可这叛逆的家伙偏偏想自己干出头,唉,无法理解啊。

  人生啊,什么奋斗啊努力啊头脑啊选择啊他妈的都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出身,人家李嘉诚的儿子李泽楷,一出来就什么人物,他需要奋斗吗需要努力吗需要头脑吗我操。

  命运命运,人家是富贵云我们是海底泥,这就是命,命不可改,但运可以改。

  托运公司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们的牌匾已经到了,他们的小车拉不了,我只能自己开坦克车去货运站拉,拉回来了后,还要找人搬进店里去摆着。

  靠,开个店他妈的不容易啊。

  天快黑了,我终于腾出了时间,走出门口,蹲在地上,点了一支烟。

  掏出手机,我靠,十几个未接来电!

  王远晴,杨魅,最多的是:小艾。

  哎哟妈呀,忘了今天下午说好一起看音乐会,我日了。

  我急忙给小艾回了电话,打了三次,都无人接听。

  赶紧发了一条信息道歉。

  她也没回。

  抽了一支烟后,再摁,却拨错了电话,打通了杨魅的电话。

  “喂?”声音有点沙哑。

  “我。”

  “我知道是你。”

  当我正准备问她什么事的时候,她却说:“不好意思,有电话进来了。”

  我识趣地挂了电话,尽量耐心地等待着。

  一刻钟后,我又拨她的电话。

  “您好,请不要挂机,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十分钟后,我再拨了小艾的电话,她还是不接,我想,她一定对我生气了。然后又打了杨魅的,还是:“您好,请不要挂机,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我不拨了,日。

  老梅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吓了一大跳。

  此时天色向晚,华灯初上,没吃饭的该吃饭了,吃完饭的该泡妞泡妞该喝酒喝酒。

  “不错,进行得不错。”老梅说。

  “进去看看吧。”我说。

  “不看了,走,去吃饭。”

  我看他很烦躁的样子,估计也真没看店的心情。

  我们去了周边一家新开的土菜馆。

  这个土菜馆真的很土,墙壁、桌椅,餐具都是土得掉渣,桌布一掀,可以为拍电影提供烟幕,椅子你不亲手擦一下,那就等于直接坐在地上。

  那些端上来的盘盘碟碟,虽像刚从砖窑里掏出来的,但却道道可口。

  我的手机来了电话了,王远晴:“你在忙什么,怎么都不接电话?”

  “今天很忙,太忙了,刚歇下来。”

  “吃饭了么?”

  “正在罗马这里吃呢,要不要一起?”

  “好。”

  王远晴要过来。

  老梅问:“谁啊?”

  “王远晴。”

  “她要过来?”

  “对。”

  “靠,叫她过来干鸟啊日,我今天不想见到别人,想和你说会儿话。”老梅倒酒给我,说道。

  我看起他苦逼悲催的神情,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那现在怎么办?她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我说。

  老梅不说话,连和我碰三杯酒。

  我想了想,给王远晴打电话,老梅拿走我的手机,挂掉了我拨出去的电话:“算了,她过来就过来吧。没事,她在旁边也没什么。我看她最近可在乎你得很,到底日过了没有?”

  “没有。”

  “加把劲吧。”

  “唉,不说这个,先说你的事,你到底烦什么?当初兴致勃勃的要搞起这个店,结果现在你根本就像撂担子不管了。我日,我自己一个人,有点撑不下去的感觉啊。”我把袖子,裤腿挽起来。

  “这段时间,俗事缠身啊。”

  “什么俗事缠身?是不是女人啊。”

  “靠,我能为女人烦吗?我日了,像我那么牛逼的男人,会为女人烦吗?……”顿了顿他又说,“跟女人是有点关系,但关系没那么大,最大的关系,还是我家的原因。”

  “你爸又要你干啥了?”

  “你知道吧,我从小到大,人家都说那谁谁谁的孩子,现在长大了,走出社会了,还是那谁谁谁的孩子,什么什么什么梅xx的公子哥,什么什么什么公司老板的儿子。操,听了就烦。”

  “烦什么,有什么好烦的。你的确是公子哥啊。”

  “公他妈的子啊。”

  我感叹道:“老子还想是个公子哥呢,可惜不是啊,我从小到大人家镇上有头有脸的都不认识我爸,更别说认识我。日。但这也没什么啊,接受就好了。”

  “对,做公子哥挺好的,但,其实我不是烦这个。”

  我有点不悦了:“他妈的你这是在跟老子炫耀吗!?”

  “我**像那种人吗!?他妈的,你认识我那么久,我身上有那些脑残富二代的**味道吗?”

  “我操那你烦什么?”

  “我想自己闯。”

  “哈哈啊,你老爸开始赶你回去干活了?”

  “唉,他感冒发烧躺了好几天,给我打了电话,叫我回去,说他现在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本来不想管我在外面怎么干的,但现在他觉得他不再教我点东西,怕时间来不及啊。我就靠了,我爸才四十多啊!”

  “那你怎么考虑?”

  “我怕他骗我,不是感冒发烧而已,我怀疑是其他的病,现在正在通过各种办法搞出医院的治疗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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