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诱惑262_办公室的冰与火:极品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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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诱惑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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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诱惑262

  王远晴把车窗弄下来,很冷,风很大。

  她不由裹紧衣服,瑟瑟发抖。

  “河边真冷。”她说。

  “呵呵,你该穿羽绒服,这种不顶事。”

  “我才不穿那种破衣服呢,鼓鼓囊囊的像个皮球。丑昏了。”

  “你这才叫要风度不要温度。”我笑着打开车子的暖风。

  “就不要就不要,气死你气死你。”

  “哈哈。你真可爱。”

  “后悔了吧?”

  “哈哈,是,后悔了。”

  “向我忏悔。”

  “好,哈哈,我忏悔。”

  “那我得惩罚你。”

  “好,我认罚。”

  “那就快去买花,买戒指,把我娶回家。”

  我收敛笑容,惊讶地看她一眼:“喂,你没病吧?”

  “我没病。”她答道,“别忘了你还有个诺言没兑现。”

  “诺言?什么诺言?”我更诧异了。搜肠刮肚也没想起曾对她许下过什么诺言。

  “你好好想想。”

  “我真想不出来。”

  “再想。”

  我做出副苦相:“求你别折磨我了,我真想不出。”

  “记不记得你和我逛街的时候曾答应我,买周大福的戒指?”

  “啊?这个?”

  “我要你兑现承诺,娶我。”

  “这不行。”我连连摇头,“你我父母都不同意,我父母那边容易,你父母呢?”

  “请你再把那句话重复一遍。”

  “我挣钱买周大福的一对戒指。”我如同斗败的公鸡。

  “不管怎样。”她着重重复,“你还说的是‘不管怎样’,都会和我一起戴。”

  “当时确实随口说说,可现在……”

  “随口说说?怎么你想食言了?”

  “不是食言,你我这不都……不能暂时结婚么。”我抗辩道。

  “不能暂时结婚?不能暂时结婚能对抗‘不管怎样’吗?”

  “可……我不想做让你受到伤害的事,这是一辈子的。”

  “不管怎样――我要你兑现诺言。你不总标榜自己从不违背承诺吗?”

  “可这个承诺……”

  “也就是说你根本不像自我标榜般一诺千金。对不对?”

  “我平时是的。”我自辩道,“可这次……情况特殊。”

  “我不管。我就要嫁给你。”

  我看着她的眼睛问,“你真的不是一时冲动吗?”

  “我不是。”

  “你就不怕父母不再理你赶你出门?”

  “不理就不理。”她说,“只要你兑现诺言。”

  “你这是什么心态嘛,而且我现在什么也没有――完全是天堂有路你不走。”

  “这是我的选择,我愿意承受后果。”

  “你有自毁倾向,这会丢掉幸福的。”

  “我的幸福早被你毁了!”她大声说,“反正我已经告诉他们我怀孕了,你的。”

  “你真不是拿我当你报复父母的工具?”

  “报复了他们我是满足了。可我以后也不再喜欢那种循规蹈矩的生活了。”

  “干什么了?”

  “帮你做这些,喝这些。让你摸完了,亲完了。”

  “可你也可以选择不服从啊?我承认我对你有很多性幻想。我以为你也喜欢这么玩,你给我的信号就是新鲜,好奇,玩玩。”

  “玩玩?哪个女人愿抛弃一切羞耻感被你这样玩?”她突然哭了。

  我越发手足无措,“可我们现在在一起时间好短,而且双方父母都没同意,我也没钱,我怎么娶你。”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很土,又猥琐龌龊,嘴巴很贱,人品烂。后来在篮球场上看你打球,向我瞥来目光那一刻。你笑得很阳光,像个大男孩。我本来是想看这人究竟什么样,若感觉不好就理都不理你。可当时有个声音突然说,‘啊,就是他了’。之后你又一直锲而不舍,我男朋友甩了我,我义无反顾和你走到一起,想着哪怕远走高飞和你一辈子吃苦,我都无怨无悔,你却只当我玩玩……”

