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诱惑265_办公室的冰与火:极品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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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诱惑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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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诱惑265

  所谓的大领导检查,哦了,就是林耀啊。

  真没意思,送走检查团,再去听听课。

  然后中午,和阙嶆手下的几个壮丁去吃饭。

  在厂侧门口的火锅店,我们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像久别多年一样称兄道弟,然后喝了两瓶白酒,醉熏熏地回去上班。

  没想到,就因为这瓶酒,我又惹祸了。

  我们喝酒后走回去的路上,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从后面过来,疯狂地按喇叭,两边的人都急忙闪开。

  妈的这是类似步行街的狭窄街道,我日你了,冲进来了还那么嚣张。

  过我们旁边的时候,那个开车的家伙把玻璃摇下对我们吼道:“他妈的不长耳朵啊!”

  阙嶆也暴脾气:“让开你大爷!”

  “他妈的,想死是吗?!”他喊道。

  我闻声走过去,一个年轻而傲慢的面孔对我说:“想怎么样。”

  我说:“我草我们没得罪你吧?”

  他又看我一眼,更加傲慢地对我说:“好狗不挡路。”

  “哈哈,你挡着我们一群人了。”我说。

  “你说什么?”他怒道

  “有种下车啊。”我说。

  他没有下车,反而点起了一支烟,然后,嚣张地把烟喷向我的脸,对我说:“你算老几?”

  如果没有那顿酒,我可能还能忍,我可能会仔细考虑一下这个人的来头。可是酒精的刺激,自尊此时无比高大,我对他说:“你下车。”

  车的副驾上,一个女孩问:“怎么啦?

  他转过头,说了句:“不知哪里来的野种,拦了车。”

  他刚刚说完这句话,我一把拉开了车门,然后顺手揪住了他的领子,一推一带,就将他从车上拉了下来,然后一脚就蹬在了他的肚子上。

  他一声惨叫,身体直直向后倒去。我听到,副驾上的那女孩开始尖叫。

  我奇怪他为什么这么没有反抗力,后来才知道,那时他也喝了不少酒。我又踢了他几脚,然后坐在他身上,扇了他几耳光之后,问他:“你还敢不敢说!?”

  没想到这个家伙这时候却微笑了,他说:“打得好,你知道你打的是谁?”

  “管你妈的是谁,老子就打你了。”我又狠狠地打了他两下。他终于不说话了,我看到他的鼻血已经流了出来。

  门口的保安慌里慌张从保安室里冲出来,先看到了车,又看到了这一幕,对我说:“你住手!”

  一个小时之后,我被请到了办公楼保卫科那里,主管和经理过来,主管看着我,有些幸灾乐祸,还继续做着自己的领导模样:“小刘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对他下手呢?要知道这厂里,没有人敢惹他啊,看来这下,连我也保不住你了。”

  我直直地对他说:“你有病。”

  他的脸一下变得通红,忽地站起来厉声对我说:“告诉你,快滚蛋,拿上你的东西,要不是经理替你讲好话,你早被警察弄走了。”

  原来我打的是保卫科老大的公子,怪不得那么嚣张。

  不过那家伙又算个什么鸟?

  因为打这一架,我又要停薪留职了,想来有些不值。

  准备走时,我才想起,是不是要给经理道声谢。于是,折返身,在保安室里,打了他的电话。

  我在电话里谢谢他给我说了好话。

  电话里,他好一阵的沉默,然后,他问我有空没有,如果有空的话,去厂门外的胜记美食,他请我吃饭。

  我没有拒绝。

  胜记美食店那里坐满了人,他就坐在角落的桌子里,安静地等待着我。

  坐下来时,他探询的眼光看向我,良久,叹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他叹什么气,是为我而惋惜?还是因为我的冲动而不值?