  我有些感动:“可我哪知你的内心活动?再说随后……”

  “随后我就随着你的命令走了。”

  “是你先吻我的,我的初吻被你那么剥夺了。我不管。就是要嫁给你,你现在要娶我。”

  见她哭我心如乱麻,只好抽出张面巾纸给她,可她不要。

  “别哭了。”我劝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过我当时确实没想那么多,早知如此我定不会动你一指头。我不想伤害你。不管你怎么认为,我都觉得现在马上私定终身不是明智之举。”

  她边哭边说:“说明白了,我说我爱上你了,我要和你在一起,一直到老。”

  “你到底打算怎么办?”我紧张地问。

  “我说了,要你履行诺言。”

  “我真不能。”

  “为什么?”

  “我得还要事业,我不能离开这里,我要对爱我的人负责,父母,家人,兄弟,朋友。”

  “呵呵?那你对我不负责了?”她问。

  “我一直负责。”我说,“不过我不是盲目的负责,我需要事业,否则我负责不起。我现在这个解决温饱问题的阶段,无法扛起养一个新家庭的责任。”

  “来,让我看看你这张脸到底什么做的?变脸这么快!”

  说完,她伸手使劲揪我的脸。

  我任她揪:“其实我那时这么说,心底也是那么想,我想娶你,可我现在娶不起。”

  “我很恨我父母。”她说,“他们给我造成了很多痛苦。”

  “嗯,我感觉到你父母对你管的太严。”

  “何止是严。简直比法西斯还坏,却打着爱的名义。我父母一心想为我找个门当户对的,别人介绍了前男友给他们,他们就要我跟他处。我从小被父母管的严,到现在都没好好谈过一场恋爱,一点经验也没有,见父母坚持也就从了,和他试着谈了。见我长得好看,他倒是满口甜言蜜语。就被他这么骗了。后来发现不行,他懦弱粗俗、自私冷酷、心态阴暗,自卑又狂妄、满嘴跑火车,遇事就想逃避责任――这根本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要跟他分手。可他心机极重,每次到我家都把我父母哄得好好的,让他们误以为他是个好人;我要和他分手,父母不让,说:‘反正他长得不错,人又上进,家里又好什么的。好不容易分手了,他们见迟威的家庭背景更好,又让我和迟威试着处处。”

  “我靠,还有这样的父母?真变态。”

  她的手机来电话了,是她妈妈,催她赶紧回家。

  我要回去了,她说。

  我笑了笑,叹气,说,好吧……

  在路上,她和我又说了很多。

  大致意思是说,她即使计划失败,也不会那么早嫁人,要我也不能那么早结婚,她不会再谈对象,而我,可以试着和别的女孩相处,但要老实跟她禀报,如果觉得有比她好的,可以提出让她不要找我,但无论如何,她都希望和我在一起,嫁给我。什么事情努力了都会向成功的结果更近一步,我们两一起努力。还要答应买一对戒指,不结婚,但要买戒指,一直戴着。

  想了一会儿,我点了点头。

  送她回家。

  下车后见她妈妈从大门走出来,我直接掉头要走。

  “等会儿。”她叫道,“亲一口。”

  我刹车,她笑了笑,走过来探进头来亲了一口,让我走了。

  车上还有她的香水味,带一点淡淡的熟悉体香味道。

  路灯的灯光,懒懒地穿过车窗。

  王远晴说,我们一起去买戒指,你要一直戴着,直到你结婚的那天才能摘下来。

  我在一个红灯前停下,揣摩着她的意思:直到你结婚的那天才能摘下来。

  我打开车窗,点了一支烟。

  我吐了一口烟雾。

  回到了罗马商业区,晚上可以一个人去喝酒,也可以约上别人的。但今晚我想一个人。这样的一种行为,可以理解为伤感,也可以理解为装逼。

  场子里唱歌的是个小姑娘,盘儿挺亮的,声音就不怎么样了,女版刀郎。

  那就唱刀郎的歌嘛,二○○二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可她不,偏偏要唱《梦醒时分》。

  唱到副歌部分,她闭着眼睛,脸上很痛苦,很陶醉的样子。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因为爱情总是难舍难分,何必在意那一点点温存。

  一首歌里面有一个故事,而我在这首歌里面,有太多的故事。所以我就要了一杯酒,然后再要一杯。

  城市的凌晨是橙色的,那是路灯的光。这座城市,是一头永不入睡的巨兽,现在,它不过是在打盹。

  我醉醺醺的爬上床,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似乎还有件什么事儿,忽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太阳照到了屁股上,冬天的太阳不热倒是很亮。

  换了身衣服去报到,然后到自选食堂吃早饭,选了一份牛扒、一份炒青菜、一杯牛奶,用了餐券,还加了六七块钱,这已经很奢侈了。

  这会儿饭堂里还没什么人,可以坐在电视前面慢慢吃,cctv5在重播巴萨皇马在绿茵场上奋力搏杀,跌跌撞撞的很具观赏性。

  牛扒吃掉一半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欲望这东西就像洪水,堵是堵不住的。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又随手扒了两口青菜,起身去拿了车,一边往罗马商业区开,一边打电话给王远晴问她干嘛呢?

  一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骂自己贱种!

  我把车停到商业区后面那块空地,进楼直奔周大福专柜。

  售金小姐很热情:“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我说:“我想看看戒指。”

  “送女朋友吗?”

  “算是吧。”

  “您这边请,这都是铂金的。您女朋友喜欢金的还是铂金的?”

  我说:“你拿一下那个花纹简单一点的给我看看。”

  “这是今年的新款尾戒……”说了一大堆后,她又问,“您想要什么价位的?”

  尾戒,日,怪不得那么小。

  我想了想,算了一下,自己能支配的那张卡里大概还有五千多块钱。

  “我想要一对的。”我说。

  “那您看这边……您女朋友没来么?”

  “没来,怎么了?”

  “那您知道她戴什么型号的么?”

  “不知道……l码吧。反正她身高一米七左右,然后一百来斤吧……”

  “先生我说的是您女朋友手指的……”

  “那我买了给她看了,然后再来调,不可以吗?”

  “可以。”

  “就这个吧,拿来我再看一下。”我买东西就这德性,如果时间长了就不会买了。

  “好的,先生,尾戒还要看吗?”

  “嗯?……噢,不要。”

  “需要镶钻的吗?要不要这边看一下?”

  “不用镶钻,也要铂金的。”镶钻我就负担不起了,就这样加起来肯定也要七八千。

  戒指上两道简单的弧线托起一颗花,反着灯光不仔细看和镶了颗钻似的,我笑了笑说就它吧。其实钻石和玻璃到底能有多大区别?还不都是在佩戴着的心态上?

  下午下班时间,我给王远晴打了电话。

  开到厂门口,她已经在马路边等我了。上身白色外套内衬黑色v字领t恤,露出了美丽的锁骨,下身蓝牛仔裤白旅游鞋,完全运动打扮,她上来后我说:“起晚了?忘化妆了?”

  “不好看?”她似笑非笑瞟了我一眼,“你嫌弃我了?”

  我把戒指盒子拿出来递给她:“这是戒指,答应你的,我会努力做到,你看看,漂亮吗,不管漂不漂亮,你都必须接受。试一下,不合适的话,去调一调,诶,你想好了去哪了吗?”

  她接过去,打开:“呀!这么漂亮啊!”

  看得出来她很喜欢。

  看着看着眼圈好像有点湿。

  “扬……”

  “嗯?”