  他还兴致很高,随身带了瓶酒。

  好酒果然是好酒,不辣,绵软热情,我突然想起了王远晴的身体,尽管我没有真正插进去过。

  我总觉得经理请我吃饭是有目的的。

  这个目的是什么,我虽然不知道,但是也能猜测出来一二,要么是他在厂里有仇人,要利用我收拾那个人,要么就是让我做他的贴身保镖,我甚至荒唐地想到了,他会不会是同性恋。

  后来,他对我说了一句话,我才知道自己之前的这么多想法是多么可笑。

  他问我:“小刘,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和林总是不是很熟?是她亲戚,她弟弟?”

  我笑了,可心里本能地抗拒了一下,他想做什么,傍关系?

  我告诉他我和林耀不熟。

  他哦了一声,失望地对我说:“来,吃吃看,这里的味道真的不错。”

  后面,他又问我道:“维托杨总那边的工作做得怎么样?”

  我一拍脑门,妈的昨晚杨魅喝多了,没说这事:“我今天晚上给她一个电话,明天答复你。”

  “好。”

  吃完饭,我决定去车间转转,找老梅聊天。

  刚刚走到车间门口,拐进去,就听到王远晴歇斯底里的声音:“滚!你给我滚!”

  我冲过走道,看到王远晴的手臂,被刺猬头拉着。

  刺猬头正在解释:“晴晴,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王远晴却一个劲地往车间里挣,刺猬头也要跟着挤进屋的时候,我说了句:“你干什么?”

  刺猬头回头,看到我站在身后,说:“他妈的,又是你。”

  我没说话,直接一记勾拳,我觉得,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刺激,我还没有从那种兴奋中解脱出来,或者,长久以来,我身体里就有某种血性,一直存在。

  刺猬头或是被打蒙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疯狗一样扑向了我。

  可是,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暴力之下,确实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五分钟之后,这个男人如被追杀的疯狗一样夺门而逃,他还说了句:“你等着。”

  我回过头,才发现王远晴一直在看我们的打斗。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哭腔,说:“你没事吧。”

  一个小时之后,我与王远晴沿着大街走,我无数次对她说,打个车吧,可是她就是沉默不语。

  这个城市这个点,很冷,她衣着单薄。

  走到东十字路口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她问我:“你愿意听听我的解释吗?”

  “呵呵,好吧。”

  我苦笑地听她讲,从为什么要去旅游,被父母逼着,到母亲揭穿她病历单造假(她妈妈是医院副院长啊),再到两家王八对绿豆,再到刺猬头整天缠着。说实在的,这种事情,往往都是当事人讲得津津有味,而听者呵欠连天,再说,我早就对她家那事那些人感到厌烦了。

  说实在的,看着她前胸隐隐的白,我更渴望的是把她带回宿舍,在那张不是很大的床上,极尽欢爱。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常常在饭店里,酒吧里,或是电视里看到一个男人认真地听一个女人讲话,其实说到底,有些男人,心里想得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我们回去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送王远晴到宿舍门口,她进去前对我说:“你等等。”

  我折返身,她突然冲出来,亲了我一下。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我吓了一跳,我想,当时我的样子一定十分滑稽,王远晴的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我的身体后倾,脸色绯红,心情激动非常。

  她的身体柔软,全然不像妮可身体的清凉。

  一夜有梦,梦里,我在温暖的水里,抱着一根清凉的木头,缓缓向一个地方漂去,水流越来越急,水温也越来越高,一股股热流顺着我的身体滑过,涌过,刺激到我身体里的某个地方,也有热流涌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然后,一种畅快的感觉,在一瞬间,涌遍了全身。

  然后,我慢慢醒来,感觉**,一片湿润。

  天亮了。

  我懒懒出门,手机响起,我接过来,里面是一个温和的声音:“小刘,昨天你说你晚上给维托的杨总打电话……”

  是经理,我觉得我的头都大了,我靠昨晚忘了给杨魅打电话问这事。

  我支支唔唔,他却温和地笑了,说:“果然很厉害啊,已经办成了。”

  杨魅已经同意和腾飞合作,前提是要腾飞给她个人十万块。

  从杨魅手里接过这十万块时,我装作忧心忡忡地看着她:“你这是要包养我吗?”