  “很合适,我很喜欢。”我看清楚了她眼圈确实有点湿了。

  “哦对了,你还没说呢,我们去哪啊?别老在这儿,这儿不让停车。”

  正好路过xx大学的门口,王远晴说想要进去看看。这所大学的校园不大,我把车停在门外带她进去步行。

  我想每一个人都会喜欢校园,喜欢这里安逸,恬静,与世无争的样子。

  毫无疑问,这里也有学术**,也有尔虞我诈,但绝不会像写在脸上那么明显,因为这里的主体还是那些对明天充满无限梦想的孩子。

  果然,王远晴好像瞬间变了一个人,她慢慢的走,慢慢的听着我说我在大学时和老梅干过的坏事,她慢慢的点头,偶尔眨两下眼睛。

  我呆呆的看着她的侧影,我们这样走在这里还真像是两个不经世事的学生。

  走到了这所大学的侧门之后我们到了一条比较繁华的街道,这时我身后突然转出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在我还没有看清楚她之前已经成功在我前襟上插了一支玫瑰花,当然受制于她海拔高度的局限性,只好委屈那支玫瑰在我肚皮的位置晃了两晃:“大哥哥,送姐姐支花吧,姐姐你好漂亮啊……”

  我笑了笑,从口袋掏钱,王远晴蹲了下来,抓起了小姑娘的两只小手,晃了两下说:“小妹妹,你几岁啦?”

  “六岁九个月!”清脆的声音。

  王远晴细声细语的说:“还不到七岁呀,那你长得好高哦!可是你看姐姐和大哥哥都老夫老妻的了,还买玫瑰花干嘛呀?多浪费钱啊!”

  小姑娘扑撸扑撸眨着眼睛不说话,估计是从来没碰到过这种场景。

  老夫老妻??!这姑娘还真是语出惊人啊!你都这么说了我还会不买吗?

  “小妹妹,哥哥买你花,多少钱呢?”

  “五块钱,”小姑娘用力的伸出五个手指,“大哥哥你真好……”

  我给了小姑娘五块钱,她蹦蹦跳跳的走了。

  “这花挺漂亮的,你猜她长大后会做什么?”王远晴先开了口。

  “我不知道,不过这么小就要出来赚钱可真挺可怜的。”

  “她还很单纯,她完全可以要你十块钱,你也肯定会给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简单的年纪吧?……”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

  “我们每天都是喝的这里的水吗?这江水看着可挺浑的!”

  噢,终于可以有说话的机会了:“喝习惯就好了!很多人游泳还要往里嘘嘘呢,还有很多像我们一样吃饱了撑着喝吐往河里面吐啊吐的。”

  “你丫可真恶心……”

  “我鸭?我怎么就鸭了?”

  “‘丫’是北京话,我表哥家在北京,小时候经常去,他教我的。你会游泳吧?”她说。

  “不是很会,游得比孙杨慢很多。”

  她笑了,忽然叹了口气,“我小的时候,我外婆家家门口就有一条小河,河很小但水比这清的多,那时我常跟村子里的小伙伴偷偷下水抓鱼玩,有一次被水蛭咬了,很疼,我一边哭一边往下拉它,却怎么也拉不下来,我就拼命的哭拼命的拉……”

  她语速很慢,望着起伏的江面,轻轻的转动那支红得发紫的玫瑰。

  “那后来怎么办了?”

  “隔院大婶用烟袋锅儿一烫它它就掉了下来,后来我就再也不敢下水了。”

  “你跑去游泳,你爸妈不管你吗?”

  “不说这个了,你讲个笑话逗我笑!”

  “咱们往那边走吧,逛完就去吃饭,好吗?”

  “全都由你安排。”她对我抿嘴一笑,笑得我心头一荡,仿佛再次中电。

  我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当我第三次向她提起是不是饿了,她终于说:“有点。”

  我说那我们往回走吧,去吃东西。

  我们在一家西餐厅一个靠墙的位面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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