  杨魅哈哈笑,说:“包养,说那么难听,再说了,你有那包养的条件吗?”

  我真不知道我与杨魅的关系,自从那几个晚上那几个吻之后似乎有了什么改观,我在两个人这种关系里面进退着,又迎合着,然后又想象着,然后又陌生着。

  我们用餐喝酒时,她都会坐在窗边,脸冲外,看着路边的行人,树,忧伤无比。

  在外人看来,我们就是一对情侣。

  杨魅对我说要不去她家里吃饭吧。

  我在杨魅家里吃过饭,她的手艺确实不错,有时,我们也喝点酒,不仅仅是手艺和气氛,更多的是带了女主人的热情。

  她说,闲在家里的时候,也只有这点儿爱好能打发掉长夜漫漫,没有情人的寂寞了吧。

  有时候,制作一种东西或是开发一个事物,是一件快乐无比的事情,这快乐会随着创造感去渗透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与劳动快乐的概念有着异曲同工的快乐。

  就像杨魅说,她喜欢买菜,喜欢在家里做各种不同的食品,想象为什么前人没有将两种食物炒在一起。就比如,眼前这般土豆炒鸡蛋。她十分狗血地告诉我,这个菜是她花了无数心血发明出来的。土豆切最细的丝,先拌一些蛋液,锅里放油,辣椒爆锅,加土豆翻炒,放些生抽,盐。做法很简单,可是火候一定要掌握到。

  还有一个就是花生米拌茄子丝。

  一个能从家常菜品里做出经典的女人,必是一个勤劳的女人,而一个能从家常菜品里做出奇葩的女人,你说是该多牛逼的女人?

  我们两个,对饮,杨魅看着我,突然对我说:“其实,你得得也不错,细看吧,有点儿像年轻周润华与吴奇隆的合体。”

  我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了一下她,然后说:“这是个什么怪物合体,我就那么像他们吗?”

  杨魅就笑,笑得花枝乱颤动。

  我刚想跟着笑,杨魅的电话就响了。

  她看了看号码,按掉。

  然后电话又开始响,她再按掉。第三次,她终于将电话接了起来。

  沉默,良久的沉默。

  电话那端的声音我听不见,可是我能看到,杨魅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声嘶力竭地对着电话喊了声:“滚!”,然后迅速挂掉了电话。

  杨魅开始一语不发,开始抹眼泪,凭这个表现,我大致能猜出电话那端是哪个人了,是她前男友吧,一定是。

  我给她倒了杯酒,对她说:“有些事情吧,你越留恋,就越痛苦。你越不留恋,就越无所谓。”

  她捏着酒杯,突然对我说一句:“过来,吻我。”

  我怔了怔,不敢过去。

  她抬起头,恶狠狠地对我说:“你有一分钟的考虑时间,过来吻我,或者从外面把门给我关上。”

  他妈的喝多了是吧,神经病。

  这种口气让我何其反感,我站起来就走。

  我经过她身边时,杨魅突然一个耳光扇了过来。

  我有防备,因为我知道她的善变,不知道何时会给你一个你所不知道的结果,前一秒还和你欢天喜地,后一秒因为接了个电话就让你吻她,再后一秒,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

  我紧紧地捏住了她的手:“你他妈的,发狗疯啊!”

  杨魅一怔,没再发疯,反而腾出另一只手,紧紧地拥住了我的脖子。

  她的吻,湿润中带着一种混沌的热情,身体像一团橡皮泥,紧紧贴在任何我能凸起的部位,柔软温暖。我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我身体的变化。

  我突然想起了王远晴。

  我犹豫了,面对杨魅的探索,抚摸,我犹豫了,我的身体不知是近是退。我想起了王远晴对我说的另一句话:如果有别人,告诉我,我会离开。

  这句话,在脑海中深藏若虚。

  我居然很清醒地还能想起这句话。

  可是杨魅的身体,早已沦陷。她含糊着,对我说:“刘俊扬,要我,你今晚上要我。”

  此刻,我突然明白,我们两个,不过是借着身体给心灵取暖的两个动物,在感情寒冷的天气下,外皮单薄,唯有肉搏,方能暖心。

  这感觉很怪。

  我抱着杨魅,进了她的卧室。

  我一件件解开她的衣服,吻那无数次出现在我脑海里的身体,柔滑嫩软。她渴望地挣扎,迷离地为我解开衣服。然后突然间翻身,将我按倒在床上,俯下身子,一寸一寸,由上至下亲吻我的身体,她的舌尖柔软灵巧,慢慢往下,沦陷的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意志土崩瓦解。

  心中千军万马,呼啸来去,我感觉到了那个梦境,一片热流,只不过,怀中没有清凉的木头,我无助地随着水流上下起伏,流向远方。

  她开始亲吻我的耳朵,我想男人一辈子最敏感的时候绝对是年轻的时候被一个成熟的女人主动地亲吻。

  我紧张得浑身都在颤抖,甚至发出声音,她却越加的霸道,咬住了我的耳朵,她的舌头特别的有力不停地往我的耳蜗里钻,我叫出了声,她似乎知道这里的要害越加如此。

  我的手抓的紧紧的突然就抓住了她的腿,感觉腿抓的不能平复又猛地按住了她的腰。她的身体瞬间贴住了我,那腰犹如水蛇一般扭动了下而后就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往下滑去,我的那手慌忙地按住了她的手。

  她的嘴巴把我整个耳朵吞了进去,她只要那样。我被她压倒在了床上,她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我倒下后她压住了我开始把嘴巴从耳朵上拿开去亲吻我的脸,又从脸亲吻到了我的嘴唇,而那只手一点都没有停下来。

  我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只是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腰。我的嘴唇被她弄的有点痛,她喘息着:“嘴巴张开!”

  我微微地张开嘴巴,她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她犹如咬我的耳朵一样咬我的舌头,我的手从她的腰上往下滑去,她笑了下,然后就自己脱去**,我的手放到了一边。

  她又去脱掉了乳罩,我在那微微的亮光下看到了她的胸,她用手撑着把胸放到了我的嘴边,我靠了上去,我激动的要死,我在那里慌乱地亲吻。

  她的手拿了过来,握起来后不停地往我的嘴上按。

  一边按一边发出一些声音。

  她开始脱我的裤子,当她的手没有隔着裤子放上去的时候,我才把视线转移过来,我不记得她是怎样就放入的,她叫了声然后坐到了我的身上。

  她抱住我贴着我的身体,也许是她的身材很好,灵活的不行,她开始说话,她说:“你要死了,你要死了,要死了——”她说的很特别,我学不来,这话如果单独去读不太舒服,可是她那个时候用一种很特别的语气,就变了另一种味道。我真的要死了,很快,我就大叫着说:“啊——”我抓住了她,我把她的身体差点掀飞了。重重地落下,她喘息着说:“你到了啊?”我不说话,我闭着眼睛在那里颤抖着身体。

  “你到了啊?”她似乎不是问我而是复读。我还是没有说话,她压在我的身上不起来,我微微地睁开眼睛,那犹如一个人死了一回重新活过来见到新世界里的第一个目光,她在那里看着我。

  她笑了,是牙齿咬着一边的嘴唇笑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知道我怎么问的出来的。

  她愣了下说:“你什么意思?”

  我见她这样不再说什么。

  她就冷笑了下说:“是啊,我就是这样的,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在笑我吗?”她很霸道也很敏感。

  我摇了摇头,她又说:“看你也敢,胆小如鼠。”

  她把电视打开了,她靠在我的怀里看着电视,我看着她,她不看我,后来,我也看电视,没过一会,她又开始亲我的脖子,这次我是猛地亲住她的,我略微有些主动,我抱住她,我开始抚摸她的身体,我把她压到了身下,她似乎比先前更加的开心,这一次我完全是自我的,她微微地闭着眼睛手放在脑袋上,我看着她,心里的感觉犹如在报仇雪恨一般。

  但其实如果她突然睁开眼睛,我必定又是把目光转到别处。

  这一次好久,最后她抓着我的胳膊睁开眼睛看着我有些惊慌地说:“就这样,一直这样。”

  我微微地点了点头,她突然抱住我的脖子让自己的身体起来接触到我,我竟然就那样把她抱着坐了起来,我感觉这一切好神奇。

  她的头发散落开来贴着我,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在中间停息的时候,她突然吻了我下而后就换其他姿势,这个姿势让我很快就完蛋了,她用身体背对着我的威力远比看着我的威力大,我想女人的背影实在是太过杀伤力。

  那晚,我跟她在那床好像有五六次,但是我跟她说的话似乎并没有五六句。后来,我们都累了,她静静地靠在我的怀里,她的手在我的身上轻轻地抚摸着,舌头轻轻地吮吸我的胳膊。

  我先醒来,杨魅一条白晰的手臂还搭在我的肩头。我悄悄转头,开始给昨天的事情定性,我与维托公司的副总,发生了***?哦不,我们日久生情?不对不对,这是一个懵懂少年和一个富婆的故事?更不对。

  我为我的荒唐可笑,我的合理想象而自嘲。

  我轻轻拿开杨魅的胳膊,用尽可能轻的姿态下床,然后到被她胡乱扔到地上的衣裤。轻轻穿上。

  我们有时,想念一个人的身体,想得到这个身体,可是得到了,却觉得无非如些,而且会因为玩弄手段,又收获了不少内疚与自责,只要不是惯在花从过的浪子,一般男人都会有这种心态。

  我现在就是这种心态。同时,我在想,我以什么样的姿态和她走下去?

  我悄悄站起身。

  床上,杨魅正冷冷地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

  “我,我,我想让你多睡一会。”

  她没有说话,笑了笑,对我说:“背过身去。”

  我老老实实,在她面前背过身去。

  尽管十个小时之时,我们两个还尽情向对方的身体索取,像蛇一样缠绵。

  我听到,杨魅悉悉索索地穿衣声,然后是漫不经心的声音:“你今天陪着我去要个账吧,账务那边,我另外安排一个人。”

  要账?我知道,像她这种大生意,外债是避免不了的,可是要账这事,她有专门的人去要,什么时间亲自去了?

  我点点头,在想,我这么快就从一个漂泊的浮萍到了富婆的私人秘书保镖,这级别,是升了还是降了呢?

  杨魅看出了我的疑惑,对我说了句:“不是钱的事儿,是情债。”

  她突然,又咬牙切齿的样子。

  我突然觉得,这个女人,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简单,而且,不是我想象的那样胸大无脑。她好像有很多秘密,就像我,也有很多事情,只我一个人知道,秘而不宣。

  我们上了车,杨魅开车,一言不发看着窗外。

  我看着另外的窗子,我们两个,就像是一对闹别扭的恋人,或者说是漠无关系的同事。

  车子开到中远路的中远大厦,停了下来。

  我默默地随着杨魅往里走,上电梯,十八楼。

  一出电梯,杨魅好像极度亢奋起来,情绪高涨。一路走到1819,她站在门口,情绪似乎到了顶点,对着屋里喊:“xxx,你出来!”

  片刻,我看到那个叫xxx的男人走出来,看到我,很礼貌地招呼,微笑。

  我却不怎么讨厌他。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杨魅突然指着他,对我说:“打他,狠狠地打!”

  我犹豫了一下,xxx对着我微笑,笑容里,有一种不可抗拒不可侵犯的力量。

  所以说,镇定,是最好的武器。

  我转头问杨魅:“你什么意思?我是你的打手还是你呼来唤去的狗?”

  杨魅问我:“我什么意思?你是我的人,他骚扰我,他是我前男人,我看着不爽,你就不能为了我帮我出口气?”

  “我是你的人?”我奇怪,“什么叫做我是你的人。”

  “你拿了我的钱,和我上了床,以后,你就是跟着我了,你难道不是我的人?”她更疑惑的表情,像是我拿了她的钱,就该给她做牛做马天理如此。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是你奴隶?你给我钱我就帮你打人杀人?叫我吃屎我吃屎?”我咄咄逼人的问。

  “你……刘俊扬,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背叛我,还来骚扰我拿钱,你不能保护我?”

  “好吧。你不给他不就行了?”然后我又转身对那个男人道,“你随便问杨魅要钱吧,反正她不会给你的。”

  然后我又对杨魅说:“好了,都解决了,走吧。”

  “神经病。”她骂我。

  “你再说一次。”

  “你脑子傻了吧?”她说。

  “没你傻。”

  “你不想跟着我了?钱,那十万算什么?还有更多赚钱的机会,你都不想要了?”

  我他妈的恨哪套她就用哪套来要挟我,我是缺钱,可让我为了钱跪下,我做不来。

  “钱都在你家里,我昨晚和你吃饭你接电话后叫我走那次,我就没打算拿走,都放在你家厨房凳子上。走了啊,你慢慢折腾,以后别找我!”

  我扭头转身就走。

  我回了厂区办公室,心事重重。

  中午,我去食堂吃饭的路上碰到了王远晴,再次见到她,我犹如一个犯了亵渎神圣爱情的罪过的人那样几乎想躲开她。

  “刘俊扬!”她叫住了我。

  我茫然地回头说:“晴晴。”

  她说:“哎,你怎么低着头跟丢了魂一样,看到我也不理,你故意么?”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她说:“你是不是又出什么事儿了?”

  我说:“是啊,停职留薪。”

  她抿抿嘴唇,刚好贞子叫她,我立即说道:“哦,我还要去取个包裹,先这样,我们电话联系!”

  然后飞似的跑了。

  如行尸走肉般,回到罗马商业区的店面里,坐在店里面,双目无神。

  十万,没了。

  原本是这么打算的:杨魅卖我一个人情面给我们腾飞合作机会,腾飞我们经理给了她额外十万报酬,十万杨魅都给了我,如果我不拿,显然是装逼行为,而且我也很想拿,我真的缺钱,可是我不能全拿,因为我没什么功劳,之前也说好的,我拿五万,是极限了。我本来打算是先接下来,然后在她没有防备就塞进她包里五万或者车上然后分别后再告诉她的。可没想到……

  人生啊……

  夜晚,老梅不知发了什么疯,冲到罗马商业区正在看店的我,拉着一群人去酒吧泡妞,我也是其中一份子。

  酒吧泡妞我并不陌生,不就那几个环节么,看上哪个,直接要杯酒,让服务生送过去,然后美女会看着我们,然后很潇洒的拿起酒杯,朝空中举起,端着来一个干杯的动作,于是含情脉脉的在对视中互相喝掉,然后……

  这话说起来是很简单的,但是象我这样无才无色无**的男人用起来委实是不行,所以我到了酒吧只能看着无数美女产生扫射的欲望,但还是只能回家***。

  酒吧泡妞,关我屁事。

  我只想喝酒而已。

  老梅拍拍我肩膀:“那个怎么样?”

  一个穿着红黑格子衬衫的女子正在背对着我们随着音乐慢摇,身下一条微喇的紧身牛仔裤把她的长腿勾勒完美。

  老梅咽下了一口口水后说:“我开始幻想着这妞的一双**要是现在盘在老子腰上该有多爽!”

  我喝了一口酒后说:“你的晶晶呢?”

  “日,少提她,烦!”

  “吵架了?”

  “妈的,你说气不气,明明和我在一起,她家人介绍安排相亲,说那人家在她家对面,离得近,门当户对,嫁得好不如嫁得近,那邻居条件不错,她就屁颠屁颠的去相亲了,气不气,气不气!”他干完一杯酒。

  “哦,门当户对。呵呵。”我惨笑。

  “可能吧,她心里芥蒂,总以为我心里还存在着那个她……”

  “你本来心里就一直深深的存在那个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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